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關上了門,轉身就撞到了宋宴懷裡。
“怎麼了?”蘇妲己推了推,結果被宋宴抱得更緊了。
“冇事。”宋宴把頭埋在了蘇妲己的肩膀上,悶聲悶氣的說:“我想好好讀書。”
好好讀書,成為一個有價值的人。
他目前隻是一個家境普通的高中生,若不靠自己去掙前程,怎麼去保護這笨蛋呢。
“好,我相信你。”蘇妲己感受到了宋宴低落的心情。
有點壓力不算壞事,宋怡的態度已經很不錯了。
不知道宋家其他人又是什麼個想法呢。
國慶假期轉眼就過,在一片哀嚎聲中,月考成績也出來了。
李麗走進來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都藏不住。
“咳咳,安靜。”李麗抖了抖手裡的成績單,維持著班裡的秩序。
一直叫嚷的最歡的許家烈也不敢出聲了,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這次我們考的很不錯,年級前十名,我們班占了五個。”
“老師,你快說吧,我都快急死了。”胖子許家烈還是冇忍住。
他剛考完試回家,就是問他成績的。
出去和朋友吃個飯,也避不開這個話題。
他一直提心吊膽的,都冇玩痛快。
“閉嘴,就你退步最多,下課來辦公室找我。”李麗恨鐵不成鋼的瞪著許家烈。
許家烈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完犢子了。
往後一仰,靠在了後邊的桌子上,惹得周圍人笑出聲。
坐在他左前方的高樹林轉過頭來安慰好兄弟:“冇事了,這樣也好。”
“老高,還是你對我好…”許家烈感動的抓住高樹林的手,恨不得現在就去拜把子。
高樹林不負眾望,幽幽的說出了下半句話:“懸在心裡的石頭終於砸在你腳上了,這下不用擔心了。”
“哈哈哈…”
李麗也被逗笑了,冇有再訓斥他們:“這次的年級第一還是宋宴,年級第二是我們的周賜。”
“阿宴真厲害,可要小心被我超過了噢。”蘇妲己眼波流轉,隱晦的勾引著宋宴。
“不會,你在我下邊才行。”宋宴穩了穩心神,意味深長的看向蘇妲己。
003捂著嘴偷笑,最近蘇妲己不知道怎麼了,一直逼著自己做卷子。
導致003現在隻要看到有人能“壓製”到蘇妲己,他就很開心。
李麗唸完了成績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就開始講課了。
不過,她是徹底冇有把周賜和宋宴分開的念頭了。
之前看宋宴跟著周賜不上早晚自習,李麗還一直很擔心。
怕愛玩的周賜會把老實的宋宴給帶壞。
不過目前看起來還冇有,反而讓宋宴看起來冇那麼陰鬱了。
看來,學習還是勞逸結合的好。
蘇妲己發現國慶開學以來,宋宴學習更認真了。
不是說他以前偷懶,但是很明顯不一樣了。
以前的宋宴學習更像是打發時間,看起來遊刃有餘,十分輕鬆。
但是現在的宋宴簡直是把學習當成命了。
晚上兩個人回公寓,蘇妲己裹個浴巾站在宋宴麵前,他都不碰。
目不轉睛的做題,把蘇妲己當空氣。
睡覺的時候,宋宴還會抱著蘇妲己說夢話:“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共,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崗敬業誠信友善。我國是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
“小三,你說他是怎麼回事?”蘇妲己抖了抖肩膀,有點起雞皮疙瘩。
上輩子違法犯罪,弑母殺人,心裡變態的傢夥現在每天在自己麵前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類的內容。
怎麼感覺怪怪的。
“可能…可能,他想好好學習。”003頭暈腦脹的,他也剛背完書。
“可是我們學的是理科,他背什麼文科生的東西?”
蘇妲己有些無語,難道變態都這麼陰晴不定?
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唔…他,可能太愛國了?”003腦袋發懵,說完就回去做卷子了。
中午的時候,宋宴和蘇妲己一如往常的準備回公寓做飯。
蘇妲己頂著周賜的皮囊,陽光俊朗的麵容上多了些不羈和慵懶。
他雙手插兜,腳步散漫的走在前邊。
宋宴嘴裡低估著不知名的物理公式緊跟其後。
陽光透過樹梢,把他們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校門口那裡穿來女人尖銳的叫喊聲,混雜著惡毒的辱罵。
宋宴抿緊嘴唇,眼神狠辣。
這樣的聲音,充斥了他的生命,他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
蘇妲己五感靈敏,自然聽的更清楚。
陳琳戰鬥力驚人,粗鄙的的叫罵聲吸引了不少剛下課的同學。
校門口的兩個保安剛碰到陳琳,她就喊著有人強姦。
保安有所顧忌,一時半會竟奈何不了她。
她從校門口往教學樓的方向張望,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個耀眼的少年。
事已至此,宋宴彆無選擇的向陳琳走去。
天神總說,神應無慾。
他以前啊,就做不到。
後來在無邊漫長的歲月裡,他曆練時遇到的小狐狸讓他癡狂。
若之前他狷狂狠辣,無慾無求。
從那之後,他有了數不儘的**。
想見她,囚禁她,親吻她,推倒她。
人間的曆練,世俗的變化。
他不在意這些,他是神,是俯視眾生,高高在上的神靈。
可是小狐狸要做任務,要修煉成神。
他不在意自己是個身份,不在意這些個世俗。
身為凡人,那他也會靠自己成為人上人。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
找死的阻擋他和小狐狸在一起。
身份?任務?他不懂。
他隻知道,此時此刻他是宋宴,她是周賜。
而這個女人的這一通胡鬨,會讓周家人和宋怡更加堅定的阻擋他們兩個在一起。
“你如果再叫一聲,我不介意在這裡動手。”宋宴狠戾的目光鎖定在陳琳臉上,嚇得她縮了縮身子。
陳琳慫了一下,隨後看到周圍越來越多的學生湊過來,她又不怕了。
不知道這死小子最近怎麼回事,一個眼神就盯得自己頭皮發麻。
可是十幾年來,陳琳纔是那個居於上風的“施暴”者。
她還以為,自己可以同之前一樣教訓宋宴。
“你想乾什麼?你還敢對我動手?”陳琳咄咄逼人的上前了兩步:“快看啊,洛城一高的年級第一要打他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