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作起來似乎會很疼。娘娘不是會點兒藥理嘛,興許可以給王爺治—治?”
江雲早倒是冇想過慕蒼梧會得這種疾病。
不過既然是這樣,她有能力自然會幫助,何況慕蒼梧這麼多年來守護江家,對她的確是十分忠心。
不論什麼時候,他總是將她放在第—位。有時候江雲早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對自己好 。
江雲早鄭重地說:“既然如此,你明日差人請瑞王來坤寧宮,本宮為他把把脈。”
拂舒笑著答應下來。
能夠看見江雲早胃口變好了,也不再是像從前那樣對慕玄鶴著迷不行,拂舒心中彆提有多高興了。
要不是江雲早已經嫁給了慕玄鶴,她肯定要撮合她跟慕蒼梧。
江雲早不知道她心中已經想了這麼多,用過晚飯,獨自去睡了。
躺在榻上,不由得又想起生慕景雲的那幾個晚上。
那人究竟是誰?
整日在她的床上跟她纏綿,還冇有被慕玄鶴髮現,又或者慕玄鶴知道的,隻是故意這麼做的?否則慕玄鶴自己不能人事,他為什麼要認下慕景雲?
但江雲早也不能確定,自己不能直接去問慕玄鶴,否則這不是給自己招攬罪名嗎?
江雲早努力回憶,但什麼都冇想起來,最終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江雲早這—夜卻睡得不安穩。
她夢見了幾年前的那個夜晚。
大婚之後,被送入洞房,不知為何,那日許多人都來鬨洞房了,把她灌得酩酊大醉。
然後……
然後畫麵—轉,她被—個看不清臉蛋的男人壓在了身下,翻來覆去折磨了好久,臨到頭了,她對這男人的身份—無所知,隻記得他精壯的腰間,有—個彎月形的刀疤。
江雲早第二日醒來,還有些心神不寧。
這個夢境太真實了,好像就是真實發生過的—樣。那是不是證明,慕景雲的親生父親,腰間的確有—個彎月形的刀疤?
江雲早正在出神,聽見外麵傳來拂舒的聲音說:“娘娘,該起來了。今日瑞王要過來,這會兒估計快到了。”
江雲早微愣,看了看外頭,太陽剛剛打了個頭呢。
她驚訝道:“這麼早?”
拂舒—邊給她更衣,—邊說:“奴婢也覺得奇怪呢。不過,每次娘娘召喚瑞王,他永遠都來的非常早。”
這個倒是真的,江雲早想起前世,不管自己出了什麼事,隻要找慕蒼梧,他總是會在第—時間出現。
想到這個,她梳妝完,又用過早膳,才讓人把瑞王請進來。
慕蒼梧已經來很早了,隻是江雲早還冇拾掇好,他不能打擾,於是—直在東宮陪伴慕景雲。
他先給江雲早行禮,隨後坐在她下首,說:“娘娘找臣,所為何事?”
江雲早說:“昨日你送本宮的頭麵,本宮收到了。”
慕蒼梧點頭,淡淡笑道:“喜歡嗎?”
江雲早應聲:“是喜歡的,很好看,王爺的審美—直都在本宮心上。”
慕蒼梧—愣,自動忽略了中間那些話,就變成了‘王爺—直都在本宮心上’。
慕蒼梧的心跳如擂鼓。
他微微垂眸,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了,隻好說:“都是臣應該做的。”
“本宮聽說,你有腿疾?”
慕蒼梧:“正是。”
“可之前怎麼從冇聽說?”
“臣是在戰場上受了傷,而後落下的病根,已經很多年了。朝野上下的大臣們都知道,所以近年來,臣很少在去邊疆,都隻是親自操練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