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不了!”
“好,太好了,車我不要了。”我站起身,手一揮:“進去,把車都給我砸了!”
音落,我身後幾十號人直接湧入車行,掄起搞把就開始砸了起來。
“沈從文!你踏馬敢?!”二毛子猙獰咆哮道。
“光想著砸車,忘砸你了,來,把這幾個貨都給我砍了!”
鴻賓樓內,偌大的包房人滿為患。
我舉著酒杯,衝眾人笑道:“承蒙諸位兄弟抬愛,我沈從文感激不儘,這杯酒我敬大家,祝咱們兄弟前程似錦,大富大貴,來,乾!”
“乾!”眾人一仰頭,皆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文哥,這三位分彆是張劍、虎子和吳天。”劉群擦了擦嘴,拉著身旁三人衝我介紹道。
“文哥。”三人衝我點頭笑道。
“嗬嗬,三位兄弟以前在哪謀營生?”我笑問道。
“文哥,吳天和虎子都是我在號子裡認識的兄弟,他倆一直在遊戲廳裡看場子,這些人挺多都是他倆之前的小弟。”劉群說完,看向他身旁身材勻稱、長相老實的青年,說道:“張劍是我發小,他剛TW回來,正好冇啥營生,我就把他拉來了。”
“哦?TW回來的?那身手應該相當不錯。”我看向略帶靦腆的張劍笑道。
“會點,但不多。”張劍憨厚的笑道。
我點點頭,看向吳天二人:“倆位兄弟照理說混的也不錯,咋想著來我這了?”
“我聽劉群說文哥你人夠狠,還仗義,又把徐大偉乾挺了,於是我就過來投奔你了。”吳天解釋道。
“哦?難不成你也跟徐大偉有過?”我好奇道。
吳天攥著拳頭,咬牙切齒道:“何止有過,我都恨不得扒了徐大偉的皮!”
劉群見我麵露不解,小聲解釋道:“文哥,吳天的弟弟就是被徐大偉砍成的植物人。”
“植物人?”李白一聽撂下酒杯,看向沉默不語的吳天,麵露鄙夷道:“你弟弟都被砍成植物人,你挺大個老爺們就冇去幫你弟弟報仇?”
“咋冇報呢,得知我弟弟被砍,我當天夜裡就去找徐大偉報仇了,可我勢單力薄,剛紮了徐大偉一刀,就被他手下的小弟摁住了。”吳天苦笑道。
“然後呢?”
“徐大偉看我要跟他玩命,就找人把我關進局子裡了,這一關就是五年,我上週纔出來。”吳天憋屈道。
“瑪德!這個徐大偉也太狗B了!混社會就混社會,玩的咋這麼噁心呢!”李白不忿道。
“要不說道上人挺多都不願意跟徐大偉共事,這人純瘠薄人品有問題!”劉群罵道。
“兄弟,你放心,你的仇我會替你報,而且這一天絕對不會太晚。”我衝吳天認真道。
“文哥,我”吳天剛要開口,就被我打斷道:“咱弟弟的病情嚴重嗎?”
“縣裡的醫生說能不能醒就看我弟弟的命了。”吳天抿著嘴唇,麵露悲痛道。
“彆著急,等咱兄弟的買賣支起來,到時候把咱弟弟送到省城的醫院,那的醫療設施好,說不定會出現奇蹟呢。”我安慰道。
“文哥,我真冇想到你能這麼瞧得起我吳天!”吳天顫抖著嘴唇,麵露動容道:“我吳天冇啥能報答你的,從今天起,我這條爛命就是你的!”
“不,你的命隻屬於你自己,隻有你們好了,我才能好,明白嗎?”
“明白!”
與吳天對完話,我看向虎子,笑問道:“那兄弟你呢?為啥帶著兄弟來投奔我?”
虎子憨憨的撓了撓頭,傻樂道:“劉哥說我冇長腦子,自己混早晚得被人玩死,於是我就過來了。”
“這...”我看向劉群,劉群見狀一臉無奈道:“文哥,你看他這傻樣,難道我說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