與其連累彆人,還不如獨自麵對,想辦法解決,至少現在的自己還是表麵的顧家千金。
“一定會有辦法的。”
時意晚被冷風吹的縮緊身體,強烈的心理和身體排斥讓她無法再踏進主樓一步。
經過思索,女孩暈暈乎乎的前往薔薇園,因為太過疲憊,直接睡在了懸椅上。
她微睜的眼睛看向不遠處若隱若現的紅色薔薇,口中喃喃自語著母親和弟弟的名字,直到意識漸漸模糊,昏睡了過去。
雨後清冷的月光透過玻璃灑到女孩紅撲撲的臉上,薔薇上的水珠時不時滴落,滑過她滾燙的皮膚。
男人身著潔白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如冷玉般白皙的皮膚。
他靜靜地佇立在懸椅旁,那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巒般,將女孩緊緊地籠罩其中。
顧言霆低眸凝視著她的睡顏,聲音冷如薄刃。
“看蘇煜的態度,摧毀蘇家,隻需要犧牲掉一個你而已。”
男人垂在身側的拳頭不由緊握,在寂靜的薔薇園中傳出咯嘣咯嘣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時意晚悲傷的話語縈繞在淒美的薔薇園中。
顧言霆半蹲下身用紙巾擦拭著女孩額頭的汗珠,並將昏迷的她攔腰抱起帶出薔薇園。
此時整個主樓的傭人和傢俱都已被清空,空蕩蕩的,就像無人居住一樣。
顧言霆將她帶到主臥室放到床上,視線移到牆壁垂下來的四條鐵鏈。
翌日(8:07)
時意晚迷迷糊糊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目的便是垂在斜上方的輸液管。
“這是?”
男人磁性低啞的聲音傳入耳畔。
“我的臥室。”
時意晚眼底一滯,視線順著聲音移到沙發坐著的男人身上。
想要坐起身的她感覺手腕和腳腕處傳來沉重的束縛感,低眸便看見那銀色手銬環繞在自己纖細的手腕上,而另一頭連接著房頂。
顧言霆放下雜誌,看著波瀾不驚的女孩嘴角微微上揚。
“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淡定。”
顧言霆看她拔掉輸液針,不由的眉頭微皺。
時意晚按住鍼口,雲淡風輕的說道,“小逸在你手裡,已經足夠用來要挾我。”
男人雙腿交疊,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
“這麼做自有我的理由,訂婚宴之前,這間屋子便是你的活動範圍,”顧言霆說完起身離開了臥室。
她低頭看著身上更換的居家服,手底下的床單攥的褶皺不堪,眼中的怒火似要噴湧而出,女孩平靜下心情,起身走向窗台的方向。
視線範圍內冇有任何人影,就連巡視的保鏢和傭人都冇有。
水池上方飄著落葉,小路和草叢上的白色垃圾無人打理,這放平時肯定不存在。
她試圖去勾臥室的門把手,但鐵鏈的長度牢牢將她束縛住。
時意晚無力的坐在地毯上,摸了摸還有些熱的額頭,臉頰緋紅,氣息急促的捂著胸口。
“他究竟想乾什麼?”
玫瑰莊園(9:12)
工人們進進出出,輕手輕腳地把昂貴的傢俱搬進主樓,傭人們把莊園的每個房間都打掃得乾乾淨淨。
管家站在大廳,看著周圍滿意的點點頭。
“總算在訂婚宴前將這裡收拾出來了。”
李媽從廚房出來,看了眼二樓說道。
“禮服和飾品都已經放在臥室,你一會兒彙報的時候順帶跟顧總說下。”
管家點點頭,“說起來好像一直冇看到時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