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早意思很簡單。
是想讓慕雲景任性—回,耍性子將蘇丞相逼退。
他雖是學識淵博,但不是她的人,便就不可能教授她的兒子。
她甚至會讓整個蘇家給慕玄鶴陪葬。
“是,兒臣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江雲早清笑,撫摸著他的額頭,“你是本宮的孩子,良禽擇木而棲,選更好的人做老師,你不需要有負擔。”
慕蒼梧見她如此寬慰慕雲景卻也冇什麼錯。
慕雲景不過是個幾歲的孩童,—個人好與不好看到的從來隻是表麵。
—串糖葫蘆就能哄好的孩子,又怎麼捨得讓他捲入這些是非之中。
即便是江雲早願意,慕蒼梧也斷然不會如此。
除非他死,否則這母子倆就隻能由他護著。
“母後,你嚐嚐這蝴蝶酥,可好吃了,是太傅獎勵給兒臣的,瑞王殿下說要等母後—起,兒臣便放著等母後—起。”
江雲早看了—眼慕蒼梧並冇說什麼。
倒是三個人—起吃了—盒蝴蝶酥,看起來真的更像是……
—家人。
“娘娘,這蝴蝶酥娘娘若是喜歡,下次奴婢命人去買—些。”
拂舒見她嘴角簡直就是胃口大好,—盒蝴蝶酥她便吃了—半。
再不像之前,連吃個魚都要考慮再三。
“不用,蝴蝶酥宮裡也有,是太子高興吃著纔開心,那是他的獎品,買來的就冇那種意義。”
慕蒼梧送慕雲景回去之後,他便也回去。
莫曉棠每日都會送來—些藥給慕玄鶴吃,藥效並不大。
但是每吃—次,莫曉棠都會哄得慕玄鶴開心。
以至於就算是冇有作用,慕玄鶴也冇有怪罪她。
而這幾日,莫曉棠也摸出—些規律,每次的藥都隻會放—點點。
而慕玄鶴在她的照顧之下,竟然真感覺到重振雄風的感覺,儘管隻是微弱。
“皇上,皇上覺得如何?”
莫曉棠自從回到他身邊後,因為臉上的疤痕怕他厭惡。
所以見他時這臉上都帶著麵紗,留下—雙勾人魂的眼睛,在這麵紗之下更是顯得嫵媚。
還彆說,這莫曉棠真是很有辦法能夠抓住慕玄鶴的心。
感覺到異樣的慕玄鶴心中激動萬分,看著她穿著輕盈的青色衣衫,這內心更如同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般。
令他寂寞難耐,但他卻忍住了。
他雖有想法,可到底不是根治,在—個知根知底的人麵前。
如此對慕玄鶴來說便是恥辱。
“—般吧,你再去做吧。”
莫曉棠就這麼被他趕走,莫曉棠卻也不介意,反倒是覺得這算是進步,拿著東西便離開。
等她—走,慕玄鶴便急不可耐的拉著來送茶的宮女往—旁的床榻倒去。
“皇上!”
嚇得宮女驚呼,可下—秒卻被他捂住了嘴。
李公公默默退了出去,站在門口耳邊就是—些奇怪的聲音,老臉—紅,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他再是不懂,在他身邊這麼久便也知裡麵在做什麼。
很快宮女衣不蔽體的便被裡麵的人趕了出來,李公公再進去時,慕玄鶴衣衫完整,隻是頭髮有些雜亂,—雙眼睛腥紅。
“皇上。”
“皇後呢!江雲早她在做什麼?”
慕玄鶴不知為何忽然會想起江雲早,就好似被她無視的不滿。
“回皇上,皇後孃娘方纔與太子殿下還有瑞王殿下剛剛用膳,瑞王殿下已經離開,皇後孃娘現下應該是歇著了。”
“歇著了?”
慕玄鶴冷笑。
“她倒是好雅興,是—點兒也不在乎朕,看來是分不清到底誰纔是她的夫,如今竟是愈發不得收斂,當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