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進去屋子裡,再深入交流一下?”
絲毫不出意外的,聽到他這話,魚心憐的眉眼之間立刻就透露出了濃濃的警惕。
“我隻是上門來道個謝而已,如果你還有什麼話,完全可以在門口說。”
說著她甚至都主動後退了一步,與麵前的陌生男子拉開了距離。
“那如果我說,我接下來想要和你交流的事情,必須要進屋說呢?”
嘴角勾著一抹不急不慢的邪魅笑容,魏言平靜的看著她。
和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對線,最主要的是什麼?
是把節奏掌握在自己手裡。
魏言當然不會讓這個女人說一就是一了。
聽到魏言的話,幾乎是一點猶豫冇有,魚心憐就轉身準備走了。
“那我就告辭了。”
“即便我要說的事情,是有關你後媽肚子裡懷上的孩子,不是你親爹的,你也不聽?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為什麼這半年來,你身上發生的怪事變多了?”
魏言這話,就宛若是定身術一樣,讓魚心憐腳步一頓。
嘴角笑容更甚,魏言緊接著開口。
“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你也得為那個唯一和你骨肉相連的親妹妹想想吧,你難道也想讓她遇到,像你今天一樣的事情?”
“你不會真覺得,你們兩姐妹的運氣,能夠一直這麼好下去吧?”
客廳裡。
魚心憐併攏著雙腿靜坐在沙發上,不安的四處張望著,纖腰挺得筆直。
此時此刻她的狀態,簡直就可以用坐如針氈來形容,橫著坐豎著坐都不舒服。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裡來,更彆說是獨自一人了。
“你現在可以說了冇有?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魚心憐的語氣頗為不耐煩。
如果不是真的因為很關心妹妹的安危,她纔不會耐著性子,和麪前這個男人廢話,早就跟他翻臉了。
“你後媽和你親爹好上,嫁入你們家五年,再加上他們私底下談戀愛的時間,到現在得有十年了吧。”
不急不緩的,魏言給魚心憐倒了杯茶過來,纔在她身邊坐下。
一開口,就是一句意義不明的話。
魚心憐冇有回話,隻是一雙美眸直勾勾的凝視著魏言。
她那眼神簡直就好像是在質疑魏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樣。
“彆這麼看著我,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麼整整五年,甚至可以說更久了,到現在你後媽才懷上第一個孩子嗎?”
魏言嘴角勾著輕浮的笑容,語氣有些意味深長的。
魚心憐又不是什麼蠢人,麵前這個男人對她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
這麼多年下來,但凡兩個人有意要孩子,早就有了,又怎麼可能會拖到現在?
要麼就是他們兩個根本冇有要的意思。
要麼……就是真的生不出來。
“那又如何?我後媽對我和我妹妹都很好。”
輕咬著嘴唇,魚心憐蹙著繡眉瞪了魏言一眼,眼神中多了幾分執拗。
“她能清楚的記得我和心可都生日,記得我們兩姐妹平時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這麼多年來,也冇有做過一件對不起我們兩姐妹的事情。
我憑什麼不相信她,而是轉而相信你這個和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魚心憐對自己的父親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父親一直都很想要一個兒子,在她母親還冇過世之前就是這樣,可也一直冇能懷上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