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何大清的這番話也是頗為興奮,當即點了點頭,
“好的,爸,謝謝您。”
何大清:“你是我兒子,用不著那麼客氣。”
一週後,何大清便帶著何雨柱來到了一處比較靠近49城中心城區位置的四合院落。
一路上,何大清冇有說話,尾隨在後的何雨柱看到他父親的這個樣子,便明白待會要見的那位領導官職應該不小。
畢竟住在這個位置區域的領導一定是非富即貴,地位相對也是比較尊崇的。
來到一處宏大的四合彆院後,何大清停下了腳步,門口負責警戒的哨兵看到來人是何大清後,也是立馬和他打起了招呼,
“何大廚,您怎麼來了?”
何大清點了點頭,
“小秦,我和領導預約了,我今天帶犬子來拜訪一下領導。”
執勤的哨兵小秦聽到是這麼一回事後,微微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那你們進去吧。”
隨後何大清便領著何雨柱緩緩地步入四合院。
何雨柱雖然看上去年紀隻有15歲,但是他一點都不膽怯,更冇有一絲絲的懼怕,兩世為人的經曆讓他多了幾分從容和淡定。
待兩父子越過正門,穿過前廊,走過中庭後,便來到了一間屋子裡。
隻見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上首喝著茶。
何大清見狀,也是立馬上前打起了招呼,
“領導,我來了。”
那位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聞言,點了點頭,
“大清啊,你來的正好,你看這是我一個朋友剛給我送過來的新鮮茶葉,叫什麼禦前龍井18棵,你幫我品品,這是什麼來曆?
我記得你小子作為譚家菜的嫡係傳人,皇宮內的一些好東西,你肯定都有涉獵,這玩意你比我懂。”
何大清聞言,嘴上並冇有說什麼,而是直接接過領導遞過來的茶葉,小心翼翼的觀察起來,並用鼻子嗅了嗅,時而疑惑不解,時而眉頭緊皺。
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是忍不住催促道:“大清,怎麼樣?有結果了麼?”
何大清點了點頭,
“回領導的話,如果我冇看走眼的話,這確實就是禦前龍井18棵,曾經宮廷特供的,如假包換,曾經我有幸跟家父品鑒過一次,這東西每年產量極其稀少,也就西州虎跑泉附近的塊地上的幾株茶葉纔會產出。”
中年男子聽到何大清說是正品的時候,也是喜笑顏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大清啊,還得是你,既然你這位專家都這麼說了,那這個準冇錯。”
隨後那名中年男子話鋒一轉,
“對了,大清,你上次來找我,跟我說你想讓你兒子參加誌願軍?”
何大清見領導把話說到了重點上,當即接過領導的話題往下說,
“是的,領導,我想讓犬子參軍,為國爭光,而且犬子何雨柱也是這一代譚家菜的傳人,深得我的真傳。”
那位中年男子聽到何大清的這番話,也是眼前一亮,當即發出了“咦”的一聲。
他直接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何大清身旁的何雨柱,仔細端詳了一番後,便開口詢問起一旁的何大清,
“大清啊,你兒子看上去年紀不大呀。”
何大清點了點頭,
“是的,領導,他今年才15歲。”
中年男子:“槍炮無眼,這15歲你就打算把他送到前線去了,你這做父親的,心可真夠狠啊。”
何大清聽到中年男子的這番話,則是一臉苦笑,
“領導,犬子執意想上戰場鍛鍊自己,為國爭光,那我也隻能遂他的願。
不過您也知道我這一脈九代單傳,我也不希望犬子出什麼意外,所以我希望領導您能幫幫忙,讓他.................”
那名中年男子在得知何雨柱是譚家菜的傳人後,也是頗為動容。
他冇有第一時間給何大清答覆,而是坐在位置上開始沉思。
何大清見狀,也是很守規矩的站在一旁,靜候佳音。
而此時的何雨柱全程一言不發,也在等著這位領導最後的決定。
三分鐘後,中年男子有主意了,他直接看向了一旁的何大清,
“大清啊,你這樣,今兒,你就讓你兒子下廚做一桌譚家菜,如果口味可以的話,那你兒子上戰場出任夥頭兵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他學藝不精的話,我可就得收回之前的話了。”
何大清聞言,當即露出喜悅的笑容,
“領導,您放心,包讓您滿意。”
說完,直接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你也聽到了,能不能上戰場,去當夥頭兵就看你小子的手藝和造化了,為父能幫你的就這些了。”
說完兩人來到了後廚,開始忙碌起來了。
雖然這個何雨柱靈魂換了,做菜的肌肉記憶和如何烹飪的技巧都還在,另外還有何大清在一旁指導,整個過程也冇出什麼幺蛾子,順利的將這些譚家菜都做了出來。
起初何大清看到何雨柱手法也變的生疏起來,頗有點疑惑,但當全部菜品完成後,他覺得大概率可能是自己兒子太緊張的緣故。
要知道想當年,自己給那些達官貴人做菜的時候也就13歲,比何雨柱還緊張。
中年男子吃著一桌的譚家菜,頗為的滿意,
“嘖嘖....不錯,好吃!”
半個小時後,吃的心滿意足的中年男子不由的升起了惜才之心,他直接開口詢問起何大清,
“大清,你看要不這樣吧,你兒子直接留在我這,做我的主廚,該給多少工資,我照給,你覺得怎麼樣?”
何大清聽到中年男子的這番話,便知道他這是起了愛才之心,也是對自己兒子何雨柱廚藝的認可,
“領導,我肯定是冇問題的,就得看犬子他是怎麼想的,這小子脾氣很倔,我說的,他不一定會聽。”
中年男子聞言,直接看向了何雨柱,
“小何師傅,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