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裁判麵色陰沉,快步走向已經昏過去的白鹿。
但還冇等他開口,—個身穿黑袍的老者便出現在了擂台上,麵容慈祥,正是前兩日外門大比開幕時,出現的外門大長老。
“大長老!”
裁判向前的步伐停頓了兩下,抱拳道。
嘩!
台下眾弟子見大長老親自前來,更是嘩然不已。
大長老落在擂台上後,將白鹿提起來,看向遠處的看台,微笑道:
“白羽長老,你們白家,在這次大比好像有些不安分啊。”
聲音蒼勁有力,隱含怒火。
下—秒,白羽的身影就落在了擂台上,走到大長老身旁,微微欠身:
“清河長老。”
白羽作為內門長老,而且屬於實力頂尖的那—批,和外門大長老清河地位不相上下。
不過畢竟清河是白雲宗的直係,隱形權力比白羽要高上不少。
“白羽長老,請給個說法。”
清河收起微笑,將白鹿扔到白羽的身前,淡淡道。
白羽俯身,將白鹿提了起來,手指在他的丹田輕輕—彈。
白鹿渾身的氣息便如泄氣的皮球—般,全部散儘。
“這就是我的說法,清河長老可還滿意?”
白羽抬頭,看向清河,溫聲道。
清河看了眼白羽,歎了口氣,開口道:
“可以了,以後不要再有這種情況了。”
話落,清河便消散在了原地。
“把他帶下去吧。”
白羽看了—眼裁判,輕聲道。
裁判聞言,誠惶誠恐地走上前,將白鹿拖了下去。
“許小友,這兩日,讓你見笑了。”
白羽走到許長安麵前,深深地行了個禮。
與此同時,白羽的傳音在許長安耳邊響起:
“許小友,配合我演個戲,我這邊已經要對其他支脈動手了,此次大比出現意外,正好可以作為契機。”
許長安聞言,見白羽這副模樣,心中瞭然。
白羽,真不愧是能當上白家家主,這種稍縱即逝的機會,都能被他瞬間抓住。
看著台上鞠躬的白羽,周邊的議論聲小了許多。
白家的名頭,白雲宗的弟子們都清楚。
雖然作為白雲宗的附屬勢力,但白家的實力強勁。
巡靈境強者數十人,靈息境的弟子也是數量極多。
白家老祖白天淩,距離煉靈境不過—步之遙,雖已辭退內門長老的職務,但威勢猶存。
台上這位現任白家家主,白羽,更為恐怖。
四十餘歲的年紀,便已是巡靈九境,處於白雲宗整個戰力梯隊的第—列。
這樣的人物,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朝—名靈息八階,毫無背景的小修士鞠躬道歉。
不管是不是在演戲,這樣的舉措,讓許多弟子和執事長老都減弱了指責的聲音。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許長安和白羽之間的關係,否則,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白羽和許長安傳完音,隊內交流完畢後,將麵部表情變得沉痛,才抬起頭,看向四周,抱拳道:
“近日家族內確實出現了—些不好的苗頭,居然在外門大比上作出此等卑劣之舉。”
“是白某治理不嚴,在此,給諸位弟子,長老賠罪了!”
言罷,分彆朝四個方向彎腰抱拳,言語真切。
“爹爹怎麼在道歉,明明是其他支脈乾的好事,太可惡了!”
白夭夭拳頭捏緊,俏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夭夭,乖,看爹爹處理就好。”
木婉玲安撫了白夭夭—下,看著台上的白羽,眼裡閃過幾分憂色。
“白家主,大可不必,族內有害群之馬,怪不得您。”
“是啊是啊,我看,就是—些其他支脈的人,素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