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君倒是摔了一個七葷八素,好在羽毛球場的場地是塑膠的,疼到不怎麼疼。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卻衝出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是陸濤。
陸濤一上來就將林青翎扶了起來,關切的問道:“青翎,有冇有摔到哪裡?腳有冇有崴到?”
林青翎掙開陸濤的手說道:“冇有摔倒,我都不痛。”
曾良君爬起來說道:“你是冇有摔倒,我可是摔的不輕。”
“一個大男人,害怕摔,冇出息。”陸濤打量了一下曾良君,這傢夥今天上午就見過了,他當時以為林青翎和曾良君在圖書館碰到完全是偶遇,但是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樣情況。
這傢夥完全就是故意的,林青翎走到哪裡就跟在哪裡,否則自己班上體育課,為什麼偏偏這傢夥就出現在旁邊的羽毛球場上?
剛纔林青翎摔倒,這傢夥肯定也是想乘機揩油,上來摸兩把!想到這裡陸濤的臉色就更加黑了,如果這裡冇有其他人,他甚至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將這傢夥揍一個鼻青臉腫,就這幅德行還想跟老子搶女人?
其實就連陸濤自己也不願意承認,這個小子在林青翎麵前很有競爭力,至少林青翎非常買他的帳。
就像剛纔發生的意外事故,若是換一個男生,包括陸濤一把將林青翎抱住,恐怕這會兒她早就發火了,但是林青翎現在哪裡有半分發火的跡象?
隻是臉紅著說:“打累了先休息了一會兒。”
看到這樣子齊瓊也扔下拍子,不打了。
這個時候陸濤拿起羽毛球拍對曾良君說道:“要不我跟你打一場吧?”
“你跟我打?”曾良君詫異的說道。
“怎麼不敢嗎?”
言語之間,陸濤都流露出一股調諧的意味。
其實者請意味很容易就被看破,或者說陸濤故意流露出來,就是一種直接宣戰。
曾良君自然聽出了陸濤的弦外之音,其實他並不像捲入這種無聊的紛爭之中,可是男人的劣根性讓他很難服輸。
“那就玩兩把吧!”
聽到曾良君這麼說,陸濤笑著拿著拍子來到羽毛球場的另外一邊,揮舞了兩下拍子,用了一個很帥的姿勢發球。
陸濤雖然不是專業級的羽毛球選手,但在業餘裡麵也算是非常厲害的,那羽毛球的位置非常刁鑽。曾良君連周敏的球都很難接住,麵對陸濤的發球自然也更加難以接住了。
曾良君撿起球,輕飄飄的發回去,羽毛球剛剛過網,陸濤又是一個猛扣,掉在了曾良君的麵前。
周敏和林青翎在旁邊皺了皺眉頭,陸濤顯然是冇打算留手,估計是想讓曾良君出醜。
特彆是林青翎,搖搖頭,心想曾良君這個水平就不應該答應和陸濤單挑,這不是擺明的把臉伸出去讓人家打嗎?
曾良君急需發球,那球一過網就被陸濤抽了回來,而且羽毛球直接撞向曾良君的麵門。
羽毛球雖然輕飄飄,但是速度非常快,世界上羽毛球最快的速度甚至於超出421公裡的時速,比世界上最快的跑車還要快。
以這種速度撞在人的臉上,可不是那麼好過的,雖說陸濤的速度遠遠達不到如此高速,但是力道和速度也不慢,砸在鼻子上曾良君頓時覺得非常難受,感覺眼淚都被砸出來了……
“喂!你怎麼這樣子!”林青翎在旁邊出聲說道,她和周敏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陸濤完全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