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溫喬再次清醒,是被人用巴掌扇醒的,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疼,想呼喊,嘴巴卻被人捂得死死的。
眼睛上的綢布還蒙著,看不清楚眼前的情形,隻知道被兩個人粗魯地壓著走出了房間。
就在溫喬走到房門邊時,一個年輕又漂亮的女人與她擦肩而過。
女人神情倨傲,掃過溫喬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時,眼神閃過一絲不甘的妒忌。
如果不是昨晚她冇有按計劃接近到厲封北,又怎麼可能輪到這個女人?
戴黑邊框眼鏡的女人湊到年輕女人麵前,輕聲問:“大小姐,需要看一眼她的樣子嗎?”
聞言,年輕女人驚訝了一瞬,身形和側影跟她還真有幾分相似,可是隨即,她輕蔑地嗤笑了一聲,“一個低賤的女人罷了!冇什麼好看的,帶走!”
沒關係,馬上她就是高高在上,人人仰視的厲家少奶奶了。
等笑夠了,眼睛裡閃過晶亮的淚光。
這種程度的演戲對一個演員來說,小菜一碟。
她蜷縮著身子,窈窕美好的身體微微顫抖。
事情發生的第二天,父親興奮地告訴她,高利貸還清了。
溫喬簽訂的是生孩子的協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再遲鈍,溫喬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溫喬一陣心有餘悸,委屈的眼淚重新滾落下來。
與其被那人睡,她寧可給人代孕!
那些人再也冇有提代孕的事情,甚至就像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那般。
冇有人再來家裡鬨事,父親也答應她和母親好好從此工作,不再奢想投資變成有錢人,日子漸漸地安寧下來。
那個夜晚就像是她人生裡的一場噩夢,夢過之後,她還是溫家的女兒溫喬。
可她心裡清楚,一切都變了。
三天以後,溫喬養好了身體,直接去了學校。
一整天心不在焉地上完課,晚自習結束,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學校的情人湖湖邊。
遠遠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高大帥氣的男孩子,站在燈光璀璨的小橋邊,眼神左右張望著,像是在等什麼人。
學長,許天宇!
溫喬的心臟一陣緊縮,就像有什麼在心底撕裂開來,疼痛地鮮血淋漓。
在就事情發生的前一天,許天宇約她第二天晚上到情人湖邊見麵,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就是那天下午,她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匆匆忙忙地趕回了家。
許天宇是A大公認的校草,又是學霸,仰慕他的女同學無數。
溫喬本來冇有機會接觸到這麼優秀的人,因為無意間加入了一個誌願者社團,就這麼跟他認識了。
一來二往,少男少女初生萌動,青澀的感情來得單純又直接。
可是,她現在哪還有資格站在許天宇的身邊,她已經不是那個乾淨單純的溫喬了。
在眼淚掉下來之前,溫喬轉身就走,然而許天宇一轉頭就發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