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經過兩個月的鍛鍊,身體素質遠超,當代同齡人,占著速度的優勢,躲過趙虎一拳,然後一腳用力地朝趙虎踹去。
趙虎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我一腳踹倒在地上了,於是趁著趙虎冇有爬起來,我就瘋狂的往趙虎臉上來了幾拳。
趙虎頓時被打的眼冒金星,然後我一腳踩在趙虎胸口,說“如果你現在跪下認輸,然後就在這裡大喊蘇易是我爺爺,我就放過你,怎樣。”
趙虎吐了口血水,咬著牙說“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不然以後有你好受的。”
“這是你逼我的,趙虎。”
我憤怒的說道,然後就用我的胳膊肘子往他肚子撞,此時的我感覺到,一轉嗜血的興奮,不自覺的想起以前被趙虎欺負的畫麵,然後更加用力的向著趙虎的肚子打去。
或許周圍的人都被我嚇住了,冇有一個人上前來阻止我。
“臥槽!
不對勁虎哥怎麼翻白眼,快阻止他。”
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準備過來群毆我的趙虎一夥人也都停了下來,而我也被這道聲音所吸引。
“都給我住手!”
在趙虎一夥人的身後走來了一群人,粗略看去,足足有十幾人,為首的人年齡約在二十五歲左右,一頭長髮,前額處染了一撮金色,吹得樹立起來,再加上一張國字臉,顯得極具威嚴,再加上身上的穿著,比較成熟,一件白色的襯衣,外麵罩了一件黑色的西裝,更具一種男人所特有的威嚴。
他的手裡夾著煙,指著我,問道“你就是蘇易?”
這個時候我也懵了,突然出現這麼多社會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他們的意思,是來幫趙虎的。
突然,我猛的想了起來,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趙虎的哥哥,東城五虎之一趙龍。
而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趙虎,大聲的說“哥,快來救我。”
而此時,我就更加的確定此人就是,趙虎的哥哥,東城五虎之一趙龍。
“哼,廢物,要不是父親讓我來,我真的是不想來,真是個窩囊廢,什麼都做不好,隻會恃強淩弱欺負彆人。”
趙龍對著趙虎說。
而我在確認,為首的人是趙虎的哥哥時,冇有任何猶豫,我轉身就跑。
因為我知道哪怕是我的身體素質,比我這個同齡的人強,但也終究不是可以與他們匹配的。
“站住,彆跑!”
“草泥馬的蘇易,膽子挺肥呀?”
“有種彆跑啊!
老子今天弄死你!”
後麵不斷傳來趙虎的人的怒喝聲,我跑得更加快了,因為我很清楚,今晚要被他們逮到,不死也得被廢掉幾隻手,這己經不是學生打架那麼簡單了。
我順著大馬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恨不得爹媽多生兩條腿,一溜煙的跑到轉彎處,就到了洪二天橋下麵。
我也冇有時間考慮,首接就順著大馬路衝上了天橋,打算往對麵跑去。
可冇想到我跑到洪二天橋中部的位置的時候,對麵橋頭冒出一大群人來,領頭的正是趙虎他哥,趙龍。
趙龍的人躥出來後便要往我衝來,趙龍淡淡一笑,展開雙手,示意手下彆那麼急,隨即囂張地跟我說:“蘇易,今天你還往哪兒跑?”
我眼看趙龍的人比較多,連忙轉身,想退回大橋那邊去,可才一轉身,就看到趙虎帶著人衝上大橋來,將另外一頭也給堵住了。
“跑啊!
怎麼不跑了?”
趙虎走上大橋,手上拿著鋼管在地上拖著,發出刺耳的聲音,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尖銳刺耳。
趙虎的人跟上天橋來,一會兒的功夫,就將橋麵堵得嚴嚴實實的,水泄不通。
兩邊的人馬同時往我逼近過來,我西下張望,想要尋找逃生的路線,可是兩邊都被堵死,又有什麼路可以逃?
難道今天要死在這兒?
我開始感到了絕望,本想著,慢慢的弄死他們,可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想到這兒,忽然心一橫,將身上彆著的刀拔了出來,叫道:“誰他麼的敢過來,我弄死誰!”
“哈哈哈!
死到臨頭還想張狂?
就憑你一個人一把刀?”
趙虎看到我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毫無忌憚的張狂的笑了起來。
趙虎的話才一說完,其餘的西城的人也都是大笑起來。
現在的我在他們眼中就是一隻螞蟻,想捏死輕而易舉,可笑我竟然還拔刀示威。
哐地一聲,趙虎點上一支菸,一邊走,一邊笑道:“人家易哥是萬人敵呢,咱們這些人都不夠人家看的,易哥,彆砍我啊,我好怕!”
“哈哈哈!”
趙虎身後的小弟們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趙龍對趙虎說:“廢物,和他廢話那麼多乾什麼?
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嗎。”
說完將手中的菸頭一彈,菸頭就飛過天橋的護欄往橋下落去。
洪二天橋足有三、西層樓這麼高,趙龍的菸頭落下大橋好久才掉到下麵的河水的水麵上。
“上!
給我弄死他!”
趙虎手中的菸頭一彈出去,跟著手一揮,便下達了命令。
“動手!”
與此同時,趙龍在另外一邊下了命令。
霎時間,兩邊喊殺聲震耳,數十條人影分彆從兩邊往我衝來。
我眼見得兩邊的人群如潮水一般湧來,急忙翻上天橋欄杆,揮舞砍刀叫喝:“媽的,誰敢過來!”
“草!”
趙龍怒喝一聲,當先從人群中衝出,二話不說就是一鋼管。
“當!”
我擋住了趙龍砸來的一鋼管,眼前火星子飛起,可是擋住了趙龍的一鋼管,緊跟著又有無數的鋼管往我砸來,那些鋼管的影子密密麻麻,也不知道有多少。
“啊啊啊啊……”“噹噹噹當……”我為了自保,隻能拚命地揮舞鋼管,也不知道擋住了多少砸向我的鋼管,身上也捱了好多下,每一下打來,都在我身上帶起一種劇痛感。
忽然,聽得人群中一聲暴喝:“媽的,去死吧!”
趙虎分開我前麵的兩個小弟,跳起來一腳射在我胸口,我隻覺得胸口像是被重錘敲了一下一樣悶痛,身體失去重心往後栽倒了下去。
呼呼!
風聲貫耳,眼中隻見得今晚的夜幕非常漆黑,冇有一顆星星,更冇有月亮,周邊的畫麵因為我的快速墜落,而變成了磨砂狀,模糊一片。
我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