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還有東西陸陸續續地送來。
隻不過都被藺南攔下了。
他寸步不離我,工作全都搬來醫院做。
饒是我再傻,這時候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我冇有辦法迴應他。
陸靳年在我的人生裡占據了太多的時間。
以至於,想把他從我身體裡抽離。
就像是抽筋剝皮一樣疼。
讓我筋疲力儘,九死一生。
後來聽藺南說,陸靳年接受采訪,說清楚前因後果,讓媒體發了出去,他向我道歉,一個大男人在視頻最後哭的像個孩子。
一筆畫少年,驚鴻入了眼。
那個清澈溫柔的少年,終隻能留在青春裡。
留在我十六年的回憶裡。
再見。
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