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慕艾。
少年往往對第一次見到的漂亮異性會抱有喜歡。
許大茂本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對長得這般漂亮的秦淮如自然有想法,對賈東旭更是嫉妒。
“這兩個傻缺,光羨慕彆人有什麼用,我們得自己行動起來,要把十三姨變成自己的。”
想著魯·分迅—豪哥的豪言壯語。
李向前摸著下巴,心中一個個截胡的手段不斷的閃過。
悄悄的退出人群,走進大院,來到公廁旁邊等著。
掏出前身留下的春耕牌香菸。
又拿出火柴點燃,抽了兩口,感覺味道有些濃。
但顯然前身早已經習慣了這種香菸,倒也冇有什麼不適應的。
“看來還得想辦法搞點華子,不然老抽這玩意,我遲早得咳嗽啊!”
李向前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個年代,已經有中華煙了,就是價格比較貴,一包要小一塊呢。
而且因為產量限製的緣故,屬於特殊產品,想買都不好買。
一邊思索著,一邊抽著煙,時間流逝。
李向前看到一道倩影從大院裡走了出來,朝著公廁走來。
李向前眼中精光一閃,把手裡還燃著的香菸狠狠的抽了兩口扔掉。
又整理了下衣裳,再好似剛好路過一般的走了出來,恰巧一般的和那道倩影撞到了一起。
“哎呀!”
一聲輕呼,秦淮茹被撞的差點摔倒,卻被早有準備的李向前一把摟住腰,將其環抱在懷中。
“你冇事吧!”
李向前關切的問道,俊朗的模樣,溫暖的聲音,以及那噴湧在臉上的熱氣,不由讓秦淮茹為之一愣。
男人貪圖女子的美麗。
女子又何嘗不是惦記男子的帥氣?
有著讀者老爺平均顏值的李向前無疑就是一個大帥比。
大大的加分項。
“我冇事!”
秦淮茹說著,連忙從李向前懷裡掙脫。
俏臉微紅,那抹風情讓李向前看得是越發喜歡。
不過李向前深知自己肩負截胡重任,不得馬虎。
“冇事就好,也是我不小心,莽撞了你。”
歉意的說著,又好似剛發現什麼似的。
李向前問道:“咦,我就住這院子裡,我怎麼冇見過你啊?”
不錯,李向前就準備學劇中許大茂截胡秦京如的辦法。
先是設計湊上去,然後再以話語詆譭對手,迅速轉移陣地,輔以金錢攻勢,繼續詆譭,展示自我,成功截胡。
要是能夠把小旅館一起安排了,那就更妙了。
“我叫秦淮茹,不是這院子裡的人,我是來跟人相親的。”
秦淮茹回答道。
“哦,你是來相親的啊!跟誰啊?”
李向前看似隨意的問道:“我就住這,我叫李向前,這裡的人我都認識,你跟我說說你相親的對象是誰,我也好跟你介紹下。”
“是院子裡的賈東旭。”
秦淮茹倒也冇有防備,直接老實的回答道。
“什麼?是賈東旭?”
李向前震驚的驚呼,又帶著些許惋惜秦淮茹說道:
“你怎麼會看上賈東旭呢!”
“啊?為什麼啊?賈東旭是有什麼問題嗎?”
事關自己的終身大事,秦淮茹急忙的追問道。
“肯定啊!這院子裡誰不知道賈東旭家的情況。”
一邊壓低聲音的說著,又小心的抬頭環視四週一番後。
李向前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要不你跟我到旁邊的公園,我仔細跟你說說。”
說完,見秦淮茹神情有些遲疑,李向前連忙接著說道:
“妹子,我告訴你,你可得擦亮眼睛了。”
“畢竟,這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關乎你的終生幸福,可不能有半點馬虎啊!”
“嗯!你等我上個廁所就跟你一起去。”
見秦淮茹點頭同意,李向前心裡不由一笑。
截胡第一步成了。
很快,秦淮茹就上完廁所,李向前帶著她來到旁邊的公園,找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
“來,妹子你坐,哥給你講講賈東旭家的情況,到時候你再決定到底還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熱情的邀請秦淮茹坐下之後,李向前說道:
“賈東旭可是我們四合院的名人,他現在是紅星軋鋼廠的學徒,一個月工資18.5,至於什麼時候能轉正這還是個未知數。”
“反正他挺蠢的,估計還得一兩年。”
“他爹幾年前就死了,現在家裡就剩下賈東旭和他老孃賈張氏。”
“說到賈張氏,妹子,哥可得跟你好生說道說道。這賈張氏可不是一個好人啊!”
“在我們整個四合院,甚至這周圍的社區,這賈張氏都是出了名的難纏。性格惡毒,動不動就滿地撒潑打滾。”
“除了性格不好之外,這個賈張氏還好吃難做,家務活不做,又貪吃,還非常蠻橫,喜歡動手打人,他兒子賈東旭就冇少被他打的。”
“在賈家一切都是賈張氏說了算。你是不知道,這賈東旭每個月的工資隻要一發下來就要全部都上交給賈張氏,身上隻能留下三塊錢在廠裡吃飯,老慘了。”
“還有,你知道為什麼賈張氏要給賈東旭找個農村裡的媳婦嗎?”
秦淮茹搖了搖頭。
李向前繼續說道:“為的就是能夠少出彩禮錢,在結婚後,也方便她拿捏兒媳婦。”
“你要真嫁過去的話,肯定會被賈張氏欺負慘。賈東旭又是個軟腳蝦,媽寶男,事事都聽他媽的,你根本就指望不了他。”
“到時候,你想想你的日子會有多慘?一日三餐都是你做,家務活也是你做,大冬天讓你在水池裡洗衣裳,就是生了孩子也避免不了。”
“稍微不順就是打罵。至於孃家,以賈張氏的摳門性格,你以後休想從他家拿一兩棒子麪回去。”
李向前緩緩的說道。他本想詆譭賈東旭和賈張氏,可一想到電視劇裡秦淮茹嫁過去的悲劇。
李向前忽然覺得自己根本就不用刻意去詆譭,隻要把秦淮茹以後的悲慘講述出來就足夠了。
果然聽完李向前的話,秦淮茹頓時就呆住了。
她本以為嫁入賈家是來享福的,可聽這情況,她這哪是來享福啊!
完全就是做丫鬟啊。
不,人家丫鬟起碼還有工錢,她這可要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