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懶洋洋地說:“不過是箇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罷了,後宮中最好都是這樣的人,還能分一分嫻妃身上的寵愛。”
皇後又問:“皇上現在在哪呢?”
香菱謹慎的小聲道:“皇上從懿祥殿出去後心情就一直不好,現在......現在在迎春殿裡。”
皇後的喉嚨哽了哽,讓香菱把這月的彤史取來。
皇後又直起了身子仔細翻看著,這月嫻妃侍寢兩次,宋婕妤侍寢兩次,容婕妤一次,薛寶林一次。
雖說每個人侍寢次數都不多,但隻有嫻妃和宋婕妤兩人都是兩次。
皇後的手慢慢撫上記錄著嬪妃侍寢的那一麵,長長的護甲套尖端停留在宋雲初的名字上,她眯了眯眼睛說:“皇上當真喜歡這位宋婕妤啊。”
香菱有些忐忑的說:“娘娘方纔也說了,這宋婕妤中看不中用,想來皇上現在隻是看她新鮮罷了。”
皇後哼笑一聲,把彤史遞給香菱,她仔細欣賞著手指上戴的赤金嵌翡翠滴珠護甲套。
隨後漫不經心開口:“不過是隻好看的鳥兒而已,皇上不過是一時喜歡,本宮也冇什麼好擔心的。”
隨後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泛起一絲冷光問:“香菱,如果宋婕妤懷了皇嗣,就該晉位到嬪了吧,孩子也能自己養著。”
香菱心中自然清楚自己眼前的這位皇後孃娘是決不允許有不能自己養的皇嗣出現的。
她回道:“娘娘說的是,照皇上一直寵幸她的這個次數,皇嗣是早晚能懷上的。”
皇後看著香菱的眼睛,緩緩道:“那本宮可真是得好好防一防了。”
入夜,月亮悄然爬上樹梢,清澈透亮的月光灑落在皇宮黃色的磚瓦上。
玉湘閣內,李翊早就屏退了伺候的人,他坐在榻上,懷裡緊緊抱著宋雲初,宋雲初一臉幸福地依偎在李翊的胸膛上。
李翊低頭,嗅著宋雲初微微散發出來的髮香,主動問:“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宋雲初?”
宋雲初一臉驚訝的從李翊的懷中起身,她冇有想到李翊會記得自己的名字。
宋雲初淺淺笑著,梨渦若隱若現:“皇上怎麼知道的?臣妾的名字是姨娘為臣妾起的。”
李翊摸摸宋雲初的腦袋:“朕前幾日專門檢視了秀女的冊子,特意記下了你的名字,宋雲初這個名字很適合你,也很好聽。”
宋雲初繼續靠在李翊的懷裡,柔聲道:“臣妾的姨娘平常總是喚臣妾初兒。”
李翊撫摸著宋雲初順滑的髮絲:“藹藹春景餘,峨峨夏雲初。朕以後就叫你雲初可好?”
“藹藹春景餘,峨峨夏雲初......”宋雲初輕聲默唸著這句詩。
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出自哪首詩,可是李翊剛纔念出來的這句詩裡又恰好有自己的名字。
宋雲初很喜歡詩,笑得歡快,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李翊說好。
夜深了,李翊主動提出要睡覺,宋雲初原本都準備好要躺在床上,可是李翊卻微紅著臉提出要一起去沐浴。
宋雲初盯著李翊泛紅的耳尖,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他究竟想做些什麼。
看來是上一次是的體驗給李翊留下好的滋味了。
宋雲初無奈,伏在李翊的耳邊輕聲告訴他:“皇上,其實在床榻上也是可以那般的......”
很顯然,在宋雲初說完這句話之後,李翊看向她的眼神明顯暗了下來。
宋雲初今晚是要主動拿出些現代的花樣給李翊看的,但是到了後麵事情就不受她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