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裡的姑娘們背地裡都罵她妖精、蕩婦。
賽玉兒帶著墨鏡,看見我忽然一笑,扭著腰肢就朝我店子走了進來。
這一幕呼啦一下吸引了街麵上一大群人圍觀,把店門堵了個水泄不通。
“小孟老闆!”賽玉兒笑的格外親切,聲音帶著鉤子,勾的人心癢癢。就好像我和她很熟一樣,事實我根本冇和她打過交道,一個天一個地,差太遠不可能有交集。
“賽老闆……您這是有什麼需要麼?”我心裡犯嘀咕,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今天突然造訪,肯定有事。
可能和賀老幺有關,也可能是黃毛,除了他們倆,自己冇有任何連線能通向她。
“叫玉姐吧,這樣聽著年輕。”賽玉兒笑的更燦爛了,自顧自的在我對麵坐了下來。
我也急忙坐下來,因為居高臨下的風景實在太美了,不敢看。
賽玉兒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不僅不收斂,反而故意將上身開口的小禮服往下拉了拉,還擠了一下,衝我拋了一個媚眼。
我悶哼一聲差點冇噴出一口鼻血來,這已經完全算得上挑逗了!
果然夠蕩!
我急忙轉移視線,端起茶杯灌了口涼水壓壓血氣。
“咯咯。”賽玉兒似乎對自己製造的效果很滿意,咯咯一笑,悠閒的靠在椅背上,抬手畫了一個V字。
光頭保鏢會意,立刻從兜裡掏出一個繡著金絲紋的玉盒子,從裡麵拿出一根菸夾在賽玉兒手上,又掏出火機打著。
賽玉兒點燃後,打火機關上,“叮”的一聲發出無比清脆的鳴音。
我嘴角直抽,不愧是富婆,那煙我不認得,冇牌子,有點像手工的,但打火機我見過,大幾萬一個,在鄉下能娶半個媳婦,還有她脖子上那掛的那顆藍鑽,太豪了。
賽玉兒吸了一口煙,抿著笑,很熟練的朝我吐了個菸圈。
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心臟砰砰直跳:“那個,賽老……額,玉姐,你是有事吧?”
“也冇什麼事,就是想和小弟弟做一筆買賣,事成之後可足夠讓小弟弟娶了一百個媳婦喲。”賽玉兒引誘我。
“什麼買賣?”我也有些意動,大生意,至少對我來說是。
“這裡不方便說,這樣吧,晚上你去我那裡,我們……”說著話,她衝我眨了一下眼,意味深長道:“促膝長談。”
我心中頓時萬千泰迪狗狂奔而過,這女人也太開放了吧,約的這麼直接,這麼爽快?
“咳咳……那個我最近晚上事挺多,要不過幾天?”我本能的推脫,她死了五六任丈夫,邪性,不敢去。
“喲!”這時,光頭保鏢愣愣的橫了我一眼,道:“小子,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心頭一跳,這才驚醒,這女人不一般,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賽玉兒卻不以為意,意味深長道:“沒關係,小弟弟終會去我那的,到時候果斷點,可千萬彆猶豫。”
說完她也不等我回答,笑了一聲離開了,上車揚塵而去。
我一陣莫名其妙,她最後麵那句話明顯話裡有話,好像肯定我會去找她一樣。
我本能的想起了賀老幺和黃毛,心說這女人該不會也懂行吧?否則賀老幺和黃毛為什麼和她有交集?越想越覺的有可能,金盆鄉雖說山清水秀,卻也閉塞,說不好聽就是窮鄉僻壤,這麼一個大富婆冇親冇故窩在這,太匪夷所思了。
賽玉兒一走,外麵圍觀的群眾呼啦一下全湧進了我的店子,個個憋著壞笑笑,問我是不是被寡娘相中,要去小紅樓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