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了她名分,就彆打任何感情牌。”
這是最可以擊中謝廳南痛處的。
他眸色果然變了一下,轉瞬釋然:
“你有資格給的話,就不會站在這裡說話了。陸世勳,打不打感情牌,輪不到你來定性。
如今,晚晚是我的女人,你敢對她有任何一點想法,就像這根菸……”
謝廳南將手中燃著的煙,直接夾在食指和拇指間,生生碾滅。
眼見兩個大男人劍拔弩張,虞晚晚在一旁心急如焚,大眼睛裡有淚光在強忍。
“謝廳南,疼嗎?”
小姑娘眼睜睜的看著火星子在他指間亂飛,忍不住走他身邊,聲音帶了顫。
男人瞟了她一眼,一抹柔色一閃而過:“傻姑娘,怕什麼?冇你的事兒,一邊玩兒去。”
虞晚晚小臉堅定,握住了那被煙燎過的大手,聲音柔軟而安撫:
“謝廳南,世勳哥是我在南城時候的朋友,今天送我閨蜜林茵來京大讀書的。
我的朋友不多,對我像親人一樣真心好的隻有這兩個,不為難好嗎?”
男人垂眸看著那緊握著他手的小姑娘。
此刻,抬著小臉,滿眼真誠的望著他。
清媚的桃花眼裡,有夜色中的昏黃燈光映入,星星點點,楚楚動人,又透著對他的完全信賴。
他被這珍貴的信賴所打動。
大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也帶了溫度:
“早知道對我示弱,哪捨得這樣嚇你?”
虞晚晚唇角弧度彎彎:“你也知道自己凶?板著臉的時候,又臭又硬。”
她想起了白天給他電話道謝時,他那冷漠到連陌生人都不如的態度,一時又覺得委屈。
兩人一時相顧無言,在夜色的包裹中,眼中隻有彼此……
安靜的氣氛很快被打破。
“廳南……”
不遠處有男聲傳來,低沉悅耳。
譚定鬆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站到了謝廳南身旁。
男人氣質絕佳,在任何大風大浪麵前,都有種鎮定自若的沉穩。
在看到對麵的虞晚晚時,愣了一下,微笑著點頭招呼。
同時愣住的,還有虞晚晚身旁的林茵。
有些人的出現,雖是不經意間,卻足可以刻骨銘心。
即便知道,他是美味而絢麗的鴆毒,仍然忍不住要去嘗試,哪怕結局,是飛蛾撲火的慘烈。
如果說,謝廳南之於虞晚晚,是鳳凰涅槃的絕美重生。
那麼,譚定鬆之於林茵,便是飛蛾撲火的鏡花水月。
那個男人從遠處走近,穩如泰山的氣質,不苟言笑的風度,還有高門子弟散發的優越氣質,一時,讓林茵晃了神。
那個男人和謝廳南站在一起,讓她突然想到了那個略俗的詞:絕代雙驕。
林茵過分炙熱的目光,譚定鬆自然感覺的到。
他習慣了,所以,直接選擇無視。
“冇事吧?”譚定鬆細察著謝廳南的臉色。
那個剛纔黑麪無情的男人,轉眼便是一副散漫不羈的樣子:
“有事,膽兒太小,又蠢,怕讓人給騙了。”
話說著,掃了一眼虞晚晚。
小姑娘一時臉紅,暗暗白了他一眼。
話都這樣說了,譚定鬆很快品出了其中的意思:
“今兒兄弟們都在,讓虞小姐一起來熱鬨熱鬨。”
謝廳哥對著那臉紅的小姑娘挑眉:“小妞,說你呢,敢不敢?”
虞晚晚冇說話,隻看了眼林茵。
“不介意就一起來?”譚定鬆望著那位打扮時髦的風情姑娘。
“林茵,南城林家人。京圈核心子弟嘛,不花錢就能看?我冇什麼介意的。”女子輕撩長髮,嫵媚雙眼,望向譚定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