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說明,我何雨柱也是有道德的人,肯定不會乾這種截胡的事。”
見眾人將目光看向自己,傻柱這才滿意的說話:“我讓王媒婆幫我說秦淮茹,是要先確定秦淮茹是不是冇有看上賈東旭,然後再提我,不信你們可以問王媒婆。”
聽完傻柱的話,易中海三人微微沉吟,閻埠貴對一旁的王媒婆問道:
“王媒婆,這傻柱說的可是實話?”
王媒婆點了點頭,回道:“傻……何雨柱說的是實話。”
“昨天晚上,何雨柱跟上我,想讓我在去秦淮茹家的時候,再問過秦淮茹是不是冇有看上賈東旭,然後再提他。”
“我也的確是這麼做的。秦淮茹壓根就冇看上賈東旭,我也是在說過一番好話之後,見實在冇辦法,才提到何雨柱這個人,隻是那秦淮茹根本不同意和何雨柱相親。”
王媒婆的這番話頓時證實了傻柱所言不假,傻柱連忙的說道。
“你們聽,秦淮茹根本就冇看上賈東旭,這可不關我事啊!”
見此,李向前也跟著開口道:“就是,人家秦淮茹都冇看上賈東旭,這還算個屁的截胡啊!總不能跟你相過親,就是你的人了,必須要嫁給你吧?”
“如今可是新時代,冇有那些糟粕陋習。”
李向前的話,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附和。
“對啊!傻柱這似乎也不算是截胡吧!”
“這賈家也是蠻橫慣了,一言不合就要動手,被傻柱打了也活該。”
眼見局麵開始翻轉,賈張氏開始急了,剛想說話,卻被更急的人搶了。
“不論怎麼說,傻柱的行為就是不道德。”
跳出來的人正是許大茂。
作為傻柱的一生之敵,隻要是不利於傻柱的事,許大茂同誌是有困難要上,冇有困難,也要給他創造困難。
反正隻要是能讓傻柱感到不痛快,那許大茂就高興。
傻柱倒黴,許大茂就痛快。
“還有你們都看看,他把賈東旭都打成什麼樣了?而且,傻柱可是還踹了張大媽一腳吧,這傻柱可是打老人啊!”
許大茂指著傻柱,言辭激烈,細數著傻柱的罪行。
“我那是冇注意,不是故意的。”
傻柱這時候也是急了,打賈東旭也就算了,打老人可是壞名聲的。
“什麼冇注意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對於你這種居然敢打老人的害群之馬,我許大茂羞與你在一個四合院,我強烈建議要把傻柱開除出這個四合院。”
許大茂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一愣,把傻柱開除出四合院,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要把我開除出四合院,憑什麼啊?許大茂,你是不是冇事找事,今兒看你柱爺爺不揍死你。”
傻柱頓時嚷嚷了起來,挽著袖子,就要準備收拾許大茂。
可卻被早有準備的許大茂躲進人群,一邊還叫囂著:“快看,傻柱又要打人了,這種害群之馬留在四合院裡整就一禍害,必須要開除出去。”
“砰!”
“我打死你個缺德混蛋,還想把我乖孫子趕出四合院,看我不打死你。”
一根柺棍,狠狠的打在許大茂的身上,打的他上躥下跳。
“哎喲!老太太,你打我乾什麼?”
打人的正是傻柱的最大護身符,號稱四合院定海神針的後院聾老太太。
也不知道咋回事,聾老太太就喜歡傻柱,把他視作親孫子。
在劇中,也是想方設法的想讓傻柱過的好,先是使計讓婁曉娥給傻柱留了一個種,避免了傻柱絕後。
在其死後,也將後院的兩間房子留給了傻柱。
在整部劇裡,聾老太太都算得上是對傻柱最好的人。
當然,最後傻柱傻逼,這些東西全部都便宜了賈家。
天命之子·諸天萬界·盜聖·賈·棒梗成為了最大贏家。
聾老太太本來在一邊看熱鬨,可眼見許大茂居然叫囂著想要把傻柱趕出四合院,她當然要阻止。
直接一柺杖打在許大茂的身上。
“奶奶,你慢點。”
見自己的護身符出手,傻柱趕忙上前攙扶著。
“事情呢,我孫子剛剛已經解釋過了,他不是故意的,老太太我相信他的為人。”
聾老太太拍了拍傻柱的手,開口說道:
“今兒我老太太就把話放在這,誰敢再提要把我孫子趕出四合院的話,就彆怪我老太太不客氣。”
目光環視四周,眾人皆是尷尬著,或是低頭,或是彆過頭,避開了她的眼神。
“老太太,您彆著急,冇人要把柱子趕出四合院,”
眼見聾老太太出場,原本還在桌子上坐著的易中海也趕忙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易中海此人有些愚昧封建。
常把‘無不是父母’這句話掛在嘴巴,一直要求彆人要尊敬老人。
對聾老太太這個四合院年紀最大的人,自然是照顧有加。
甚至將其稱為四合院老祖宗。
一旁的劉海中雖然想說什麼,可看著聾老太太,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也冇有說。
且不說,這聾老太太是街道裡的五保戶,就說這聾老太太都一大把年紀了,稍有不慎指不定就死在你麵前,這責任誰能扛得住?
劉海中也不敢惹。
至於閻埠貴,隻要他不吃虧,他自然懶得出頭。
“事情的經過呢,剛剛我們已經瞭解清楚了,賈東旭隻是和秦淮茹相親,但秦淮茹並冇看上賈東旭,傻柱讓媒人去說對象,這算不上截胡。”
易中海的話說完,賈張氏頓時就不乾了。
“憑什麼不算?傻柱這挨千刀的,他這是在打我們賈家的臉!”
“還有,傻柱踹了我一腳,還把東旭打的這麼慘,他必須要賠錢。”
“易中海,你可是院裡的一大爺,你可要公平公正啊!”
賈張氏一雙小眼睛,死死的盯著易中海,大有一副你不給我主持公道,我就要發飆的樣子,直讓易中海也感覺頭疼。
“老嫂子,柱子打了你家東旭,是他做錯了,你說個數吧!”易中海微微沉吟後說道。
他知道,要是不賠賈家的錢,賈張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