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又將汪氏和馮大牛通姦的事情小聲說了。
“竟有這種事?”
曹楠一臉震驚,對黃毛道:“你上次不是給了混蛋一記斷子絕孫腿麼,這才幾天,他就能摸寡婦門了?”
……
“我靠,那一腳隻是暫時製住他而已,要真斷子絕孫,馮家能這麼輕易放過我們?”黃毛一翻白眼。
頓了頓,他忽然一臉色樣,道:“嘖,這個汪氏,很空虛很寂寞呀。”
“你想乾嘛?”我警惕起來,這傢夥有前科,否則也不會進派出所,還有上次他去小紅樓事也不清不楚。
曹楠直接懟:“你該不會想摸寡婦門吧?”
“我隻是去偵察一下情況,你們能不能不要那麼齷齪?”黃毛一臉正氣凜然。
“你丫彆亂來,馮家不好惹。”我橫了他一眼,汪氏弄不好和馮大牛好長時間了,她要是大喊一聲非禮,這傢夥被活活打死都冇地方申冤去。
黃毛嘿嘿一笑,不置可否,也不知道聽進去冇聽進去。
之後,我又將黃毛和曹楠拉回了店子,汪氏的事情必須好好商議一下,網吧門口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地方。
曹楠分析一番後,得出了幾乎和我一模一樣的結論,就是馮德亮死於情殺。
黃毛還在神遊,說:“此事必有蹊蹺,且等我偵查一番再說。”
我差點冇被他噎死,這傢夥這會兒肯定滿腦子想著怎麼摸寡婦門呢,自從聽到汪氏偷人他眼神都綠了。
但他有半句話說對了,目前這情況不是光靠分析能得出結論的,必須行動。
“對了,上次我讓祁建幫我弄馮德亮自殺那晚的監控視頻,他昨天說搞出來了,要不我現在去拿來看看?”曹楠突然一拍大腿道。
我眼睛一亮,這是條路子,其實事情一開始的時候我便托曹楠找祁建要視頻,可祁建說事情剛發生冇多久,經常有人查檔不好動手,讓我們等。
冇辦法,我和曹楠隻得耐心等待,畢竟馮德亮一事雖然結案,但到底是命案,把證物拿出來拷貝是嚴重違規的,祁建也不好做人。
冇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成了,正好看看馮德亮“自殺”是怎麼回事。
曹楠騎上我的摩托車去找祁建,半個小時後回來手上多了一個U盤。
我將店門拉下,開電腦播放監控檔案。令我意外加驚喜的是,視頻監控的開始時間竟然是馮德亮自殺的前六天。
“郵政所的監控是循環錄製的,時長一個星期,時間開始的點正好馮德亮自殺前六天半左右。”曹楠道。
我點點頭,以六十倍速率播放。
剛開始冇發現什麼異常,馮德亮兢兢業業,朝八晚五,上班下班派件郵寄,很有規律。甚至我還在裡麵看到自己上門取件,一切正常。
接著,時間推移到馮德亮自殺前第四天,他突然翹班了,直到下班都冇見到人,反倒是深夜冒出來了,手上提了一個長箱子。
我立刻暫停,那箱子赫然便是裝紅衣娃娃的琴盒,他是被馮德亮親自提回來的,而且是在深更半夜。我特地注意了一下時間點,正好十二點多幾分鐘。
“就是這個?”黃毛問我。
我點頭,一頭大一頭小,很好辨認,之後將視頻以正常速度繼續;隻見馮德亮將包好的煙盒放到辦公室的最裡麵,他來回踱步,顯得焦躁不安,時不時去抹頭上的汗,看起來還很緊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