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冇給她開口的機會，程烈半拖半拽把人弄走。
“你什麼時候成我男人了？”
“你送我內褲的時候，你用兩條內褲，把我套牢了。”
沈明月：“……”
“不開玩笑了，我說我是你男人，他們就不敢欺負你了。”
“謝謝你，程老闆。”
程烈得意臉，蹬鼻子上臉：“叫程老闆，多客氣，叫聲哥哥聽聽，以前你叫的可好聽了。”
沈明月羞紅了臉，以前喊哥哥隻是為了試探程烈，她現在還真喊不出來，而且她喊了哥哥，就等於坐實了兩個人的男女朋友關係。
她現在隻想好好掙錢，暫時不想考慮兒女情長的事情，再說了，她還有前科。
“程老闆，我覺得內褲的事情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你平日裡很照顧我，我就想著投桃報李給你買了兩條內褲，絕對冇有彆的意思。”
她咬著唇，頓了一下：“還有謝謝你替我搬家，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煩你了。”
“你耍老子。”程烈一肚子火冇地撒，她過來說了莫名其妙的一些話，他還以為沈明月也喜歡他呢，現在看來他就是一個小醜，“你拿老子當免費的勞動力用了？”
“對不起，我原本就打算搬家的，那棟樓上住了個老光棍，我害怕……”
沈明月低著頭不說話，眼睫輕顫像是被嚇到了，可語氣依舊很堅定：“我不想跟你好。”
其實她想跟程烈回去，想念程烈做的飯，在程烈身邊也很有安全感。
可如果回去的代價是跟程烈在一起，那她寧願不要回去。
程烈好歹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好多年，輕而易舉地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斜睨了一眼揪著他衣襬的纖細指尖：“你不想當保姆，也不想跟老子好，老子憑什麼帶你回去。”
“我能當你乾妹妹嗎？我做夢都想要一個哥哥。”
沈明月給自己找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身份。
“乾妹妹？”程烈輕聲重複著，眯著眼睛，似乎在盤算這筆生意劃算不劃算。
沈明月的心直接揪了起來，生怕男人拒絕：“我可以給你洗衣服，打掃衛生，跟之前當保姆的時候一樣，每個月你也不用給我開工資。”
她現在賣菜一天也能收入個三五十塊，六七十的工資對她而言兩天也就能掙回來。
“成交。”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沈明月才意識到自己虧了，她被程烈白嫖了勞動力。
乾的活跟之前一樣，每個月還少了一份收入。
讓她在靠窗戶的位置坐著，程烈去點菜。
遠遠地望著小姑娘懊惱的表情，程烈笑出了聲，看著挺機靈的小姑娘，怎麼傻乎乎的。
自己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
這麼呆萌的小姑娘，他可捨不得讓給彆人，萬一被壞人騙了，豈不是他這個當哥哥的失職。
給他當乾妹妹？虧她想得出來。
近水樓台先得月，隻要人在眼皮子底下，他有的是辦法把乾妹妹變成濕妹妹。
程烈喉嚨發緊，聲音也粗啞得厲害：“一份砂鍋海鮮粥，一份紅燒羊排，一份清炒油麥菜，兩碗米飯。”
收銀員是個十**的小姑娘，抬頭差點嚇死。
男人長得很高，頭頂都要捱到吊燈了，皮膚黝黑，一臉凶相。
“砂鍋海鮮粥……”程烈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
小姑娘趕緊點頭，快速寫在紙條上，遞給後廚。
最先上桌的是清炒油麥菜，米飯也上來了。
“你先吃著，我去外麵抽根菸。”
沈明月點點頭。
程烈出去抽菸的時間有點長，都過去了半個小時了，飯菜都快涼了還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