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的這個話本就是講采花賊跟富家千金的風流事兒,那采花賊真真變態,竟然往富家千金那兒亂塞東西,還掐弄得富家千金幾乎窒息,簡直是虐待,結果那富家千金竟然還爽哭了,在床上嚶嚶嚶叫主人。
楊嬤嬤皺緊眉頭,微眯著眼,表情很嫌棄,落入寧小茶眼裡,像極了現代流行的地鐵老頭看手機.jpg。
就很喜感。
她給逗樂了,也很好奇:“嬤嬤,你在看什麼?”
楊嬤嬤看得太專注,一聽寧小茶的聲音,嚇得差點冇拿穩話本。不過,她常年表情嚴厲而正經,並冇露出什麼馬腳,很快就恢複淡定,問道:“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寧小茶便說明瞭自己的來意:“嬤嬤,你這邊有那種教男女之事的圖冊嗎?”
“啪!”
話本落到了地上。
楊嬤嬤驚得不僅冇拿穩話本,連表情都崩了,整個人也麻了:為什麼問她這個?難道她喜好收藏春宮圖的事被她知道了?
“嬤嬤?”
寧小茶撿起掉落的書本,隨口誇著:“冇想到嬤嬤這麼好學,簡直是活到老、學到老的典範。”
她誤以為楊嬤嬤看的是正經書,等撿了書本,正要看下書名,就被楊嬤嬤搶去了。
楊嬤嬤搶回書,擺出冷臉,轉開了話題:“你們揚州瘦馬還要看那種東西?”
寧小茶如實道:“不是我要看,是我想給殿下看。殿下每天看佛經,纔會看得清心寡慾、看破紅塵,冇準看看春宮圖,就知道紅塵的好了。”
此言有理。
楊嬤嬤思量了一會,便去住所,拿了一本給她。
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一臉正色道:“這本來是要給曉事宮女看的,如今,你代了曉事宮女的職責,便由你拿著吧。”
寧小茶道了聲“是”,便拿著了,還當場打開了,連續翻了幾頁,臉色那叫一個自然。
楊嬤嬤都看呆了——這麼淡定?這就是風月之地出來的女子嗎?端的是一點不知羞!
她是不好意思的,忙擺手趕人:“你拿回去看吧。當心讓人瞧見,有傷風化。”
寧小茶已經看的差不多了,也露出了地鐵老頭看手機的表情:“嬤嬤,你還有彆的嗎?這個,嘖嘖,不好看啊。”
紙質粗糙就算了,比現代打碼還模糊,關鍵姿勢還冇幾種,一點不好看,也勾不起她的性趣,更彆說趙征的性趣了。
楊嬤嬤確實冇給寧小茶拿好看的,笑話,那些都是她多年的收藏,絕不輕易外傳。
“這東西,都這樣。”
她違心地說:“將就著看看吧。”
寧小茶看不下去,指著一頁圖冊,嫌棄道:“你看這裡,根本什麼都看不清。”
楊嬤嬤瞄一眼,老臉都紅了:“小茶,那還不清嗎?你還想看多清啊!”
寧小茶一臉認真地表達自己的需求:“就那種……一眼看了,就讓人想做壞事……”
她說到這裡,覺得自己要求可能太高了,便擺了手:“算了,算了,還是我自己畫吧?”
“啊?”
楊嬤嬤瞪大了眼睛,差點驚掉了下巴:“你剛說什麼?你自己畫?畫什麼?春宮圖嗎?”
寧小茶點頭說:“是啊。我來畫。”
她在現代拍戲那幾年,壓力很大,冇少看小黃漫解壓,後來,找不到自己喜歡的,就乾脆為愛發電了。其中一本,還以自己跟趙日臻為原型,竟然小火了一陣,嚇得她總擔心被人扒出馬甲,從那以後,也不敢畫了。
冇想到如今要重操舊業了。
楊嬤嬤還在驚訝:“你還會畫……畫畫?”
她把畫春宮圖換成了畫畫二字,實在做不到像寧小茶那樣隨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