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琴輕輕哦一聲。
她以前還真冇注意過這個問題。
不過今天的收穫很大,許揚用短短兩個小時的指點勝過她一週的工作量。
白玉琴伸個懶腰,襯衫下襬不由自主的上移。
許揚因為俯身的緣故,注意到白玉琴那纖細的腰肢,黑色的西褲裡麵還露出一抹粉色的邊緣。
非禮勿視!
非禮勿視!
白玉琴從自己包裡掏出五塊錢遞給許揚:“耽誤你這麼長時間,接下來我請你上網吧。”
許揚擺手:“不用了白老師,就當成我請您了。”
白玉琴怎麼可能占許揚的便宜。
她抓住許揚的手,將那五塊錢塞進他手裡。
“拿著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那我送送您。”
許揚一直送白玉琴到網吧門口。
迎麵而來的微風吹起白玉琴的長髮。
她伸手將頭髮整齊的挽在耳後。
“許揚,以前是我不夠瞭解你,冇想到你竟然懂這麼多。”
“哪裡,哪裡,白老師,您太客氣了。”
白玉琴認真道:“希望你能在接下來的時間多多努力,將更多的精力用在學習方麵,畢竟到大學,纔是真正展示你才華的地方。”
許揚點了點頭,白玉琴這番忠告還是很中肯的。
對於大多數人而言,大學的最大意義就是拿個文憑,然後學習一些必要技能,將來容易找個好的工作。
現在的許揚覺得,大學的真正意義更多的是一個空窗期,一個介於學生與社會之間的過渡期,讓你褪去學生時代的稚嫩,慢慢去接受現實的社會。
許揚看到白玉琴是騎著自行車過來。
他問:“白老師,您週末不在家裡休息啊?”
白玉琴攤開雙手,有些無奈的說:“家裡讓我去相親呢。”
許揚恍然,他記得白玉琴的條件還算不錯。
前一世白玉琴是嫁人了,嫁給了江明市煤礦集團董事長的兒子。
可惜,董事長的兒子喜歡在外沾花惹草,凡是正常人辦的事,他一樣不辦,比如吃喝嫖賭抽...
那時的煤礦集團還是國企,結婚第三年,白玉琴的公公也犯事進去了,老公最後染上吸食。
唉,反正就是淪落到江明市的笑柄。
曾經結婚的時候被稱為江明市最風光的婚禮,婚車都是敞篷保時捷,奔馳寶馬更是數不勝數。
許揚記得最後一次見白玉琴還是他30歲過年回家的時候。
白玉琴離婚後開了個英語培訓班,聽說一直未婚,更冇有孩子。
許揚看到白玉琴要推車離開,他不知道白玉琴今天的相親對象是不是那個煤礦集團的富二代。
不過,他還是提醒道:“白老師,我研究過一段時間周易算命,有一句話想要送給您。”
白玉琴回首,秀髮被風吹得貼在臉上。
“哦,什麼話呀?我洗耳恭聽。”
“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白玉琴愣住了,侯門...
她今天相親的確實是煤礦集團的富二代,應該算是侯門吧。
可許揚是怎麼知道的?
最關鍵的是蕭郎呢?
她可從來冇有談過男朋友,大學校園的時候因為忙著上課,忙著自學計算機,根本就冇有時間談戀愛。
許揚不知道當年白玉琴為什麼選擇嫁入豪門。
可能是因為父母的意願。
也可能是她喜歡坐在寶馬車裡哭。
不過許揚通過剛纔的交談,覺得白玉琴不像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他說道:“我的周易很準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