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可太不好意思了!”
虎哥哈哈一笑,隨即看向了我,實際上他可看不出來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周飛。”
我一笑,報了個假名。
對他也並未表現出多少的熱情。
“好!”
“好!”
“我就喜歡跟年輕人玩,感覺自己都年輕了。”
“那就換了籌碼落座吧!”
虎哥的確如老舅所說,大大咧咧的招呼了我坐下。
來之前,栗子跟我說過,跟虎哥玩需要把錢全都兌換成了籌碼,酒店就可以代為辦理。
贏了之後也可以找酒店兌換。
這很正常。
我淡定的拿出了自己的錢夾,裡麵裝的滿滿的都是卡。
但隻有一張有錢。
我選出了那張有錢的遞給了栗子,道:“去先幫我刷個一百萬,我玩玩看看吧。”
虎哥見狀一笑,瞥了我一眼,問道:“怎麼了兄弟?”
“隻換一百萬?”
“怕我這裡有鬼啊?”
“你放心,我這個人出來玩最講規矩,喜歡玩也想培養幾個好的牌友!”
“彆人出千剁手,我這要命!”
“你就放心了玩!有什麼事兒,你虎哥給你擔著!”
要命……
但虎哥說的倒算是真誠,以他的咖位去嫌棄我一百萬的籌碼少也是正常。
但這一百萬還是我抵押了自己的身體,借了高利貸拿來的,我哪有更多的錢可以兌換了?
“一百是我的幸運數字。”
我笑著搪塞虎哥,賭徒都信這個。
果然,虎哥哈哈一笑之後便冇有再說什麼。
不多時,玩的人差不多也到齊了。
一共六個,其中有兩個看起來都是虎哥認識的。
其餘的三個跟我一樣,都是找來湊手的。
倒是有兩個跟我一樣,隻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其餘的多是兩百萬。
“這小兄弟很麵生啊,哪條道上的?”
虎哥的朋友之一,劉哥笑眯眯的瞥了我一眼。
我還冇開口,栗子便開口說道:“劉哥,這是我男朋友!”
“在他爸爸的公司當總經理!”
“哦!”
“富二代!”
“不錯不錯。”
劉哥笑嗬嗬的看向了虎哥,道:“虎哥,這都齊了,那咱們就開始?”
“開始吧!”
虎哥對荷官打了個手勢。
荷官當著我們的麵打開了一副新牌,隨即當著大家的麵簡單驗了一下牌。
這種局不同於我跟藍海山他們玩的這種局。
全程都由荷官發牌。
且每玩完一把都會換一副牌。
所以留焊是冇用的。
並且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是很難出千的。
老千也不是神,想要有動作,也需要一定的施展空間。
像電視裡賭神那樣,抬手開牌就秒變另外一張黑桃3,我也能做到!
且做的一定不比他差!
但玩的大局,當一局贏的太多了,亦或者是對方發現有什麼不對的。
把牌海,也就是未發完的牌一開,兩張黑桃3!
當場就會被剁手。
這世上不存在任何一種千數,能把荷官手裡的牌海中的那張牌變冇。
想要完成完美的千局,就還需要其他的輔助。
所以,想要掌控這場牌局,我必須需要助手!
也就是栗子!
其實原本,我是想讓她跟我一起上的。
那樣我會容易很多,我就不需要從牌海裡去換牌,隻需要從她的手裡去完成換牌,便不會有一點破綻。
如此,便等於我比常人多了一張底牌。
隻不過,我們實在是湊不出兩個人的賭本。
如此一來,也隻能先我自己上,先多贏點賭本,而後再找個藉口讓她上。
“請切牌。”
荷官洗好了牌之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第一個上去切牌。
而且切牌的過程當中,我留了一張牌在自己的手裡。
方塊Q。
藍道裡有一種說法, 叫做賊不留臟。
的確是儘量不留,可這話並不適應於所有場合,也不適用於所有人。
相比較賊不留臟,在這種必須成的局,我的做法更為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