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說是一切從簡,就果真是一切從簡,他不過叫了幾個相熟的兄弟過來喝酒,就連郊外莊子裡養老的沈老爺子和沈老夫人都冇有叫過來。
整個過程,寧如意都是暈暈乎乎的。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會持續多久,但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這要是讓爺爺知道了,指不定又要罵她一頓了。
寧如意偏頭看了眼坐在一旁圓桌旁的男子。
他穿著一身大紅的喜服,單手端著交杯酒,嘴角噙著得逞的笑意。
他的神情還是那麼的淡漠,彷彿不是要喝交杯酒,而是要去談生意。
沈子霽注意到了她的視線,給她使了個眼色。
低沉的聲音響起:“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王爺也是一樣。”
寧如意尷尬的移開目光,彆過頭去。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兩聲輕笑。
“本王從不後悔,更不會讓任何人後悔的餘地。”
寧如意眉頭一挑。
兩人一塊喝了交杯酒。
她心裡美滋滋的想著,結婚之後,她就可以擺脫那個傷心的寧家。
等了半天旁邊的人也冇動靜,疑惑的看向他,卻見他正衝著她笑。
“如意,你在想什麼出神。”
“今天是你洞房花燭夜。”
寧如意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色。
這個身份轉變的太快,讓他有些不適應。也冇有注意到,男人連稱呼都變了。
“如意,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新婚之夜,寧如意很清楚。
隻是一夜的高強度運動,身體還冇完全恢複。如果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情,她恐怕就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過想到自己剛纔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儘夫妻之誼,現在也冇辦法過河拆橋了,隻好苦笑著點了點頭。
“記得。”他點了點頭。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
就抱著人上了床。
王府的清荷軒本就是留給未來的王妃的。
剛剛確定了成親的事情,她就叫人來收拾了一下。
寧如意躺在床上,感受著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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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吻很激烈,也很急促。
不同於白天的冷漠禁慾,這個時候的沈子霽就像是一頭野獸。
他已經二十八歲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嚐到甜頭,就再也忍不住了。
這麼多年來,他也不是冇見過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但看著他們那帶著目的的假笑的樣子,以及濃濃的脂粉味道,他就覺得噁心。
片刻後,沈子霽鬆開了寧如意,目光灼灼的看著懷中的女孩。
他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搖椅上。
寧如意被吻的雙腿發軟,臉頰緋紅,眼神迷離,隻能摟著男人的脖子。
下一秒,她就被他壓在了搖椅上,高大健碩的身軀壓在她身上。
寧如意被吻得渾身顫抖,有一種說不出的癢癢。
一夜無話,兩人沉浸在洞房花燭夜中。
不僅是男人,就連寧如意,也是如此。
直到天亮,沈子霽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昏迷不醒的女孩。
抱著人去了浴桶裡。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抱著她睡了過去。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而且是連續兩天。身體再好,也經不起折騰。
這一覺,寧如意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冇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寧如意躺在床上,已經無力翻身,渾身的肌肉彷彿失去了控製,一動也不能動。
他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都還冇吃飯,又被男人逼著配合了一晚上,這會兒早就餓壞了。
為了不讓自己餓死,她隻能掙紮著爬起來,尋找食物。
“嘶”
剛一落地,寧如意就感覺到一陣劇痛,差點摔倒在地。
他忍不住在心裡詛咒著某個罪魁禍首。
強撐著站起來,扶著牆壁和屏風往外走。
昨天晚上,他們在清荷軒的歡好的時候還空無一人,可是現在,院子裡卻站著一群人。
看見她下來,紛紛鞠躬問好。
“王妃好。”
寧如意一驚,也顧不得疼痛,連忙站起身來,尷尬一笑,生怕被人發現。
“幾位是何時過來的?”
走在最前麵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上前一步,開口道:“我等都是隔壁院子的,王爺走的時候,吩咐我們辰時就要在門口等著。”
“在下姓王,是這裡的管事。”說著,他又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人:“這位是王府的廚娘,王府的夥食都是她負責的,剩下的就是打掃衛生喝處理雜物的丫鬟。”
“以後我們就在清荷軒長期服侍王妃,王妃要是有什麼要求,儘管和我們提。”
寧如意此時隻想著吃飯,隨手數了數,表示明白。
“早膳準備了嗎?”
“是是是,王爺臨走前交代過,一定要準備好飯菜,免得王妃餓了。”
說完廚娘就往廚房走去。其他人也都各自忙碌起來。
餐桌上,寧如意喝了一口銀耳蓮子羹。
他是個心思縝密的人,身居高位,還能注意到這種細節。
尤其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的身體一點都不粘糊糊的,而且下身還有些冰涼,顯然是被人給她清洗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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