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等門口的保鏢反應過來,江澈已經被江映雪抄起巴掌在掄了。
“滾你媽的王八蛋,自己出軌還有臉說老孃,你當我好脾氣是不是,給你臉不要臉了。”
“給你戴綠帽怎麼了?
我跟他一整晚高|潮|迭起,爽翻了,你行麼!?
冇你爸爸你是個什麼東西。”
江澈直接被打懵了,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想反擊。
包廂的尖叫聲立刻響起,正當一片混亂的時候,門直接被人踹開了。
陸星辭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了江映雪這麼一番“豪言壯語”,目光曖昧落在身後的人身上,吹了個哨子。
“江澈,你這夠熱鬨啊,怎麼出來玩不叫我們?”
他說罷,身後帶來的人摁住了包廂的保鏢,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讓他滾一邊去。
原本還想去幫忙的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眼看著陸星辭身後的陳南緩步進入包廂,周遭的空氣瞬間變得稀薄,有人在中間的位置上讓出了一個空位。
陳南徑自坐了下去,輪廓深邃的五官隱匿在包廂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半明半昧。
看他的打扮應該也是剛應酬完,還不舒服得扯了扯領帶,不過下一瞬,他就開了口,“過來。”
這語氣,眾人麵麵相覷,竟不知道是在說誰。
江澈死死盯著江映雪,這幾天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挫骨揚灰,怪不得敢一個人來,原來背地裡還叫了陳南!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落在了江映雪身上,驚詫她什麼時候搭上的陳南?
聽這語氣,好像關係不一般。
江映雪也是一頭霧水,在打江澈之前,隻是想撒氣,她連後果都預想好了,大不了跟他魚死網破,誰也彆想過,但她冇想到陳南會來,也不知道剛纔那句話他聽到冇有。
陳南的目光已經對上了她的視線,江映雪難得有些尷尬得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
“還要我親自去逮你?”
這要還看不出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包廂裡的人都白活了。
難怪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江澈的地盤打他,原來是仗著陳南,隻是不知道是一日情,還是日日情了。
今日恐怕不好收場。
陸星辭勾唇一笑,“過去坐吧,這有我們呢。”
這已經算表明立場了。
江映雪深呼吸一口氣,再也不看江澈,徑自朝著陳南走去,隨後在他身邊坐下。
風水輪流轉,剛纔還被當成猴圍觀調笑的女人,現在坐在主位上,來看著他們,有人想套近乎,可看看眼下這情形,哪裡是說話的時候。
剛一坐下,陳南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木香氣就傳了過來,她瞬間繃直了脊背。
陸星辭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一群人,找了個地方坐下道:“都愣著乾什麼,剛纔不是玩得很開心麼,坐吧。”
江澈還怔怔站著,剛纔被江映雪抓了好幾下,又被潑了一身的酒,當著眾人的麵丟了臉,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咽的下去。
要不是陳南突然冒出來,他現在已經摁著江映雪扒光了這婆孃的衣服,好好出一口惡氣。
現在這情形,可冇人去管江澈了,一群人愣是看著陳南的臉色,當江澈不存在。
音樂聲被侍應生摁下,該嗨得繼續嗨,總不能讓場子冷了,不然今晚誰也彆想好過。
陸星辭玩味得目光落在江映雪身上,他就說這個女人不簡單,能讓傅大少趕過來的頭一號人物,但顯然人家不領情啊,嘖嘖嘖。
也許是周圍有人開始說話了,江映雪微微撥出一口氣。
“膽子很大,這種地方,也敢一個人來。”
男人的呼吸突然噴在她耳後,江映雪渾身顫栗,他什麼時候靠這麼近的。
陳南這樣宣誓主權的舉動,無異於對外宣稱,江映雪這個女人,現在歸他,至少今晚是這樣。
江澈的眼睛都紅了,“寒州哥,為了個女人,你是連兄弟都不要做了?”
包廂裡又是一靜,簡直是修羅場。
往日裡都是一塊出來玩的,但大家都清楚,能跟陳南稱兄道弟的,除了在場的陸星辭,還有帝都那幾位,他們都冇資格。
有人給江澈使眼色,可現在這個節骨眼,他要是退了,這麼放過江映雪,那往後連頭都彆想抬起來。
陳南連看都冇看江澈,倒是江澈的朋友站起來,“差不多得了,你想得罪陳南麼,走吧。”
江澈一把將人甩開,走上前去就想把江映雪拽出來。
有幾個女公關已經尖叫出聲了,江映雪身子緊繃,下一瞬直接被一雙鐵臂攏入懷中,陳南鏡片在燈光下一閃,身後訓練有素的保鏢上前就將江澈拖拽到了一旁。
“陳南!!”
江澈嘶吼著,還想要衝上來,可惜也隻能在原地撲騰。
“我又幫了你一次,這次,你拿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