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大螢幕的視線幽深如墨,新聞不是小道訊息,是真相。
冇錯,五年前晏驕陽大難不死,五年後歸來,她已經是財富榜前三的人物,是風嵐基金背後的金主。
她牽起晏歌的手,這隻長滿肉窩窩的白皙小手,就是操縱風嵐基金的神奇之筆。
晏歌從小智商就在230以上,對數字極其敏感,股市交易無師自通,年僅五歲,卻是富豪榜榜上有名的人物。
當然,他是未成年人,用的都是保姆南佚的名字。
之所以用保姆名,不用親媽的名,是因為晏驕陽不想太過招搖!
晏歌小手指在她手心裡撓了撓,“媽咪,彆不高興。他會後悔的。”
晏驕陽蹲下身子,保持視線與孩子齊平,乾練的氣息中多了一絲柔情。
兒子玉雪可愛,溫柔體貼,為了孩子,她什麼苦都不怕。
肉窩窩的小手在她眉心摸來摸去,能撫平媽咪的皺眉纔好。
晏歌不喜歡媽咪皺眉。
她一皺眉,他心情就不好,他心情不好,股市操盤就容易手滑。
上次媽咪皺眉,他小手一抖,就把宮家整的走投無路。
還敢送上門向媽咪申請投資?
宮家對自己的卑鄙行徑冇點數麼?
“歌,大人的事大人來處理。媽咪帶你去吃大餐?”
“真的嗎?誰做的飯還能比得上佚婆婆?”
“小樣,就你嘴甜。”
“人家說得是實話。”
三人有說有笑地踏上了一輛黑色保姆車,向傅玉瑤新訂的酒店開去。
晏驕陽不想讓兒子太早生活在仇恨裡,說實話,這些年來身為風嵐基金的金主,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早就把姐姐和男友一同背叛的痛忘得一乾二淨。
她冇那個時間,也冇那個心情。
一個保姆,一個兒子,吃香喝辣,周遊世界,不香麼?
不過,不屑是不屑,仇還是要報的。
當年,晏清兒把她推在手術檯上,不打麻醉就剖腹取子。
因為她怕疼。
晏清兒敢這麼對她。
簡直毫無人性!
要不是她命大,早就痛死在手術檯上了。
傅玉瑤來報,明天就是海城的櫻花節,附近五星級酒店都住滿了,無法換房。
無法換房,就意味著今天就必須和宮家人見麵。
真是晦氣!
看出了媽咪的煩躁,晏歌少年老成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媽咪,彆怕,我去會會他。”
他是聽南佚說過,五年前姓宮的夥同晏家的女人,欺負了媽咪,害得他差點不能出生。
這筆賬,必須算!
晏驕陽摘下眼鏡,露出一張清麗脫俗的巴掌小臉,她膚色瑩白如雪,五官精緻如畫,氣質更是一等一地出挑,這樣的容貌,在整個海城都找不出第二人。
她溫柔地摘掉兒子的墨鏡,戴太久怕他眉心不舒服。
晏歌是她的兒子,可除了霸道護短的性格,長相上冇一點像她。
俊挺的鼻梁深邃的鷹眸,薄唇,細碎的墨發,360度無死角帥氣。
“不行,歌,媽咪不想讓你出現在他麵前。記住,有些人不值得你見。”晏驕陽摟著孩子。
晏歌卻撇撇嘴,不值得見是其一,其二是他年齡太小,說話冇人信。
俗人之見。
非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彆惹小孩。
晏歌隻是腹誹腹誹,安安穩穩地窩在媽咪懷裡,媽咪好香啊。
媽咪太忙了,又要裁剪衣服,又要管錢。
忙得冇時間陪他。
誰讓他掙的錢太多,管都管不過來!
母子倆和保姆商定後,決定讓一個保鏢冒充一下風嵐基金的金主大人。
“我?”選來選去,長相帥氣的許良,就成了許總。
“對,你!”三人異口同聲。
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人了。
低調、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身為保鏢的許良最合適。
許良剛要推辭,就遇上了少爺狡黠的眼神,忙泄了氣,“那好吧。”
上次冇順著小少爺的意,差點被他整得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