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人願意認輸,隻有新一輪的較量。
直到天光夜白。
……
寧莞莞被抬著回到隱月閣,秋兒跟冬兒戰戰兢兢的幫她清洗身體。
涉世未深的兩個丫頭心裡對寧莞莞又憐惜了幾分。
原來侍寢竟然如此可怕,看來皇帝的妃子也不好當啊。
更何況她們這個主子,連個位份都冇撈著。
著實可憐。
蘇公公依舊鬥誌昂揚的過來送她一碗避子湯,寧莞莞盯著那黑乎乎的藥,常喝避子湯,她這身體肯定要搞垮。
看來脾氣還是不能太硬,必須服軟才行。
像是這麼一想,做又是那麼另外一回事。
喝了避子湯,她便倒在軟榻上大睡一覺,夜間,用過晚膳,那臣仆雷打不動的攆著轎子來接她。
寧莞莞精疲力儘,又吃了兩顆元氣丹。
尋思著今天晚上,裴庭澈會想什麼法子來折磨她。
被送到寢宮,依照裴庭澈的性子,一般都會在書房看到很晚纔會出現。寧莞莞努力說服自己,服軟吧。
跟裴庭澈鬥氣冇有用,他位高權重,輕易就能捏死她,若不是那同心咒在保著她的小命,她怕不是早就完犢子了。
可心中又十分怨氣,她見到裴庭澈那股怨氣就不由自主而發。
門突然被推開了。
緊接著進來了幾個太監,抬著一個重物進來了。
寧莞莞抬眸一瞧,差點冇被氣死。
眼睜睜的看著這幾個太監朝她走來,端端正正的擺放在她麵前。
她一口老血往上湧起來,裴庭澈這是個什麼變態玩意,哪裡搞來這種東西?
四名太監就站在旁邊,恭恭敬敬的等候著。
裴庭澈這纔不疾不徐的邁步進來,他手執扇子,看起來風度翩翩,說的話卻十分禽獸。
“你自己上去,還是朕讓他們把你押上去?”
寧莞莞的臉蒼白了幾分,渾身有些發冷,“不要!”
裴庭澈側眸,看向她逐漸濕潤的眼,他氣色平靜,淡淡的宣佈:“動手吧。”
四名太監均是大內高手,他們聽到指令,猛地抬起頭,露出陰惻惻的麵無表情的臉,快速的朝寧莞莞踱步而來。
恍若惡鬼出籠!
寧莞莞嚇得失聲尖叫。
“不要!!不要!!!裴庭澈!”
裴庭澈陰鬱著眉眼盯著她的臉。
同心咒讓他能感同身受彼此**的痛楚,可卻不能感受她的恐懼。
然而她臉上那種恐懼,卻讓他無比迷戀!
獵物在捕抓的過程中,獸性難馴,唯有血肉的撕扯和天敵的恐懼,才能讓它臣服。
裴庭澈的表情並冇有太大的跌宕,隻是心臟乃至血液,整個身體都湧現出巨大的愉悅和興奮感。
與此同時,少女精緻漂亮的臉頰上悲憤交加。
小嗓音顫抖到失聲。
“我不要!”
他眼神暗了下來 。
然而人性的恐懼,來源於未知。
特彆是像她這樣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致命的!
“長豫。”他的嗓音幽幽的恍若惡魔。
寧莞莞渾身冰冷,疼的吸氣,後背已經悄悄的滲出了一層冷汗,她聲音抖得厲害,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敗下陣來。
“裴……陛下,長豫知錯了!”
“你錯哪了?”
“長……長豫不知好歹。”
“嗬。”他嗤笑一聲,那冷意徹骨的眸子裡,冇有絲毫憐憫,“朕要的是服從。”
“求求您,陛下,放了我吧……”
少女柔弱的掙紮著,絕望的仰起頭,話都說不利索,“求求你……我以後聽您的……”
男人勾了勾唇,一抹勝券在握的笑意浮現起來,他擺了擺手,那幾個太監將她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