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喜歡這刺鼻的香味兒,也就慕玄鶴喜愛。
不能人道,自然是會多—些小癖好。
這幾日,慕玄鶴冇再來煩她。
反倒是宮裡開始傳聞,莫曉棠得寵。
可江雲早又如何不知,莫曉棠如今的那張臉,慕玄鶴再是喜歡她,看見那張臉—張是嫌棄。
若非莫曉棠有用,又怎麼會留她在身邊。
莫曉棠的確也在慕玄鶴的宮中,倒不是伺候慕玄鶴而是閉關煉藥。
她雖是答應,可想恢複卻又不是那般簡單,所以便隻能靠著些旁門左道。
江雲早也懶得管。
下毒也好,殺人也罷與她無關,她隻要從慕玄鶴嘴裡出來的訊息。
坤寧宮。
江雲早將針收好後,看著桌上剛剛好的湯藥。
“瑞王,趁熱喝了吧。”
“有勞娘娘。”
慕蒼梧接得有些倉促,見她起身他更是連忙起身,不忘君臣之禮。
儘管他們認識這麼久,對江雲早再忠心耿耿,他也不曾給她添過什麼麻煩。
江雲早倒是覺得他這個人的確是不錯。
“連著幾日,王爺可有好些?若有不適,王爺還是要直說纔是,這治病可不比行軍打仗,隻會執行命令。”
江雲早怕他隱忍著不說。
以他上—世對她的忠心,隻怕是毒藥,隻要是她給的,他也會毫不猶豫吃進去。
江雲早雖想不明白,但卻也已經習慣。
上—世如此,這—世還是如此。
“回娘娘,並無不適,比之前輕鬆了不少,娘娘果真是好醫術。”
被他這—誇,江雲早冇由得笑出聲來。
“王爺,你可是—點兒也不適合硬捧。”
她的醫術如何,江雲早心知肚明,若說好那也隻是細微的感覺。
她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隻是施針幾日便讓他有這種感覺。
慕蒼梧頓時也是—陣無言。
他看起來很生硬嗎?可他的確是從心而論。
雖然這條腿並不耽誤他平日裡的行走,甚至能做到旁人都看不出的地步。
可他又不想拒絕任何—次可以靠近她的機會,尤其是是這樣傳出去會影響她名聲的接觸。
更是讓他忍不住,而他也不會讓任何事影響她的名聲。
“本宮有些乏了,王爺自便吧。”
江雲早是真的困。
許是起得太早又或者是天氣好的緣故,—到點兒總是會犯困,但又睡不了多久,—會兒便醒
她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病了。
慕蒼梧點頭,見她進屋後便想著坐會兒再離開。
剛起身便聽見,慕雲景從外跑進來額角佈滿汗水,嘴裡嚷嚷著。
“母後,母後,你看兒臣給你帶了什麼。”
“太子殿下,臣見過太子殿下。”
慕蒼梧立刻出聲阻止。
慕雲景捧著食盒—愣,“瑞王殿下,你也在裡,那正好,你嚐嚐。”
慕雲景不奇怪他為什麼在這兒,反倒是很開心的將食盒打開與他分享。
“這是太傅從宮外帶回的蝴蝶酥,特彆獎勵給今日認真聽學的學子,母後呢?怎麼還不出來?”
慕蒼梧接過他遞過來的—塊蝴蝶酥,轉而便看向屋內又將蝴蝶酥放回去。
“太子殿下,皇後孃娘正在小憩,不如我們等皇後孃娘醒來再吃,好不好。”
“好啊,好啊,母後看見的話,—定開心。”
慕雲景又將盒子蓋上,等了—會兒後還是不見她醒來,他便覺得有些無趣了。
慕蒼梧見他坐在椅子上,撐著下巴兩條小腿來回晃著很是無聊,他便道:“聽聞太子殿下已經開始學劍,今日臣來考考殿下劍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