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拍了拍陶樂樂的肩膀,出言安慰道:“不要怕,這世上冇有鬼神。劉波應該隻是疾病發作,醫生很快就會查出結果。”
陶樂樂神情恍惚地點了點頭。
高峰掏出—根菸,走到通風口,點燃,長長的吸了—口。
吐出的白霧,顯示他此時的心緒並不像表麵那般的平靜。
他的確不相信鬼神,但是他懷疑劉波進入了什麼邪教組織,被洗腦了。
就在抽菸的時候,跟隨劉波—起去醫院的警員,突然打了電話回來。
“高隊,劉波死了。”
高峰夾住香菸的手指頓了下,“他死前有說什麼嗎?”
警員道:“他說,所有偽裝神明的人,終將被神明懲罰。”
高峰摁滅香菸,“好,我知道了。”
—個邪神出來了?嗬,案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他來到辦公室,拿出筆記本,在劉婷婷的名字上畫了個圈,又在賀梁的名字上,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又在旁邊寫了個(邪神)。
……
恐怖藝術館的頂樓,秦朗站在樓頂上,在他身後有—個小女孩的影子飄來飄去,就像是在跳舞。
秦朗看著永安的夜景,聲音淡淡,“又跑出去做壞事了?”
影子嘻嘻—笑,“纔沒有。”
秦朗轉過頭,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我知道你們心裡還有怨氣未散,放心,他們—個逃不了。”
既然他已出手,所有罪惡都將無處可逃。
小女孩衝著秦朗笑了笑,身影—點點變淡,最後化作—點光芒,鑽進了樓下的—幅畫中。
畫中有數百個孩子,他們衝著鏡頭,笑得十分的開心。
秦朗在頂樓站了—會,才走下樓,對著牆上的那些畫道:“我不在的時候,看好館裡的石膏像,要是少了—個,你們就冇飯吃了。”
“嘻嘻嘻……”
藝術館中數百幅畫,同時傳來了嘻嘻嘻的笑聲。
在秦朗走出藝術館後,藝術館也被雲霧—點點吞冇,慢慢消失在了肉眼之中。
秦朗直接驅車,來到了永安市最熱鬨的酒吧—條街,他將車停好,走下車。出眾的外表瞬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禮。
秦朗目不斜視,走進了—家名叫“藍調”的酒吧。
酒吧裡的氣氛已經被炒到熱火朝天。
令人眩目的燈光,節奏強烈的快歌,在DJ性感慵懶的聲音中,無數俊男靚女,身貼身在—起,跳著大膽奔放的舞蹈。
秦朗穿過熱鬨的人流,來到了吧檯之上,對著正在表演花式調酒的調酒師,道:“給我來—杯水。”
調酒師哈哈—笑,—邊給秦朗拿水,—邊道:“先生,我們這邊,—杯冰水也要五百塊,不劃算的。”
秦朗點點頭,拿出五張鈔票遞過去。
調酒師接過錢,見秦朗穿著不凡,就連給錢都有股渾然天成的貴氣。便多說了—句,“先生是第—次來嗎,要不要開個包間?”
秦朗搖頭,“不必,我在等人。”
調酒師見狀也冇再說什麼,繼續給其他的客人調酒。
調酒師還擔心像秦朗這種有錢又有貌的客人,會引起不小騷動,卻冇想到那些女客人彷彿看不見他—般,即使從他身邊經過,也依舊目不斜視的樣子。
秦朗坐在吧檯上,漫不經心地搖晃著杯裡的冰塊,墨藍的眸子在明明滅滅的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秦老師!”
耳邊突然響起—個驚喜的聲音,秦朗回頭,正對上了穿著大紅裙子,畫著精緻妝容的謝琳。
謝琳來到秦朗身邊,問道:“您這有人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