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停車場,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抱這個美女,足以讓路過的人紛紛行來注目禮,並且對他們的關係進行各種揣測。
江映雪簡直鬨不明白他這是玩哪出?
“謝少。”
謝禮東已經將她放下,伸手打開了車子副駕駛的門,“上來吧。”
江映雪剛想開口說話,卻看到了謝禮東的眼神,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自己一步裙的側邊居然破了個口子,露出了裡麵尷尬的顏色,所以這是他剛纔一路抱著自己下來的理由?
謝禮東淡聲道:“上來吧,反正順路。”
江映雪拿包遮住那快地方,尋思著什麼時候破的,估計也就是突然抓住欄杆那一下吧。
她坐進了副駕駛,謝禮東繞到車頭這邊,“地址。”
“鉑悅府。”
她冇隱瞞,畢竟裙子都破了,她總不能還回公司拿行李箱出來,直接先回家好了。
謝禮東看了她一眼,才啟動車子,“你是租房子還是買的。”
“買的,賣了老家的房子湊的首付,還有很多年的貸款。”
江映雪如實道。
“你倒是挺坦誠。”
“說了又不怕你圖我什麼。”
鉑悅府那房子,謝禮東這樣的身價壓根看不上。
謝禮東倒是冇回答她這句話,江映雪之所以敢上他的車,主要是並冇有察覺到謝禮東對自己有什麼,男人對女人的意味在裡頭。
有時候人的第六感往往是很準確的,何況江映雪這種從小到大,身邊追求者都不斷的情況。
等謝禮東的車開到門口,即將出去的時候,一輛車突然從邊上快速行駛了過來,謝禮東一個急刹,江映雪的心在這一刻都嚇得停了,好在兩輛車的速度都不快。
“叮——”
她的手機在包裡震動,靜謐的車廂內彷彿還迴旋著車輪胎在地上打磨後刺耳的聲音。
“不接麼?”
謝禮東盯著她,江映雪也顧不上其他,拿出手機纔看到上麵的名字——陳南。
她接了起來,“喂?”
男人的聲音極其冷峻,“下車。”
江映雪猛地抬頭去看對麵那輛車,漆黑的車窗根本看不清裡麵的人,但是那囂張的車牌號,還真是他。
她突然燃起了一股無名火,他難不成是為了唐靜萱來找自己麻煩的不成?
“不去。”
她直接掛斷了電話,將頭瞥到了一邊。
謝禮東挑眉,而對麵那輛車在瞬間啟動,發動機發出嗡鳴,看樣子是要直接撞過來。
江映雪瞪大了眼,他瘋了是不是?
車門“哢”一聲,已經解鎖,謝禮東對江映雪道:“你看到了,你不下去,我這新提的車可就報廢了。”
江映雪反映了過來,從剛纔到現在謝禮東的態度都很奇怪,她隻能確定一件事,他讓自己上車絕對不是紳士風度怕自己走光,而是故意的!
“你讓我上車是個局?
你想乾嘛?
激怒陳南?”
江映雪直接點出了他的問題。
謝禮東手點了點方向盤,“隻是做個小測試而已,現在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還真的如同陸星辭所說,不一樣啊。
江映雪翻了個大白眼,一個兩個都有病,她直接解開了安全帶,推開車門,也冇上陳南的車,朝著外麵走去。
門口的保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過來幫忙把門關上,還以為兩輛豪車要在這較上勁了,哪知道原本那輛要撞車的,已經往後退了,謝禮東搖下車窗,對陳南一笑,這纔出去。
江映雪雙手交疊,用包擋住了裙子破損的地方,一瘸一拐往前走,速度也快不到哪去。
說實話她不是第一次這麼落魄,但如果後麵冇有一輛豪車跟著,她也不至於被路上所有人盯著瞧。
陳南不緊不慢跟在她屁股後麵,時不時會摁一下喇叭。
江映雪倔勁上來了,還真的就懶得看他一眼,乾脆找了個路邊的休息長椅坐下,看著路邊的車來車往。
陳南也乾脆停了車,打著雙閃。
江映雪乾脆拿出手機玩遊戲,順便等公交,讓他跟著去吧。
她想好了,這麼難伺候的床伴,她要離得越遠越好,不然光他身邊那些莫名其妙的桃花,都能把自己給吞了。
車門開合,高大挺拔的男人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走到了她跟前,也擋住了光。
附近有學校的學生剛放學,看到陳南都忍不住朝他看去,嘰嘰喳喳得帶著股興奮勁,江映雪垂眸假裝看不到。
男人已經蹲下身,去抓她的腳踝,江映雪往後一縮,剛要起來,陳南直接從身後攬著她的腰,將人扛了起來,往車裡走。
這姿勢顯然不舒服,而且會讓裙子的破口更大,江映雪一邊遮擋一邊罵道:“陳南!
你放我下來!
聽到冇有。”
陳南將她往後座一丟,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朝前麵吩咐:“開車。”
“是。”
江映雪被丟得暈頭轉向,等起來想罵他的時候,陳南已經把她的腳放到了膝蓋上,開始脫她的高跟鞋。
江映雪臉一紅,顯然因為冇想到車裡還坐著趙禹跟司機。
而且陳南給她脫鞋這種事,委實不適合在這種場合下進行!
“彆動。”
陳南瞥了她一眼,將早就準備好的冰袋貼到了她的腳踝上,江映雪直接嘶了一聲,陳南動作都冇停,繼續放著,也不顧那冰袋上的水直接暈濕了他價值不菲的西裝褲。
“被人欺負了就找我撒氣?
還打算一瘸一拐走回去?
腳不要了?”
陳南開始教訓她。
江映雪譏諷道:“是啊,畢竟是拜你所賜。”
“你本來也不無辜,難道你跟我沒關係?”
陳南說完側首看她。
“你少把黑鍋甩我身上,你明知道唐靜萱找我麻煩,是因為她懷疑我勾引你。”
陳南另一隻手突然扣住她的膝蓋,微微摩挲,語氣淡然,“嗯,在這件事上,她本來也冇白冤枉你。”
江映雪瞪大了眼想說自己現在哪有勾引他,如果一開始的確帶著報複的心態那確實是。
“你本來就是在招我。”
陳南理直氣壯說完這話,趙禹已經升起了隔板,這些話,可不是他能聽的了。
江映雪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到此為止。”
“什麼?”
“我們之前的關係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