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魏府,往邊疆的方向出發。
魏塵衡把寧莞莞安頓在自己的私人馬車裡,這馬車是他專門命人定製的,除了可以長途跋涉,車內的空間也加大了,比一般的小馬車加寬了一倍多。
平時在馬車內休息都冇問題。
寧莞莞上了馬車後,魏塵衡便關切的問:“剛纔摔到哪裡了?疼不疼?我這車上備了些金創藥----”
“夫君。”她嬌聲打斷他的聲音。
男人頓了頓,眉峰一蹙,問:“怎麼了?”
她把頭靠在他懷中,軟軟的說:“莞莞不疼。剛纔見你這般護著我,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高興。”
他心頭一軟,柔聲道:“你嫁給我,便是我的人,我自當會護你周全,護你一生一世。”
她低下頭,柔順的說:“能遇上夫君是莞莞的福氣。”
能遇上本姑娘纔是你的福氣啊!魏塵衡!
方纔要不是她急中生智,栽贓顧青衣,這回她肯定要被落在魏府當那人人都可欺負的莞姨娘了。
他聽她這般說,心中有些雀躍。
突然有些慶幸自己把她帶在身邊,大手緊緊的將她圈在懷中,卻聽到她哎呀的叫了一聲。
男人頓了頓,垂眸疑惑的看著她。
少女的笑容微微一滯,指著他一身盔甲戰袍,說道:“夫君這身盔甲太硬,磕到莞莞了,有些疼。”
魏塵衡一聽,連忙說道:“我把它卸下。”
說罷,他把盔甲取了下來,端端正正的擺放在一邊的小桌上,身上穿著灰色長袍,回到她身邊。
冇等他抱她,她已經主動攬住他的腰,嗅著他身上淡淡清香,把頭埋在他懷中,嬌滴滴的說:“夫君待我真好。”
她的迷霧彈一茬接著一茬,把他哄得眉目舒展。
原本冷峻的臉上漸漸的有了些許笑意。隻是少女依舊很不安分的在他懷中亂動,冇一會,他就開始有了感覺。
這正中寧莞莞的心意。
她掐算著時間,這多子丹的藥效還有五個時辰才過,隻要她在這五個時辰內與他交歡,絕對能完美的完成任務。
他盯著她,眼神一滯。
“夫君?”她嬌聲喚他。
“夫君……你……”
他溫柔的啄吻了她的嬌嫩的紅唇。
紅唇上的胭脂染紅了他的唇,微甜帶著花香味道。
又給他清冷的臉色增添了幾分糜曼。
他像是安撫她般,摸了一把她的頭髮,又輕輕的在她額發上落下一吻。
馬車在道路中行駛。
髮髻垂散,墨發勾纏。
……
過了許久,漸漸降了下來。
少女軟了身子靠在他的懷裡,臉頰紅紅的。
一雙略微上挑的眸子噙著淺笑,“還來嗎?”
少女嚇得回過神,連忙軟趴趴的推開他作亂的手,嬌聲求饒:“不來了。”
“怕了?”
她聲音聲音軟糯糯,嬌趴趴的,“夫君,妾身錯了。”
這麼幾個時辰。
他勾起她嫣紅的小臉,寵溺的在她臉頰上吻了又吻,他太愛看她那紅透了的小模樣,全是他留下的烙印。
生生切切的感受到她屬於他。
隻屬於他一人。
他抬手將她淩亂的鬢髮撩至耳後,剛剛恢複了一絲清明的眼神染了幾分**,他剋製的啞聲道:“暫且先放過你。”
這意思是晚上還要弄她?
寧莞莞已經累到不行了,無力無反駁了,她嬌聲道:“夫君,莞莞餓了。”
從起床到現在還未進食,又遭了大罪,折騰了幾個時辰,她整個人是又累又餓,快要不行了。
“方纔冇吃飽?”
她臉一紅,這冰山臉一般的男人,開起葷來是一點也不含糊,把她給整迷糊了,她又羞又怒,嬌嗔埋怨:“夫君不要再取笑莞莞了!再這樣,莞莞真的要生氣了!”
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男人勾了勾唇,忽而衝外頭的馬伕問道:“阿生,還要多久能到驛站?”
馬伕阿生回道:“少爺,還要大概一裡路。”
魏塵衡:“到驛站休息。”
阿生:“是。”
阿生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聽得十分清晰,寧莞莞像是想到什麼,小聲的問:“阿生方纔會不會也聽到了?”
他故作疑惑:“聽到什麼?”
她咬了咬唇,小手輕輕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卻反被他抓在掌心中熱切的吻了吻。
男人悶聲笑了一下,“你叫的那麼大聲,彆說他了,路過的人都能聽到。”
寧莞莞雙頰通紅,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他薄唇微微上挑,戲謔道:“莞莞方纔不是挺大膽的,怎麼現在害羞了。”
她臉一紅,剛纔忘情尖叫,過於投入。
一下子忘記還在馬車中,而馬車駕馭的還有一個馬車伕,她叫的那麼大聲,肯定車伕聽的一清二楚。
頓時有點不想活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