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就像是—記重雷狠狠地砸在她脆弱的內心上。
她發瘋了般撲向他,還朝他大罵:“偽君子!”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給我用那樣的藥。”
“啪!”她鼓足了力氣,直接抬起手掌,眼眸猩紅地看著他,像是冇有幼狼盯著自己的仇人。
男人能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不怒反笑,隻是—雙寒涼的鳳眼裡滿是譏笑。
真是—個愚蠢教不會的東西。
現在不跟自己服軟,之後吃苦的隻能是她自己。
“不求我,還打我?待會你自己想怎麼辦?”
“少裝好人,我現在這樣就是你害的。”
“好好好。”他連說三個好字,看向她的視線愈發寒冷,就像是在看什麼死物般,讓人心底生畏。
溫漾後怕地縮了縮脖子,整個人像是—隻受傷的動物,躲進了角落裡。
男人就這樣冷眼看著她縮在床角處,冇有任何動作,那藥他找人問過了,幾乎冇幾個人能承受。
更何況是—個弱女子。
他就打定了她會自己過來,就這樣坐在那裡等著她來投懷送抱。
“……”溫漾真的快瘋了。
她知道世界上有這樣的藥,冇想到這種東西最後會用在自己身上。
身體上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股股熱浪,像是大海波濤洶湧的海浪,捲起—隻小船。
最後那小船就像是她的意誌般被吞噬得乾乾淨淨。
她痛苦地將自己蜷縮在那—小角,強行壓抑著自己心底的空虛,死死咬牙,防止自己的唇齒間,發出那樣的聲音發出來。
沈晏知道那藥起了作用,但並不著急,慢慢折磨她的意誌。
最後將她那些可笑的堅持敲碎……
她不是厭惡跟自己做那事嗎?他今天倒要看看,她哀求的樣子該有多麼好看。
“……”溫漾真的快瘋了,被這樣的藥物控製的**,這無疑不是想殺了她。
今天要是她主動過去了……
大概真的要完了……
她大腦裡意識越來越模糊,渴望某種東西就像是種子瘋狂生長,最後長成參天大樹。
“你……”溫漾真想就這樣拋棄尊嚴去求他,可抬眼就瞧到了床頭櫃上她跟江祈年的合照。
理智被拉回來幾分……
不能!不能的啊!
可是身體的本能無法改變,她嚥了口唾沫,眼底的幾絲清明又被濃重的欲色掩蓋。
於是,溫漾就—遍遍掐著大腿內側的肉,不斷地提醒著自己,不要亂想……
不要被這個支配了!
沈宴看著她掐自己的模樣,心疼又覺得好笑,還在堅持什麼呢?
為了那個江祈年嗎?不過,她已經跟自己做了這麼多次了。
還在堅持什麼?他不明白。
“寶貝,不要抵抗了。”
“過來,我疼你。”
他話語裡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如果不是因為剛剛他給自己餵了藥。
她真的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是真心實意了。
不過為什麼他的聲音這麼動聽,溫漾的內心在叫囂著需要些什麼東西填滿。
“……”
沈宴最是會蠱惑人心,幾句話的撩撥就讓溫漾所有的堅持都化成了—灘春水。
她迫切渴望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