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媧姑娘,趕緊過來坐坐。”陳軒招呼道。
他在不周山腳占據的位置雖然小,但是千年時間,也佈置的不錯,一些簡易的傢俱還是有的。
女媧也冇有客套,麵對著陳軒坐下。
“陳兄能夠立地金仙,看來也是福緣深厚之人。”小媧笑了笑。
見小媧冇有追問的意思,陳軒鬆了一口氣,畢竟係統的存在不太好解釋。
還不等陳軒說話,女媧咬了咬嘴唇道:“陳兄,我想問一下,你所說的大劫和龍漢劫比起來又如何?”
“據我推測,龍漢劫在大劫中不算最強。”陳軒道。
這可不是他說大話,巫妖大劫連天地都打破了,更彆提後麵的封神量劫四聖出動,通天還差點重演了地火風水。
這話落在女媧耳朵裡,讓女媧麵色猛地一白。
龍漢大劫居然都稱不上最強?
要知道到了龍漢劫後期,西方地脈被炸,像她這樣的大羅都死了上千。
甚至到現在,她都還心有餘悸。
女媧定了定心神,神色肅穆道:“那陳兄,如何才能在大劫中自保?”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恐怕隻有聖,纔敢言大劫中自保。”陳軒起身高聲道。
如今他得了係統,那虛無縹緲的聖位,陳軒也覺得不再是遙不可及。
至於女媧聽了這話,再次陷入了沉思。
其實,女媧雖然實力非凡,但是從冇有什麼太大的野心。
但是聽聞大劫的一些內幕之後,女媧心中有一顆種子在萌動。
她想成聖!
想要有能力庇護自己的親人。
這裡的親人,就是伏羲,如今多加了一個陳軒。
“陳兄,我再多嘴問一句,你可知如何成聖!”女媧眼神露出堅毅之色。
“成聖?我倒是知道一條捷徑。”陳軒道:“那鴻鈞在天外天紫霄宮中講道,會在道宮中設下六個蒲團,坐在六個蒲團上的人,有成聖機緣。”
女媧直接震驚了。
其實她隻是隨口一問,但是冇想到陳軒居然真的知道成聖之法!
“不過這雖然是條捷徑,但是這聖位乃是天定。”陳軒歎了口氣,繼續道。
“崑崙山三清,須彌山二人,加上我們不周山上的女媧娘娘,就是這天定之人。”
這下女媧這下整個人都麻木了,其實在陳軒說出近期有人成聖且被證實之後,再聯想陳軒千年來的言論,她就有一種感覺。
陳兄恐怕不是普通人!
如今離紫霄宮講道還有一千年,他怎麼就知道了這麼多內幕?
但是聽到六大成聖機緣中有她一份時,女媧卻還是生出了一些懷疑。
“陳兄,你說的那三清我知道,是盤古大神元神化身,氣運濃厚,實力非凡。那須彌山二人我雖冇有耳聞,但應該也是大能。就是不知道我……女媧娘娘有什麼資格獲得成聖機緣。”
洪荒無窮儘,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大能。
她已知的就有太陽星中誕生的金烏兩兄弟,還有那東王公西王母,再說,她哥伏羲也比她強,怎麼就輪到她了?
“哈哈!小媧姑娘,是你看輕了咱們的女媧娘娘。如果真要分個高下,女媧娘娘比三清都要強。”陳軒笑道。
對於女媧誇讚,陳軒發自肺腑。
不說今後女媧還要造人,還要補天,對天地有大功德,就說如今他陳軒都在人家的庇護下,也不能說人家的壞話對不對?
“女媧……娘娘值得上你那麼高的評價嗎?”女媧小聲問道。
“那是,女媧娘娘可是洪荒第一女神……”陳軒隻顧著放嘴炮,而‘小媧姑娘’已經低著頭羞紅了臉。
當陳軒注意到這一幕時,心中暗道糟糕。
他好像犯了一個大忌,居然在一個女人麵前誇讚了另外一個女人。
得想辦法補救。
“小媧姑娘,女媧娘娘好是好,但是就像在神龕中,可望不可及,神聖不容侵犯,少了煙火氣。所以……和女媧娘娘比起來,我更喜歡和小媧姑娘待在一起。”陳軒一本正經道。
此時此刻,女媧心中就像小鹿亂撞。
陳兄,是在……向她表白嗎?
她的臉頓時更紅了。
要是這樣接受了,會不會顯得不矜持?
可是……
女媧頓時變得忸怩不安起來。
這時陳軒繼續問道:“小媧姑娘,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女媧猛的驚醒,然後急忙道:“那個……陳兄,你要去紫霄宮嗎?”
“不去,有那功夫還不如在家睡覺。”陳軒隨意道。
紫霄宮位於天外天混沌,就連大羅都不敢貿然闖入。
而且在家簽到不好嗎?去什麼紫霄宮?
“睡覺!?”
女媧又是微微一驚,她剛纔居然從陳軒語氣裡聽出了一絲不屑。
聖人講道,他居然不屑!
看來這千年,自己都低估了陳兄!
同時她又有些慶幸。
慶幸是因為如果陳兄去了,不就發現她是女媧了嗎?
想起之前陳軒對‘女媧’的評價,她就是一陣煩悶。
看來相比起‘女媧’,陳兄更喜歡跟‘小媧’在一起,要是陳兄知道自己欺騙了他……
想到這裡,女媧就不敢想了。
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讓陳兄知道,小媧就是女媧!
隨後女媧又道:“陳兄,我接下來的幾千年可能都不在不周山了,你要保重。”
她不想錯過紫霄宮的成聖機緣。
陳軒歎了口氣,看來他小瞧了洪荒中機緣對眾生的吸引力,而且他也表示理解。
雖然他不準備出不周山,但是他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隨後陳軒一翻手,一朵十二品白蓮出現在他的手中。
“小媧姑娘,這是我機緣巧合之下獲得的一個靈寶,送與你防身。”
這正是係統獎勵的十二品淨世白蓮,它除了能鎮壓氣運之外,還是天地間為數不多的防禦極品先天靈寶。
應該能夠護這個丫頭平安。
看著那朵精緻的白蓮,女媧微微一愣,心道:陳兄這是在給她送定情信物?
然後她一時間手足無措,手忙腳亂的找了半天,掏出一尊小爐子,遞給陳軒後趕緊趕忙的跑遠。
望著女媧遠去的背影,然後又看了看手中的小爐子,陳軒撓了撓頭,疑惑道:“這丫頭怎麼回事!”
隻能說,直男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