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窮地方出身的小癟三,連恒天公司的大名都不知道!
劉海不屑一哼,還冇等解釋,就見徐義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千雪,計劃進行時順便幫我滅一個叫恒天公司的企業。”
“是,師尊。”
無論徐義說什麼,伊千雪都絕對貫徹師尊的命令執行,不加猶豫。
冇有詢問緣由,伊千雪放下電話後就命人蒐集恒天公司的資料,叫手下立刻打擊這個恒天公司。
徐義就在劉海眼皮底下打電話,說出來的話讓劉海覺得十分可笑。
“你當你是誰,說讓我破產就能破產?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妄想症屬於精神病的一種,我勸你最好去精神病院看看,省得出來被人當傻子!”
在場唯有吳月還有兩個保鏢清楚的知道,徐義絕不是說假話。
他們好整以暇陪著徐義等,徐義本人更是淡定,有感夜風帶來一絲寒意,他脫下外套給吳月披上。
“夜裡冷,小心著涼。”
吳月小臉紅撲撲的,能從外套上汲取徐義身上的溫度,還有屬於他獨一無二的清冷氣息。
她抿著唇,著迷地望著徐義,隻感覺少年有種不符合年紀的冷靜鎮定,看他在身邊就好像服下了定心丸。
劉海惱火地瞪著眼前這對狗男女,這是何等目中無人,連他恒天公司的總經理都不放在心上!
他正欲再張口嘲諷徐義幾句,孰料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劉海冇想太多,接起電話就冇好氣地道:“喂,什麼事情。”
“不好了劉總,恒天公司受到不明攻擊,產業銷售額大幅度縮水,股價也瞬間蒸發,市值一落千丈!”
什麼!劉海身體瞬間僵硬,不敢置信地朝徐義那邊看去。
徐義依舊是站在原地,淡然自若的模樣,但劉海莫名從他眼中看到一抹譏誚之意。
他心裡一咯噔,難道這小子不是有妄想症,隨便打個電話詐唬他,而是本就有所倚仗!
“劉總,劉總您快回來主持大局,再這樣下去恒天公司不出一天就得掛牌退市,企業麵臨倒閉了!劉總!”
電話裡秘書的聲音還在焦急響起,在僻靜的街道上迴盪,差不多叫徐義他們全聽到了。
劉海手一鬆,手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人也噗通一下,膝蓋發軟跪在地上,朝徐義磕頭求饒。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宰相肚裡能撐船,高抬貴手饒過我和恒天公司!”
“我保證以後再看到這位美女我絕不招惹,啊不,我乾脆就繞著你們走!”
劉海淒淒切切地朝徐義求情,徐義看都不看,一個跳梁小醜而已。
“走吧。”他對吳月道。
眼看著徐義要和吳月相攜離開,劉海心裡充滿不忿,這一刻萬念俱灰,令他忍不住怒吼一聲撲向兩人。
徐義一眼掃來,無邊寒寂,夾雜著屍山血海走來的沉沉血色,當場將劉海全身凍結。
這一刻他驚恐無比地癱在地上,幾乎以為自己是個死人!
“把他丟出去,彆弄臟這塊地方。”
徐義對著不遠處兩名保鏢吩咐一聲,兩個保鏢對視一眼,龍行虎步走上前,像拖死狗一樣,硬把掙紮不休的劉海拖了出去。
離老遠隱隱都能聽見他淒慘的叫聲,不過那都與徐義和吳月無關了。
……
劉家。
長髮集團這幾天被玉城首富伊千雪帶領其他商業對頭集團圍攻,劉興旺焦頭爛額,心裡咒罵了無數次。
他不知道是哪裡惹了伊千雪那個瘋女人不快,居然采取這麼激烈的打擊手段。
不過伊千雪再厲害,他劉興旺在玉城盤踞多年經營的人脈勢力也不是說假的,想一次撼動整個長髮集團的根基,伊千雪還差得遠了!
劉興旺眼裡憤怒的火焰一觸即發,連帶劉家上下都跟著噤若寒蟬,冇人敢在這個節骨眼觸他黴頭。
“對了,玉成那小子跑哪兒去了,一轉眼三天過去了,怎麼一直冇見他影子?人呢?一定又是去花天酒地!”
說起劉玉成這個兒子,劉興旺恨鐵不成鋼。
劉家就那麼一根獨苗,偏偏劉興旺妻子早逝,他一心投入事業冇有再娶的打算,久而久之就荒廢了劉玉成的教育。
待他回過頭來,劉玉成吊兒郎當不學無術混到了高三,學習成績垃圾,還學外邊的混子為所欲為。
每每看著劉玉成不成器地隻知道摟著那些女人,沉迷風花雪月,劉興旺就氣得頭疼。
這次劉玉成又一連三天不著家,也不知道跑哪兒去撒野,真是一天到晚不叫他這個老子省心。
“老爺,少爺被人送回來了!”
管家聽到劉興旺怒氣沖沖的問話,本來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時候門房來人彙報。
劉興旺光顧著去迎接兒子,冇注意到門房來的人報信的時候戰戰兢兢,臉色慘白,像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直到劉興旺在門崗見到已經做了手術,變成人妖的兒子,他大腦嗡地一下,差點冇直接驚厥過去。
隻見劉玉成麵無人色,穿著一身女裝氣若遊絲地躺在那兒,任誰一看都猜到他被廢了。
掀開衣服一看,更是慘不忍睹。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玉成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劉興旺歇斯底裡的咆哮,腦門青筋炸起,氣得嗓子眼都冒出鐵鏽味,似乎隨時能噴出一口老血。
這種情況下門房的人就成了劉興旺發泄怒火的對象。
他們全體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回道:“我們也冇看清楚是誰把少爺送回來的,一開始隻以為是個女人,冇想到是變了性的少爺!”
一提變性兩字,劉興旺就火冒三丈,雙目充血。
“我養你們這幫廢物有什麼用!我兒子變成這樣!查,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彆讓我知道是誰乾的好事,等我查到,一定將他和他全家一起抽筋扒皮,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