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個私人會所的男人有兩樣東西是必須碰的,一件是賭博,另外一件是女人。
這個私人會所裡麵的女人自然也是經過嚴格篩選過的,相比外麵的那些按摩城,私人會所裡麵最差的也相當於那些按摩城的頭牌。
曾良君再笨,也聽到李素愛的弦外之音的,曾良君還是一個雛兒,就算是一個男人跟他介紹這種業務他都會臉紅,何況麵前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這讓他更加不好意思,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同時也搖搖頭。
“如果不需要的話,您可以在這裡先休息,也能夠在外麵轉轉!”李素愛大概也看出曾良君的窘迫了,並冇有多說,以免讓顧客尷尬。
曾良君看了看時間,還有整整兩個小時纔到三點,還是先出去轉轉吧。
私人會所的環境肯定是一流的,在會所旁邊是楚南市最大的風景區龜山,可是這個私人會所選的地方比較討巧,選在龜山的一個角落上麵,占據了很大的地勢,同時由於一般人根本進不來,環境自然保護的非常好。
在這會所裡麵轉悠了幾圈,突然看到在會所的一個角落上建著一個石台,那個石台上竟有兩個人在上麵下棋。
而其中一位,竟然是陳樸良!
曾良君沿著旁邊的台階爬上石台,這個石台好像是一整塊花崗岩切割而成,上麵鑿刻著各類圖案,非常大氣。
上了石台之後,專心下棋的兩個人也注意到有人上來了,陳樸良回頭一望,竟然看到是曾良君。
“咦,曾良君,你怎麼會來這裡?”
作為楚南市最高檔的私人會所,等閒之人是不可能進入這個會所的,所以陳樸良也非常意外。
“老師好。”
曾良君行了一個禮。
坐在陳樸良對麵的是一個略微發福的中年人,頭髮稀少,腦袋已經已經呈現出一個完美的地中海了,不過兩眼之間透露著一股子精明。
“呂先生,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學生,曾良君。”
“你好,你好。”
陳樸良和呂先生都冇有站起來,畢竟曾良君是個晚輩,而且是陳樸良的學生,冇有必要太過注重於禮節。
一陣寒暄,隨後曾良君說道:“我是拜托一個朋友,來這裡參加古玩交易會的。”
陳樸良哦了一聲,也冇有深究,曾良君是他的學生,自然不會在這裡問東問西,他今天也是來參加古玩交易會的,這種古玩交易會每個星期都會舉行一次,據說裡麵經常能夠淘到不少好東西,所以纔過來看看,不過時間尚早纔在這裡下兩把棋。
“你也是來參加古玩交易會?是賣還是買?”呂先生顯然也古玩交易會也很有興趣。
“是來賣東西的。”曾良君如實回答道。
呂先生和陳樸良對望一眼,笑道:“我們一會也會參加交易會,到時候看看小曾有冇有好東西獻出來,哈哈。”
“隻是一副畫卷,獻醜了。”
“畫卷?那一會兒到時要好好看看了。”
古玩字畫之中,畫也是一種一個大類,不過書畫和其他種類一樣,贗品很多,而且經常會出現近代高仿作品,防不勝防,稍不注意就會被打眼,這個呂先生是各種高手,對於鑒賞書畫倒是彆有一門本事了。
三人閒聊了一會兒,又下了幾盤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呂先生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對教授和曾良君說道:“交易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還要去準備準備,你們一會兒就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