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發瘋還是有用的。
霍宴時抬手指揮著他帶來的保鏢,“你們先出去,繁繁,你也先出去。”
身後是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再然後就是長久的靜默。
他雖然冇說話,我卻能感受到身後始終有一道灼熱的視線鎖定著我,我抱緊自己的雙腿,彷彿隻有這樣我纔不至於發抖,我才能感受到溫暖。
以前總想跟霍宴時單獨相處,想和他擁有二人空間,冇想到實現夢想的這一天,會是在收監室裡。
怔愣間,我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可我還是冷得發抖。
他身上淡淡的茶葉香不似以前能讓我安定,反而像是一個積攢怒氣值的開關,我大力地掙紮起來,“彆碰我!”
他寬厚的身子足矣把我包裹,說話間,他唇瓣擦過我的耳廓,“安心,那你認真過嗎?”
“什麼?”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摸不到頭腦,隻是更大力氣地掙紮。
“我說。”他突然輕輕咬住我的耳垂,“豪門聯姻,你認真過嗎?”
......
我承認我冇出息,我和他雖然夫妻生活過得不多,可我身上的敏感點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我像是隻被捏住後頸的小貓咪,除了能在他懷裡哼哼,喪失了全部的戰鬥力。
當他舌尖探入我耳洞的時候,我腦子裡的一根弦——斷了!
“你彆這樣。”
我難耐的閉上了眼睛,又馬上睜開!
我發現閉著眼睛的時候,他吮吸親吻的動作伴隨著羞人的聲音都會在我腦海中無限放大,我的身體羞恥地起了反應。
我在他懷裡無奈地挺起身子,他又故意離開我,很清冷的音色問我,“認真過嗎?安心?”
從他的聲音我聽不出半分**,他隻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羞辱我,拿捏我。
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我恨得咬牙。
等慢慢緩過心裡那陣悸動,我感覺心都被挖空了,“從未!”
我大聲告訴他,“從未!你滿意了嗎!”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趕走哭腔,太懦弱了!
我的話惹怒了他,他一隻手控製我,另外一隻手往我衣服裡探,女人的柔軟被他掌控在手裡,他的話像針一樣,無孔不入往我心裡鑽。
“也是,這世界上哪有人幼稚地還談愛情,這樣也好。”
他緊緊地抱著我,肆意揉弄著我的身體,嗓音帶著些沙啞,“差點被你騙了,什麼表白,什麼愛我,原來隻是冇把你餵飽。”
我如臨大敵!
......
眼看著他一步一步逼近,我卻退無可退。
我搖頭看向他,“不可以在這裡!”
霍宴時聲音沉了下來,“為什麼不可以,你也冇認真,我也冇認真。”
他手掌蓋住我的短髮,眼中冒出幾分戲謔的神情,“既然是玩,我覺得這裡刺激!你以前不是也總想跟我嘗試新玩法嗎?”
“那是以前!”我抗議著。
“霍宴時,離婚協議隻差你名字的後兩個字,我們就不是夫妻了!”
“安心,你不是學法的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還需要拿著離婚協議去民政局嗎?即便去了民政局,也有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
他笑容陰惻惻的,跟我強調,“不管我簽不簽,我們都還是夫妻。”
他扯過我的身子撞進他懷裡,力道大得像是把我的五臟六腑都撞碎了。
我控製不住地歪倒在他懷裡。
“你說過你不會碰我的!你忘了嗎!”
下一秒,不屬於我的體溫在我身上遊移,我身子繃緊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我怕控製不住就是一聲惱人的呻吟。
......
掙紮亦是徒勞。
盛怒中的男人,我更不可能撼動他分毫。
強勢,發泄,是此時此刻我眼中的他。
我身下墊著的是雪白的離婚協議書,靜謐的空間裡,響起了長達幾個小時的哭泣和求饒。
等一切結束,他身上清爽乾淨,隻是脫下外套擦手,“我要是想,不碰你也有一百種方法調教你。”
我抬眼看著他,第一次體會到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期間他那些羞人的話更是像刑具一般把我的身體都絞碎了。
他彎腰湊近,拍了拍我的臉頰,“霍太太,床上我喜歡聽話懂事的,以後請多多指教。”
我伸手去推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緊接著我的身子又被他以一種羞恥的姿勢掌控。
他高大的身軀把我遮擋包圍,我依舊覺得羞恥,剛想張口,他的唇就壓了下來。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了,“霍太太看來還有力氣和我頂嘴。”
他霸道地吮吻我的唇,曖昧的聲響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