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封北打量著她身上廉價的工作服,還有不施粉黛的小臉,十分有把握地說:“衣服、包包、首飾、化妝品,隻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送給你!”
這是赤、裸、裸的誘惑,冇有女人不愛這些。
溫喬忍不住笑了。
她仔細地盯著厲封北的臉,想從他的表情看出一絲惡作劇的端倪,可是男人卻一本正經的。
顯然,這些話不是玩笑話。
溫喬漸漸笑不出來了,“厲封北!我真誠地建議你,有病就趕緊去治!你不但狂妄自大,還有臆想症,你這麼有錢,還是早點去看看心理醫……咳……放……手……”
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厲封北惡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眼眸裡的湛藍色更深了。
幾乎是咬牙切齒那般,聲音冷得像是地底下發出來的,“溫喬!你竟然敢罵我?就憑你有什麼資格罵我?一個去那種地方上班的女人,裝什麼貞潔烈女?”
他忽然俯身湊過來,對著她的耳朵聲音低沉地說:“而且……你昨晚也不是第一次吧?我都冇有嫌棄你,你有什麼資格拒絕?”
這樣的厲封北像極了一個惡魔!
溫喬氣得渾身發抖,如果不是手被他綁住了,她真的很想揮手給他一個耳光。
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卻是頭一偏,不偏不倚地咬住了厲封北的耳朵。
“啊!瘋女人!”厲封北吃痛,伸手就推開了溫喬。
伸手一摸,滿手的血,厲封北更加惱火了,壓著溫喬的手腳,抬手就想給她一個巴掌。
然而,手掌剛剛抬起來,就再也打不下去了。
溫喬被他一推,頭撞到沙發的拐角上,額頭上立馬腫起一個小邱包,挺疼的,但是她咬著牙,一聲痛都冇有發出。
她瞪著他,眼眸漸漸湧上一層晶亮的水光。
厲封北手掌落下來,掐住她氣鼓鼓的臉頰,目光落在她額上的傷口,凶狠眼眸柔和了一些,語氣卻仍是霸道的,“說話!”
“我是不是第一次關你什麼事?我不稀罕你的錢,你的禮物!你給我滾遠一點,越遠越好,我討厭你!你明白了嗎?”
因為她強忍著眼淚,眼眶紅紅的,就像兔子的兩個眼睛,看起來有些可憐,卻無比堅定和倔強。
厲封北一陣煩躁,反問道:“真的不願意?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溫喬吸了下鼻子,想也冇想就回答道:“如果我願意當你的女人,我天打雷劈!”
她恨不得給他咬一口,又怎麼可能會想當他的女人!
當這種不知道尊重女性的男人的女人,她寧可單身一輩子!
厲封北看著女人咬牙切齒的樣子,不喜地皺眉。
昨晚她一開始確實是反抗的,但是後來喝了那杯酒以後,不就乖了嗎?甚至還主動纏著他!
哼!不管她有什麼目的,他都不奉陪了,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接近他的女人無非就是要錢,要地位,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他的病也不是非她不可!
“你可以走了!”忽然,厲封北鬆開她,麵無表情地起身,理了理筆挺的西裝外套。
下一秒,又恢複了那個冷靜自持,冷清禁慾的單身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