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視頻電話對麵活生生的何穎放大版,何熠本就激動的心遭受了二次暴擊:“老婆,你也好可愛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熠一個人在那裡激動了好半天,才終於冷靜下來,開始和自家老婆商量正事:“老婆,你說穎寶給我發這個是想乾什麼,他是不是想可愛死我好繼承家產!!”
徐文珊聽到這個猜想,想到自家女兒酷似自己的思維模式,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是冇有。
她正要點頭,卻看見何熠睜著他那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就像小時候那樣,在期待著什麼不言而喻。
老夫老妻了,何熠一撅屁股,徐文珊就知道這人想聞什麼味兒。
她違心說道:“穎寶隻是想你了,纔會發這種並冇有什麼特殊意義的話。”
何熠聽到自己想聽的,越發高興,開心地和徐文珊分享:“她就是想爸爸了,唉,孩子第一次住宿肯定不習慣,我要不要給學校捐幾個有我們家風格的樓讓寶貝更有歸屬感。”
徐文珊:“........不準現在捐,等孩子畢業再說。”
何熠被拒絕後整個人都蔫了下去,但也就蔫了三秒,他就馬上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
“老婆,你看女兒給我發的最後一句,V她50,這個50是50萬嗎?她怎麼隻要這點錢?”
關於這段發瘋文學,最令何熠費解的並不是家世顯赫的奧特曼,而是這個50。
何穎在家的時候,她每個月的零花錢是一千萬,去了學校以後這個錢不減反增,變成了三千萬。
50萬和何穎每個月的零花錢比起來甚至都不算錢。
這也讓何熠極其困惑,如果50不是指50萬,那是指什麼?
徐文珊聽著何熠這個可愛的問題,冷淡表情也忍不住帶上了些許笑意:“老公,有冇有一種可能,這個50,不是50萬,而是50塊。”
“什麼!!”何熠聞言,捂住了自己的心臟:“救命老婆,快救我!!!女兒太可愛了!!我要死了!”
徐文珊隔著螢幕敲了敲鏡頭,算是配合何熠誇張的表演:“剛纔不是說了,女兒就是想你了找個藉口而已,重點不是多少錢,是心意。”
何熠被哄的七葷八素的,不敢想象這個時候要是何穎能夠出現喊他一聲爸爸他該是一個多麼陽光開朗的老父親。
他重新再次細讀了何穎給他發的發瘋文案,又有了新想法。
“報告老婆!”
“說。”
“我想買肯肯雞。”
徐文珊眼皮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問:“買多少家。”
“全部。”
徐文珊:........她就知道。
徐文珊在腦子裡算了一下可行性,才問道:“好端端的買這個乾什麼。”
何熠開始控訴:“穎寶這麼可愛我很想發朋友圈,發全部社交軟件上!但是又不想給彆人的企業免費打廣告,乾脆買下來。要是自家的東西,我發起來就舒服了。”
徐文珊竟然也接受了何熠這個想法,甚至還幫著出主意:“買下來以後可以做個全國活動,你把想玩的都放店裡.......我剛纔查了一下,現在肯肯雞有一萬三千多家店,也夠你玩了。”
“耶!謝謝老婆!愛你!!”
在徐文珊答應的時候,何熠已經連自己和何穎的那張聊天截圖用什麼材質列印,列印多大,放在哪裡都想好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跑到大街上去狂喊:你們快看我女兒她真的好可愛!!
而徐文珊看著何熠興奮的樣子,默默打開備用機藏在視頻看不到的地方給何穎發訊息。
你給你爸爸發的那條奧特曼訊息,不管他問你什麼,你都回他隻是因為你想他了。
何穎還不知道自己一個發瘋文案就有上萬家店莫名躺槍,她看著母親發來的訊息,老老實實回了個好。
在她的記憶裡,媽媽一直比爸爸笑的少,對她也更嚴厲,而且何穎也知道,表麵上在外人麵前風光的是他爸,其實在家裡她媽媽纔是掌權的那一個。
舉個例子。
6歲的時候何穎在家讀課外書《萬曆十五年》,她爸想偷偷給她換成那個時候在同齡人中比較火的繪本,結果被媽媽發現,繪本被冇收了。
何穎心裡倒是冇什麼感覺,事實上她受母親的影響,比起那些鮮豔的繪本,單純藏於文字中的世界更令她心生嚮往。
不過,爸爸卻很傷心。
何穎記得最清楚的是那天爸爸邊哭邊說:“她才六歲,是我們唯一的孩子。”
“阿熠,正因為她是我們唯一的孩子,我纔不能把她養的像你一樣天真。”
那天,爸爸真的哭的好大聲。
她從冇想過大男人那麼能哭。
估計彆人也絕對想不到她那威風凜凜的爹私下是這樣的。
正想著,她的母親大人又來了新的指令。
你爸爸很喜歡你今天給他發的話,以後每週四都記得給他發一段
何穎:?
媽媽,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對麵秒回。
他因為你的這條訊息把所有的肯肯雞店都買了,晚上自己看新聞
何穎:??
啊?
那一瞬間,何穎明白了一些事。
發瘋可以,但是不能對那些會認真對待你每一句話的人發瘋。
否則他們會不問緣由地把你發瘋的胡話當真然後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何穎收起手機,吃著碗裡的飯,覺得今天的飯菜都不........不對,還是很香。
她愛餐廳的飯菜,以後畢業了她要想辦法把學校餐廳的廚子帶走。
馳景晟察覺到何穎剛纔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但考慮到自己現在和何穎之間的尷尬關係,他還是冇有開口問。
直到離開餐廳,在送何穎去休息室的路上,馳景晟才提起另一件事,似乎是想轉移何穎的注意力:“何穎,你前幾天都冇有參加社團活動,今天必須得參加了。”
何穎點了點頭:“嗯。”
今天確實得去了不然平時分不保。
何穎想了想,問馳景晟:“你今晚參加什麼社團?”
馳景晟笑了笑:“今晚我在馬場。”
何穎又問上官銘宇:“你呢?”
上官銘宇一副你果然稀罕小爺的表情,不耐煩地回道:“我練體能。”
何穎喔了一聲準備晚上學習語言。
練習語言的教室位置,不論是離馬場還是體育場都遠。
然而她剛要開口便聽見係統的機械聲在腦海中響起:和馳景晟一起練習馬術,在課上主動要求和馳景晟共乘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