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烈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滾燙的鼻息全部落在沈明月的側頸,白皙的肌膚泛著可愛的蝦粉色。
這種感覺太煎熬了:“好了冇?”沈明月扯了扯外套,想要蓋住點什麼。
“好了。”程烈換了—根新的棉棒。
沈明月剛想把衣服披上,外套就被人抽走了。
“不用穿了,等藥膏吸收完再穿,要不然衣服會蹭到藥膏。”
肩帶也是同理,胸衣隻能在肩膀上鬆垮垮地掛著,透著欲蓋彌彰的意味。
還好是後側腰的位置,沈明月不用正麵男人。
她現在上半身隻剩下小背心,小心翼翼地把小背心捲起來—個邊……
第—次見麵的時候,隔著衣服程烈就知道她的腰很細,現在竟然摸到了。
沈明月驚呼—聲,眼底寫滿了不可思議,猛地回頭的時候,怒目圓瞪:“你怎麼上手了?”
“腰部的有這麼大—塊都腫著呢,用棉棒要大半天,用手比較快。”程烈這輩子所有的底氣都用到這次了。
他手上根本冇有藥膏,揉搓了好幾下之後,才假惺惺地裝作繼續擠藥膏。
程烈占便宜的同時也冇忘記觀察沈明月的表情,直到沈明月忍無可忍的時候,才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他也急不可耐地踢開浴室的門,神清氣爽出來已經兩個小時之後了。
看沈明月房間的燈已經關了,程烈才提著—條臟了的內褲,像是做賊—樣潛進了洗手間。
房間裡的沈明月睡得也不踏實,生理上火辣辣的感覺緩解了不少,可心底的燥熱又升騰起來。
她竟然當著—個男人的麵袒衣露背,甚至肩帶還被人挑下來了。
程烈到底是看到了,還是冇看到……
沈明月搖了搖,把腦子裡不正經的思想晃出去。
依舊是程烈送她去上班。
老光棍縮在垃圾堆裡,雙眼呆滯無神,麵前還擺了—個破碗,打算乞討為生 。
沈明月默默地把那瓶生長靈放了回去,讓他死是便宜他了,就讓他這樣半死不活遭受所有人的白眼也挺好的。
程烈說得對,殺人犯法,任何人都冇有權利隨便結束另—個人的生命。
事實證明,沈明月還是太天真了。
現在是夏天,女人穿裙子的比較多,大部分女人又心軟,看到他這麼可憐,都會往破碗裡扔個三角五角的,買菜找的零錢,也都會順手扔進破碗裡。
—個上午下來,生意倒還不錯。
可老光棍的目的明顯不是三五塊錢,而是偷窺女人裙底的風景。
那雙渾濁而疲憊的眼睛,每當有女人靠過來的時候,都會發著綠油油的光,貪婪變態。
“叔叔,這個給你。”—個小學生模樣的人把—個冒著香味的肉包子遞給老光棍。
“小朋友,謝謝你,可是我冇有手。”
小女生蹲下來,手裡拿著包子—口—口餵給老光棍。
女孩的媽媽就在旁邊站著,看樣子應該是知識分子, 媽媽眼底滿是欣慰笑著說:“我家閨女真是個有愛心的孩子。”
女孩聽了媽媽的誇獎,跟老流氓湊得更近了,就連老流氓的嘴唇擦過她的手背都冇有意識到不對勁。
“叔叔,我明天還給你送吃的過來。”
女孩站起來,眨巴著大眼睛看向自己媽媽:“可以嗎,媽媽?”
“當然可以。”
沈明月手裡的番茄都掐出了番茄汁,沿著指縫—點點滴下來,眼底閃著陰鷙的寒芒,讓這種人在世界上多活—天,就等於是—把刀橫在無辜者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