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臨近週末,我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以至於起來感覺好像失去了很多東西,整個人感覺特彆特彆的疲憊。
平常在學校裡我也不是一個能睡的人,隻有回到家纔會放下身上所有的防備,安心的睡很久很久。
我的雙眼微微睜開,意識還沉浸在混沌之中,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一般沉重。
模糊之間,似乎有一雙眼睛正默默地凝視著我,那眼神充滿了神秘和未知,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突然間,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我的身體猛地一顫,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我瞪大了眼睛。
原來是洋莫,因為昨晚他睡得比較早,所以今天他起了個大早,準備完一切後,看我還冇醒,就想來看看我。
“你有病吧?大清早的就來嚇老子。”
“什麼啊?你自己睡得跟死人一樣,我這不是想測測你是否有呼吸嘛…”“死一邊去!”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稍微放鬆一些,然後才緩緩地從床上坐起來。
靠著床頭,我靜靜地凝視著窗外,思緒漸漸飄遠。
過了好一會兒,我纔回過神來,慢慢地下床,穿上拖鞋。
站起身時,一股強烈的疲憊感瞬間襲來,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一般。
我忍不住皺起眉頭,心裡暗自歎息:“唉,又是充滿挑戰的一天唉。”
洗完漱後想去教室複習複習一些我冇搞懂的習題。
我走進教室,還是和之前一樣,看了看那個熟悉的位置,不過和今天不同的是,雨雅的身旁似乎突然出現了另一名女生。
這位女生相貌平平,但卻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那股屬於體育生特有的堅韌與活力。
而在這名女生旁邊,竟然還站立著一個男生!
這個男孩子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畢竟我們也己經當了兩年的同班同學,他名為辰仁。
辰仁是一個從外地大老遠跑來這上學的,本來在班裡的成績並不是很理想,因為不太會堅持,可是長得卻有幾分姿色。
也不知道這小子又去哪認識的女孩子。
我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緩緩走去,每一步都帶著滿心歡喜與期待。
當我走到雨雅身邊時,輕聲地向她打了個招呼:“嗨!
雨雅。”
這一次,她迴應了我。
我伸出手來,用食指輕輕地指向旁邊那個陌生的女孩,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和疑惑,轉頭看向辰仁,輕聲問道:“她是誰啊?”
聲音中透露出些許不解。
“哦哦。”
他回答道:“她叫柳慧,是雨雅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今天多虧了她的引薦,我纔有機會結識雨雅。”
說這話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感激之情。
彷彿能透過眼前的人看到那位名叫雨雅的女孩一般,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接著,他又興致勃勃地補充道:“真希望以後還能有更多與她們相處的機會……”此刻,我的內心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鹹交織在一起。
那種感覺,就像是剛剛獲得的珍貴寶物,卻轉眼間就要被他人奪走。
心中充滿了不捨、無奈和焦慮,彷彿美好的時光即將逝去,而自己卻無力挽回。
這種複雜的情緒讓我感到困惑和迷茫,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局麵。
或許是對未來的不確定感,又或者是對失去的恐懼,使得心情愈發沉重。
然而,我也明白生活中的許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和掌控的,我們必須學會接受並適應變化。
在這一刻,我決定放下糾結與不安,坦然麵對可能發生的一切。
無論是喜悅還是痛苦,都將成為人生旅程中的一部分,塑造著我們成長的軌跡。
也許,正是這些經曆讓我們變得更加堅強、成熟,懂得珍惜所擁有的每一個瞬間。
緊接著,我邁著堅定而又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雨雅的麵前。
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清晰地展現在我眼前,再加上那股隻有我才能聞到的味道,讓我有些心跳加速。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緊張的情緒,然後輕聲問道:“雨雅,今晚你是否願意與我一同前往操場散步呢?”
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和忐忑,彷彿這個問題的答案對我來說無比重要。
此刻,時間似乎都凝固了,周圍的一切變得格外安靜,隻有我和雨雅之間微弱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嗯……這個嘛,可以倒是可以啦,但問題在於我也不太確定自己到時候到底有冇有空呢。”
她微微皺起眉頭,言語間透露出一絲遲疑與糾結。
彷彿內心正有兩個小人兒在激烈地爭吵著,一個說:“答應他吧!
這也許會是一次有趣的經曆。”
而另一個則反駁道:“不行啊,你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哪有時間去應付彆的呢?”
就這樣,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見她這樣,說道:“如果實在冇時間也冇事。”
說完我扭頭朝座位走去,臉上還是帶著些許失落。
洋莫見我往座位走去,隨後屁顛屁顛的朝我跑了過來,問道:“咋咧?愁眉苦臉的,人家嫌棄你了啊?”“滾遠點!
誰他媽說嫌棄我了?
我隻是想約她晚上一起在校園裡散散步而己。
可她那態度,搞得好像拒絕了我似的,但似乎又冇有完全拒絕……哎,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我皺著眉頭,滿臉憂愁地嘟囔道。
他看到我這副模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畢竟我們相識己久,在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中,他給人的感覺除了說話總是掃彆人興之外,似乎就冇有其他優點了,甚至可以說毫無情商可言。
有時候真讓人懷疑,他這樣的性格究竟是怎麼養成的?
難道真的有人天生就是如此嗎?
想到這裡,我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歎:遇到這樣的朋友,也真是夠倒黴的 ,不過冇他我可能更像廢人。
我一頭紮進倆手之間,趴在桌子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