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初嫵媚的撩眼,認真的看著李翊,小手卻不老實,慢慢探入熱水中,食指在他腹部輕輕勾畫。
李翊經常去箭亭練習舞劍、騎馬和射藝,因此他的軀體充滿了力量,肌肉結實剛健,宋雲初第一次去侍寢時就感受到了這具身體內蘊含的磅礴力量,現在她刻意撩撥,眼前的男人眼神一暗,呼吸粗重了起來。
李翊眸子暗了下來,低聲在宋雲初耳邊呢喃:“上次朕同你下棋,你輸給了朕,現在是時候該討要獎勵了。”
李翊大手直接掐著宋雲初盈盈一握的蠻腰,將人稍微提起來一點,正當宋雲初以為李翊要抱自己去床榻上時,李翊卻突然又將她落下,宋雲初一下子冇有忍住,發出一聲嗚咽,眼睛盪漾出瑩潤的光澤,似乎是冇有想到李翊竟然一聲招呼不打,就直接......
宋雲初難以置信地喊了一聲:“皇上?”
李翊驟然將胳膊收緊,緊緊將宋雲初箍在自己懷裡,貼著她的耳朵聲音微啞:“就在這裡。”
說話嗬出的熱氣打在宋雲初白嫩的肌膚上,讓她不禁顫栗了一下。
李翊先是吻著她的唇,然後逐漸往下,在宋雲初的嚶嚀聲含住一點,一瞬間,酥麻又溫軟的觸感傳來,宋雲初的身子登時軟了下來,失了力氣。
等到浴桶裡的水快涼了,李翊這才把宋雲初抱了出去,此時的宋雲初早就冇了力氣,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讓她腰痠腿軟。
李翊疼惜的撩了撩宋雲初的碎髮,將她慢慢放在床上,鎖在懷中,以霸道的姿態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暖橘色的燭火搖曳,氤氳了人的視線,模糊著屋內人的動作。
第二日卯時,李翊醒來時又感覺到一陣胸悶。
他低頭一看,果不其然,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枕在自己的胸口處。
也是奇怪,明明兩個人都有枕頭,但是每次醒來時,李翊都會發現,自己的身子快挪到了宋雲初那邊,宋雲初的腦袋抬到自己的胸口上,兩人貼的很近,姿勢親密。
不過李翊並不反感這樣親密的距離,他扭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時辰還早,天色還有些灰暗。
宋雲初烏黑的長髮柔順地趴在李翊的胸口處,一直垂落在床褥上,她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安靜地挺立起來,朱唇微翹,呼吸均勻,臉頰微紅,模樣甚是嬌憨。
李翊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欣賞宋雲初的睡顏,半晌後才依依不捨地緩慢起身,大掌托著宋雲初的頭,接觸到枕頭後緩緩抽出手,輕聲用氣音說:“朕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德全為他小心穿好龍袍,他最後又扭頭看了一眼宋雲初,才帶著德全回了迎春殿。
也是奇怪,李翊每每留宿在妃子宮中,第二日起床後都會覺得身子不適,心情鬱悶,偏偏和宋雲初一起安寢之後,第二日往往都神清氣爽。
身子舒爽了,心情也就變好了,李翊今日批奏摺都冇有覺得乏累。
一連幾日,李翊都冇有再去迎春殿。
六月十五,李翊照常去了皇後的宮裡用晚膳。
平日到了用晚膳的時候,皇後總是忙著為李翊布膳,又告訴他哪個菜是自己特地吩咐禦膳房做的,可今日的皇後一言不發,格外安靜。
這倒是惹得李翊多看了她幾眼,隻見皇後一向端莊恬靜的臉上此刻露出了為難的神情,李翊擱下手中的勺子,沉聲問:“皇後這是怎麼了?可有什麼事情要對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