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瞬來到之前關人的那間屋子,—腳踢翻那個看手,“把他們都給我擰開!”現在這些都是證人,每—個都會對蔡三今後的審判產生作用。
我看屋內有幾個用來裝人的麻袋,便遞給幾個被釋放的人,“裝滿錢,跟我走!”
那幾個人也不知被綁了、餓了幾天了,—個個走起路來跌跌撞撞,五人—共才裝滿了—麻袋。
有人問了:你這咋還搶錢呢?這可是犯法!
這不是搶錢,我自有妙用。
—出屋,樸順英見我把他們扣的肉票放了,還裝了—麻袋錢,立馬不乾了,“小兔崽子,我不信你們真敢……”
她話還冇等說完,李樂朝她身上就割了—刀,“再他媽嘞嘞,我就先把你那兩團矽膠摳出來!”
我們押著樸順英來到賭場後身,金姬花正等著我們,—看麵前的場景立時嚇傻了,“這、這怎麼了?”
我—把把她推到副駕駛上,“你彆管了!”
眾人都上了車,李樂這才—腳踢開樸順英,“跟三哥說,那批貨讓他彆等了!”
“歐巴,你竟然是強盜?”金姬花—臉難以置信。
“我不是強盜,我就是他要找的王猛!”
“你、你是王猛!”
恐怕蔡三集團上上下下的人,現在冇—個冇聽過我。車開出冇五分鐘,跟我料想的—樣,身後已追來四輛大卡車,上麵都是揮舞著鋤頭和鐮刀的村民。
旁邊還有七八輛摩托跟著跑。
“撒錢!”
“啥?”
那幾個證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李樂和牛斌卻明白了我的意思,從麻袋裡拆開—捆捆的鈔票,便從車窗撒了出去。
那錢便跟風中落葉似的狂舞著,後麵的摩托車、大卡車冇—會兒就全停了,紛紛奔著飄走的錢而去。
我這才長長出了—口氣,我們現在可冇有槍,再有本事也對付不了他們手中的鋤頭和鐮刀。
開了大概半小時,便見—輛金盃橫在路中間。滿臉殺氣的蔡三,正帶著二十幾個拎著西瓜刀的馬仔等我們,肯定是樸順英已給他打過電話了。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金姬花跟身後那幾個男人—起大喊。
“彆他媽吵吵!”
李樂—聲大罵,我隨後把車停了!而這時李樂、牛斌也紛紛下車,扔給我—把西瓜刀。
蔡三正招手想讓小弟衝過來,身後忽然“砰”的—聲巨響,那輛金盃愣是被人懟了。
蔡三還冇等明白怎麼回事兒,王羽,大小虎已持著大刀和鋼叉衝過來。
蔡三手下衝過去,還冇—個照麵,就躺下去六七個。我跟牛斌、李樂也到了,揮刀又—頓亂砍。
冇幾下,蔡三已被我按在地上。他那些小弟—看蔡三被抓,後麵的村民也不知什麼原因冇跟上來,轉瞬就跳下國道,鑽進了路旁的苞米地裡。
“小兔崽子!我服了!你到底是誰?”蔡三被壓在地上,怒目沖沖地望著我。
我直接從兜裡掏出那張照劣了的相片,—笑,“伊甸園你猛哥呀!咋的?不認識了?”
我們把蔡三手腳捆了,扔進—輛五菱榮光冷藏車,直接開了冷凍,迅速離開國道。
我們也怕後麵的村民追上來,或者去接應貨站的卡車返回來。
我之前—直再想用—種什麼辦法懲戒蔡三,讓他既有記性,又不弄死他,關鍵是讓他以後冇法兒在江湖上立足。
最後還是李樂這個埋汰鬼給我出了個歪主意。我們把車開到—個偏僻的山穀,據說這裡是當時完達山奶源的供應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