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麼善類啊。”
“他是和連勝的人!”
在迴歸前,香江的組織犯罪是最為猖獗的。
雖然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但香江的矮騾子,還是很出名。
“就這?”
我看向老舅。
“還不夠嗎?”
老舅一臉詫異,道:“那虎哥雖然愛玩,但也是江湖上的老手了。”
“你要是被他看出了什麼端倪,彆說手了。”
“你可能就成了魚飼料了。”
我笑了笑,道:“風險跟收益是並存的。”
“天天做小買賣哪輩子能翻身?”
“哪有那麼多慈眉善目的人讓你千?”
喜歡賭博的人的確很多,但實際上,以賭博為生的人更多。
每個人都想跟那種既有錢,又傻白的賭客玩。
這樣的人不僅僅是我們的最佳目標,更是澳門大大小小數百家賭場,上萬個疊碼仔極力爭取的目標!
而那些傻白的賭客也更願意去那些大賭場,而不是跑來跟我們這一群無名無姓的人玩。
所以,能留下來給我們的,要不然就是已經輸掉底的賭鬼,不知道從哪裡搞了幾萬塊玩上一玩。
要不然就是這種,平日裡其他人也不願意招惹的存在。
我們這種小人物,是冇有挑食的資本的。
雖然我不瞭解虎哥。
但我清楚栗子,眼下的我跟她算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她比我缺錢,縱然是有一些冒險,但她也絕不會給我找一條死路,那也是坑了她自己!
所以,虎哥這買賣,我覺得起碼她認為,是有勝算的!
果然,我跟老舅瞭解了一番。
雖然這虎哥威名遠揚,但為人卻十分注重規矩!
人家出來玩,就是圖一樂嗬,倒是從不會輸了賴賬。
我估計,這也是栗子會選擇他的原因之一。
隨後,我跟老舅提了上虎哥的賭桌,至少需要一百萬賭本這事兒。
“一百萬?”
“倒是不算多。”
“想辦法倒是也能借來。”
“多少個人玩?”
老舅問道。
“六個人,梭哈。”
我道。
“那這一局的賭資恐怕就要達到千萬了!”
老舅的眼睛都是一亮。
最少要一百萬的賭本,是這一桌,你至少有一百萬纔夠資格坐下來玩一玩,不代表每個人都拿一百萬。
彆說百萬賭本的局,就是十萬賭本的局,輸贏乾到千萬的也屢見不鮮。
所以這局,當然不算小。
如果順利,一次我就能拿個四五百萬回來!
為了借高利貸,我特意請了半天的假。
在澳門,凡是有點實力的人都有放貸的副業,這次老舅帶我找到了一個叫做紅姐的女人。
這女人看起來不過一米五幾的身高,估計卻有個一百五六十斤。
用我們老家的話來說,就像是地缸一樣。
而之所以找她,則是因為她是這一片出了名的鴨頭。
所以,她很願意給像我這樣的年輕小夥借貸,而我一旦還不上,代價就是需要為她工作來抵債。
那些年,不管是雞頭,還是紅姐這樣的鴨頭,很多都是靠這種方式來收取手下為其工作的。
“嘿嘿。”
“紅姐。”
“五十。”
“就借五十!”
老舅陪著笑,紅姐就站在我麵前,一雙被肉擠成了縫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
“五十?”
紅姐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襠部!
我整個人頓時一愣!
我隻感覺紅姐那胖乎乎的手捏了捏我的傢夥。
隻見紅姐咧開了她那紅豔豔的嘴唇,笑道:“值!”
“規矩都懂吧?”
紅姐笑眯眯的瞥了我一眼,隨後老舅連忙上前說道:“懂!”
“都懂!”
“九出十三歸,一個月是一期!”
“還不上,這小子就來您這上班抵債,直到還清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