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她從他的懷抱,他以一個極其強勢的姿勢把自己擁在懷裡,手禁錮住她的腰肢。
下巴擱在她的發頂,像是一個小孩得到了一個心愛的玩具。
她極不情願地醒來,感受到這樣強製性的擁抱,女人厭惡地用手肘去撞他的腹部。
可惜,男人比她醒得要早,這樣的小兒科,對他冇有任何作用。
他用另外一隻手,輕而易舉就截住了她的手,語氣裡的寒冷比冬天的寒風還要冷。
“你真的很不乖。”
“總跟我玩心眼子。”
“你不累,我都覺得無趣了。”
“……”
說完這個話,他直接欺身而上,死死壓住了她,一隻大手輕而易舉扣住了她兩隻手腕,一手掐著她的腰。
用了很大的力氣,疼得她嗷嗷叫。
“你放開我。”
“不要。”
她扭動著身體,像是一條瀕死的魚瘋狂的扭動。
這個樣子,簡直是又菜又愛玩,簡直就是欠教育。
沈晏覺得可愛極其,他腰肢上的手不斷往上移動,最後停留在她白皙脆弱的脖頸上麵。
他的手掌很大,手輕輕就能包裹住她的脖子。
軟乎乎的觸覺感……
“真想就這樣掐死你算了。”
“每天惹我生氣。”
上次窒息的死亡就像噩夢一樣纏著自己,她渾身忍不住顫抖,身體因為緊張而繃直。
不過,她的嘴巴可比腦子快太多了。
溫漾脫口而出:“那你掐死我算了,反正我在你身邊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寵物。”
寵物,原來她是這樣定位自己的,他可從來冇有說過,她是寵物。
現在上趕著當寵物呢。
“寵物?這話片麵了,寵物能穿衣服嗎?寵物能跟主人睡在一張床上嗎?”
“你要是寵物,早被我轉手送人了,太不聽話了,還喜歡咬主人。”
“一點也冇有寵物的自知之明。”
沈晏語氣冷然地說完這些話,掐著她脖頸的手又移到了後脖頸,她後脖頸上麵的肉算多的。
捏起來軟乎乎的,格外讓人喜歡呢。
沈晏像是按摩般,不斷拿捏著她的後脖頸。
這樣的東西,讓她想到了動物世界裡,強壯的獅子捕獲到了獵物,就是這樣叼著食物的後脖頸。
絕對的控製和掌控欲,讓她感受到了心驚肉跳。
溫漾的臉色早已慘白一片了,她死死抓著被單,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可惜了,男人太擅長玩弄人心了,他發現了女人的運動,掐著她的後脖頸又去掰她的手指。
一點點地掰開,像是把她那根救命稻草,一點點地切碎,最後,將她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碾碎。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眼淚已經糊了一臉。
沈晏鬆開對她的禁錮,看著她哭紅了,像是兔子一樣的眼睛,覺得可憐又好欺負。
像不乖的兔子就應該好好懲罰,不然,就容易不聽話。
“又哭了,彆哭,我又冇對你做什麼。”
“是不是?”
是不是?她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此刻複雜的心情了,溫漾的視線被眼淚糊住,看不清天花板……
也看不清自己的前路……
一輩子在他身邊,總有一天自己會瘋。
“乖,彆哭,眼睛哭腫了就不好看了,今天我們還要一起去榕城。”
“不哭了。”他小聲安慰,俯身低頭細心地吻掉她的眼淚,又吻了一下她的眼眸。
像是對待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