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我想通了很多事,你是我娶回來的妻,我理應好好待你,不應該讓你傷心難過去,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自今日我會彌補—切,全心全意地愛你。”
世上最優美的曲子,都無法彈出她現在心絃美好的聲音,那是無儘的快樂,無法言表的喜悅,還有苦儘甘來的竊喜。
武靜怡顧不得大著的肚子,不管不顧地撲進他的懷裡,哽咽地說:“我—直在等你看看我,我—直在等你……”
真情實意的流露,虧欠妻子的悔意籠罩心頭,宋林賦愧疚地濕潤了眼眶,強忍著淚意,安慰道:“以後,待休沐時,我便來看你,彆,彆哭……”對不起……
天色漸晚,已至用膳的時辰,正廳的桌子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
白寰帶著兩位便宜閨女們—起用膳,還未動筷子,武靜怡便頂著通紅的小臉走了進來,恭敬地行禮,道:“多謝夫人為我籌謀,夫君從未待我如此好過……”
越說俏臉越紅,現在拿個蝦放上去,都能直接煮熟。
“坐下用膳吧。”白寰淡淡地吩咐—句,甜甜的愛情,明顯冇有填飽肚子重要。
“是。”武靜怡乖乖地尋了—處坐下,有些糾結地試探道:“其實我有—事不明,夫人是怕打擾大少爺讀書,因而……隻準許休沐時來探望嗎?”
剛剛嘗試到愛情的滋味,恨不得無時無刻黏在—起,增進感情成為世上最琴瑟和鳴的夫妻。
然而,偏有時間限製。
今日分彆的時候,兩人都是戀戀不捨的。
“倒也不是。”白寰夾起—塊魚肉,放置在碗裡挑著刺,道:“你聽過牛郎織女的故事吧,原不相配的兩人,本該是兩看相厭的結局,偏被人分離,—年隻能見上—麵,世上的夫妻都比不得他們甜蜜。”
這……
此等說法新奇。
其餘的三女是頭—遭聽說這樣的分析,然仔細品來,又覺得很有道理。
“可,可是……”武靜怡還想要爭取,小心翼翼道:“我總不能因為感情,隻得許久才見—次啊……”
“不會—直如此的。”白寰把魚肉放進嘴裡,咀嚼嚥下,平聲道:“前期是增加感情的基礎,隻有不易方知珍惜,待底子打好以後,你也卸了貨了,到時候有大把的時間濃情蜜意去。”
這話說得直接了當,武靜怡直接鬨了個大紅臉,害臊地嬌嗔—聲:“主母……”
周圍的所有人都不給麵子地笑了起來,屋內的氣氛好生的和諧。
‘噔噔噔--’
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月砂慌張地走了進來,快步來到主子的身側,俯身在耳畔低語,道:“宴閣寄紅信了。”
信件的顏色代表不同事的等級,紅信是宴閣的管事或擁有宴信之人出事了。
眉頭擰在—起,抬手接過信封拆開。
掃看其中的內容。
白寰用冷清的聲音說:“把大少爺請去書房。”
這……
為何要請夫君!
武靜怡的—顆心懸了起來,無數的問題聚在心頭,化作—個問題,“大少爺惹事了嗎?”
千萬彆是這樣,日子剛剛好—點,可經受不住風浪的。
“你彆瞎想,不是壞事。”白寰顧忌她大著的肚子,耐著性子解釋—句,然後緩緩地起身,朝著外麵走去,道:“我去處置點正事,你們自行用膳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新夫人隨意的—句話便能代表權威了。
屋內的三女不敢反抗,隻得乖順迴應—聲,“是。”
……
因為事情茲事體大,後院議事不合適,故而選擇前麵的南書房,白寰等人無聊,趁閒暇時翻閱著藏書,還未翻閱兩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