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在農村,娶一個媳婦,給一兩塊彩禮是非常普遍的,要是能給五塊錢彩禮,那簡直是大款。
可李向前呢!一出手就是二十塊的車費,小一百的衣服,還有這麼多的肉。
這簡直就是地主老財啊!
“還有這個,全聚德烤鴨。”
說著,秦淮茹拿出打包的那隻全聚德烤鴨,動作小心翼翼的撕開紙包。
霎時,一股酥香瞬間從烤鴨身上冒出,散發在整個屋子裡麵,讓眾人都情不自禁的都不由吸了一口氣。
看向那隻烤鴨的目光,充滿了熱切。
“這就是全聚德的烤鴨?那可是大飯店啊!很貴的吧?”
秦水生看著那隻烤鴨,吞嚥了一大口唾沫,強行將目光移開,看著秦淮茹,感歎的問道。
秦淮茹驕傲的說道:“可不是嗎!這可是全聚德的烤鴨,整整要八塊錢一隻呢!”
此話一出,頓時讓眾人震驚無比。
八塊錢的一隻鴨子,這在他們看來簡直是不能想象的。
震撼的他們暈乎乎的。
“哎呀,姐姐,這些衣服鞋子是你的嗎?好漂亮啊!”
這時候,一旁的秦淮茹妹妹,眼尖的發現了秦淮茹的新衣服,頓時驚聲叫了出來。
“什麼?還有新衣服?”
其他人也是驚呼,連忙看向李向前給秦淮茹新買的衣裳。
“還是大衣呢!全新的,真漂亮啊!”
秦淮茹的嫂嫂看著秦淮茹的那件新大衣,想用手去摸,可又想到自己手臟,縮了回來,雙眼之中難掩羨慕。
現在農村裡的人,穿的衣服,都是扯布來自己做的。
因為布貴,往往都是一件衣服好幾個人。
大哥穿了,二哥穿,再縫縫補補,給小的穿。
至於買成品衣服,還是這樣新式漂亮的大衣,他們簡直是想都不敢想。
一時間,秦淮茹的家人,都被李向前的豪氣給震懾住了。
“向前哥說了,讓我先把證明開上,後天禮拜一我就進城去,他帶我去領證。”
秦淮茹高興的說著:“爸媽,你們放心,等我們扯證以後,向前哥就來咱家。向前哥說了,彩禮和酒席他都不會少的,一定會讓咱家滿意。”
“好!好!好啊!”
秦水生此時也反應了過來,頓時高興的連連說好。
“淮茹她媽,你帶著翠花一起,把豬肉切兩斤下來煮上,再燉一隻雞,弄上兩小菜。”
又對著秦淮茹大哥說道:“大寶,你去把你大伯叫過來,就說我請他吃肉。”
秦淮茹的大伯叫秦利民,也是秦家村的村支書。
請他吃飯,聯絡下感情,也順便把秦淮茹證明的事情解決了。
“哦,今天吃肉了。”
一聽秦水生說今晚上要吃肉,秦淮茹的兩個弟弟妹妹頓時歡喜的叫出了聲來。
旁邊的秦母,秦淮茹的哥哥嫂嫂,也都是滿臉喜悅。
這年頭,大夏人民很苦,一家人吃肉,這就是一件大喜的事情。
看著自己家人們的喜悅,秦淮茹知道這是因為李向前,心裡更是暖呼呼的。
“向前哥,謝謝你。”
就在秦淮茹一家開開心心準備吃肉的時候。
四合院。
李向前滿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半大小子。
“解成,你爹當真說要請我去你家吃飯?”
李向前本以為自己是隨口坑一下三大爺,他萬萬冇想到,三大爺居然真的會當真,還專門叫閻解成來叫他過去。
閻老西居然拔毛了?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李向前震驚了。
震撼了。
“向前哥,肯定是我爹叫的你,不然我自己跑過來,那我爹不打死我啊。”
雖然年紀還小,可身處閻家,深受閻埠貴的影響,閻解成自然也是摳道中人,他也想不明白,自己那個摳門之王的老子,怎麼會突然要請李向前吃飯。
李向前摸了摸下巴,抬起頭,對閻解成說道:“成,解成,你先回去,我收拾收拾就來。”
“這三大爺,有點意思!”
雖然不知道閻埠貴為什麼會答應請他吃飯,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打發閻解成先回去後,李向前轉身回到櫃子前,打開櫃子,拿出裡麵的那瓶二鍋頭。
李向前可是記得,閻埠貴家的酒,可不一般,人家了不起是酒摻水,可閻埠貴家的是水摻酒啊。
那好酒,李向前可消受不起。
想了想,李向前又把牆上掛著的那塊豬肉提在手裡。
拉好門,朝著前院走去。
閻家一家已經坐在餐桌前,桌子中間放著一條紅燒魚,四周圍著幾個素菜。
此時閻埠貴還隻有三個孩子,老大閻解成,老二閻解放,老三閻解曠,至於劇中最小的老四閻解娣還冇出世,還在三大媽的肚子裡。
許久冇吃肉了,此時閻家一家老小,都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餐桌上麵的那條紅燒魚。
“咕嚕。”
看著紅燒魚,老二閻解放吞嚥了口口水,強行移開目光,有些好奇的對閻埠貴問道。
“爹,你為什麼要請後院的李向前吃飯啊!”
一旁的三大媽也跟著問道:“對啊!老頭子,我問你,你又不說。”
她下午的時候就問過閻埠貴請李向前吃飯的原因,可閻埠貴卻說他自有道理,讓她少管。
“怎麼?你們都很好奇我為什麼請李向前吃飯?”
見一家人都好奇的看著自己,閻埠貴笑了笑。
“也罷,既然你們都好奇,那我就給你們講講,也讓你們多學學。”
在眾人的注視下,中指頂了頂鼻梁上的眼鏡,閻埠貴笑著說道:
“你們都知道,這李向前是個孤兒,又是紅星軋鋼廠的一級鉗工,每個月工資28塊錢,這都跟你爹我的工資差不多了。”
“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日子不知道有多瀟灑。我就想著能不能跟他搞好關係,以後也能占他點便宜。”
“而且,我今天可看到他手裡提著的豬肉了,那傢夥,起碼有一斤,肥油油的,可香,可漂亮了。我請他吃飯,他能好意思空著手過來?要是能把那塊豬肉帶過來,那可就美了。”
“等會吃著豬肉,喝著酒,我再給他一頓忽悠,如果要是能夠讓他和我們家搭夥,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到時候,我們沾他點光,一個月起碼能吃上幾次肉了。”
閻埠貴說著,一副算計無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