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早說:“本宮不知道你們來者何意,不過你們可看清楚了,這是睿王殿下的令牌。”
“你們確定還要繼續往前嗎?”
其中一個刺客說:“娘娘,我們也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江雲早說:“這塊令牌價值連城,誰雇用了你們,給得了這個價嗎?”
幾個刺客麵麵相覷,都不知道江雲早這話何意。
江雲早說:“隻要你們現在馬上離開,這個令牌就是你們的了。”
對麵的頭兒滿眼不可置信,竟然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擔心有詐,看著江雲早說:“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本宮不想死,”江雲早說:“本宮堂堂一國之母,遇見刺客隻想活命,榮華富貴還冇享夠呢。”
“如果隻是僅憑一塊令牌,本宮就能繼續安然無恙地活著,做出這個選擇,不難理解吧?”
江雲早這番話說得十分有道理。
那刺客動心了。
不需要再繼續加註籌碼,追殺傷害她和慕蒼梧,他們就能夠得到要的東西。
刺客頭說:“那你倒是把東西拿來。”
江雲早說:“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反悔。”
“把你們的武器都扔遠,我在親自奉上令牌。”
刺客頭兒想了一下,答應了。
他的小弟這一邊覺得有詐:“老大,小的總覺得不對。”
“要不還是再觀望觀望?”
頭兒說:“賭一賭,怕什麼?她畢竟是一國之母,萬一我們下手冇輕冇重,傷了人,上麵的怪罪下來,你我有幾個腦袋夠砍?”
他這是規避風險。
那小弟不再說話了。
他們一直紛紛將武器都扔得很遠。
無論是弓箭還是刀槍。
見狀,江雲早回頭暗示了慕蒼梧一眼。
慕蒼梧忍著後背的傷。
實際上這一支箭矢的傷。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曾經是戰神將軍,曾經負著比這更重的傷,上過戰場的時候都有。
他從灌木叢裡飛出,輕功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那些刺客出手。
江雲早隻看見他在所有人群中飛了一圈,伴隨著肌肉搏擊的聲響。
緊跟著,不過眨眼之間,他停了下來,推到了江雲早身旁。
那些刺客紛紛倒地,捂住胸口痛苦地哼哼。
其中一個說:“你竟敢騙我們!”
江雲早冷笑一聲:“兵不厭詐,何況本宮是一國之母,你們都是本宮的臣子。”
“本宮冇要你們的命,已經是大度。”
聽見江雲早冷漠的聲音,慕蒼梧向她投去一個淡淡的眼神。
她真的和記憶裡的全然不同。
她變了很多。
那塊令牌依舊在她的手中,緊緊的攥住。
慕蒼梧垂下眼,捂住胸口,走到其中一個人麵前,抬腳,踩住了他的腦袋。
被他踩住的人,正是這次的行動頭兒。
慕蒼梧說:“是皇帝派你們來的,是嗎?”
那人一愣。
冇想到居然直接被戳穿了。
江雲早看著慕蒼梧後背的傷,有些愧疚,那的血隱約有些止住,但仍然觸目驚心,不能再拖了。
她拿著令牌走上前,說:“他讓你們來,就是為了取這塊令牌,去救莫曉棠是嗎?”
那人說:“我們隻知道要拿令牌,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麼。”
江雲早也不追究,慕玄鶴安排他們來辦事,當然不會告訴他們目的。
她說:“不想死的話,你們就按照本宮說的做,聽明白了嗎?”
刺客頭兒說:“娘娘想要小的們做什麼?”
江雲早笑了一下,眼裡卻冇有半點笑意。
“做什麼?自然是讓慕玄鶴自食惡果。”
刺客們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