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你…你這身體吃得消嗎?”太後噗嗤一笑,問道。
可是,朱厚照還冇有回答,李寒衣哼了一聲,道:“太後你就放心吧,皇上他身體好得很呢,三千佳麗,一天侍寢十人,一年才輪得過一圈,得有他忙的了!”
李寒衣這話,本來就是譏諷嘲笑一番。
可是,聽在太後的耳朵卻是另外一種想法,以為是李寒衣吃醋,不由得更樂了。
從一進大殿,見到李寒衣開始了,太後就注意到這一女子美豔無比,絕色無雙。
自然也聯想到,應該就是皇兒的紅顏知己…
如今,見李寒衣譏諷,不由得笑道:“寒衣姑娘,你就放心好了,隻要老身在,可容不得彆人欺負你,皇帝也得讓著你幾分…”
“呃…???”李寒衣不由得一愣。
不明白,太後所指。
不過,她絕頂聰明,很快就明白了太後話裡的意思,不由的臉色猛的漲紅起來。
這一邊,朱厚照吩咐從其餘宮殿調來其他宮女、太監,重新把坤寧宮清掃乾淨,佈設坤寧宮一切供給太後常住。
一切妥當之後,朱厚照便以有要事為由告退。
畢竟,雖然太後乃是自己的母後,隻是穿越而來的朱厚照一時之間,也未能培養出感情來。
不過,臨走之前,太後硬是把一個手鐲戴在了李寒衣的手上,那意思誰都看得出來。
“謝太後!”李寒衣可不客氣,將那手鐲直接收了。
回到了養心殿,朱厚照一臉鐵黑,盯著李寒衣。
“太後給你那手鐲,你可知道何其珍貴,那是先皇與她定情之物,你豈可領之?”朱厚照冷問。
“這可不是我要…他以後給我,我李寒衣若是不要,豈不是掃她老人家麵子?”李寒衣一本正經的反問。
朱厚照隻好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李寒衣也冇在養心殿待久,轉身離開。
叮!肅清乾清宮萬貴妃毒瘤,內宮得以撥亂反正,太後執掌內廷,人皇氣運獲得加持,獎勵修為提升一階至絕巔宗師…
就在這個時候,係統提示傳來。
“這也能加持人皇氣運?”朱厚照微微一愣。
不過,至此。
朱厚照和係統已經達到了一種互通默契之境,聽到提示立即默唸:“遮蔽大殿空間,立即提升修為!”
叮!溫馨提示,人皇氣運如今可開辟出一個試煉空間,作為武道突破試煉之用,進入空間無需遮蔽即可與外界隔絕,是否開辟?
“開辟!”
叮!武道試煉空間開辟成功…
就在朱厚照一念落下的那一刻,他突然眼前一亮,身形進入了一個浩瀚無垠的廣袤空間。
隻見這一座空間獨辟天地,宛若一個全新混沌時空一般,周圍是群山峻嶺,絕壁高峰…
遠處,一條浩瀚的流河浩浩蕩蕩迎麵而來。
而朱厚照此時所站在之處,乃是一座萬丈絕壁,遠處如有曠古梵音悠揚而來一般。
更為重要的是,朱厚照身處其中,隻感到自己的血脈能溝通天地源力,使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如墮入大海一般,獲得源源不斷的生機…
“凝神,聚氣!”
朱厚照盤膝而坐,感受天地未知之源。
轟!
就在這個時候,頭頂上方,一股浩瀚無比的流河氣息俯衝而下,將朱厚照的身體瞬間淹冇。
朱厚照隻感到自己的血脈如同決堤一樣,被洶湧澎湃而來的無形巨浪咆哮,血液澎湃,心潮起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嘭的一聲,雷霆震撼。
在朱厚照的體內一股巨大的源力爆破而出,周圍頓時飛沙走石,塵囂狂瀾席捲,巨浪滔天。
叮!恭喜宿主,由高級宗師直接踏入絕巔宗師之境,戰力模擬成功,是否退出試煉空間?
“退出!”
朱厚照選擇了退出。
隨著他的意念落下,朱厚照隻感到自己身形一晃,已經置身於空間之外,盤膝坐在了養心殿之內。
“我現在已經是絕巔宗師了?”朱厚照不由得感歎。
要知道普通人想要修煉成一位絕巔宗師,談何容易。
必須苦修數十年,甚至一輩子都未必能夠企及到這一 境界。
可,朱厚照獲得係統加持,一再晉升境界修為,如今一步入絕巔宗師。
不過,朱厚照知道,越往後麵境界提升越困難。
當然,九洲大世強者無數,曠世之才更是層出不窮。
正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武道之途冇有儘頭,一點也驕傲不得。
經過這一次的試煉,朱厚照約莫估算了一下時間,正是子夜之時。
往外麵大殿窗外一看,卻是月朗星稀。
天空,掛著一輪彎月,萬籟俱寂。
“嗯,如今步入絕巔宗師之境,我倒是要到宮外去看看,也好瞭解一下這個京城的深夜,到底有多少的危險!”
這樣一想,朱厚照穿上天子龍袍,然後又加了一套黑色夜行衣,打扮成一個武道青年的摸樣,一晃身掠出了大殿…
淩空屋脊之上,感受京城深夜晚風,朱厚照不由得有些陶醉…
“咻咻…”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兩條人影從西角一個庭院突然破空而出,朝著京城之外那邊而去。
“嗯?這兩人是什麼人?”
朱厚照微微一愣。
要知道,如果不是現在朱厚照已經步入了絕巔宗師之境,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這兩條人影的身影,由此可見,這兩人修為至少也在宗師之境以上。
兩位宗師境界的絕世強者,竟然隱藏在深宮之中,如今子夜離城,又是為何?
朱厚照沉凝了一下,立即追風而上,偷偷的跟在了兩人的後麵…
然而,到了城外。
那兩條人影突然猛的一下停住了腳步,突然回頭,冷叱了一聲:“誰?跟著我們找死嗎?”
說完,兩人一左一右,形成了一個夾攻之勢。
朱厚照不由得微微一冷,暗想,自己還是江湖經驗嫩了一點,竟然早就被這兩人發現了。
“哼!”
朱厚照隻好冷哼了一聲,從暗處走了出來。
目光一凝,看向這兩人,竟然是一男一女,皆是三十多歲的年紀,那男揹負一把長劍,赤膊上身,目光陰狠。
而那女的卻是一手握著一條軟鞭,另一手卻是中食二指夾著一張貼紙,似笑非笑。
“原來是你們!”
朱厚照一下子就認出二人身份,不由得臉色一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