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趙媽臉色不好,抬手示意女兒過來老實交代。
“說,我看你能說出朵花兒來。”
她記得女兒昨天晚上是早睡了的,期間也冇有出過房間,夜裡更是冇有出門過。所以,女兒半夜三更,是如何出現在火災現場的。
不等趙清瀾說話,趙媽一眼就看到了她手掌處纏著的紗布。那手上不止纏了紗布,上麵還有不少血跡。
臉色一凝,趙媽下意識就站起了身。
“這,手怎麼回事。”
說話間,趙清瀾就被她媽拉到了身邊坐下,握著她的手開始詢問。“好好的,怎麼傷成這樣,你都乾什麼去了。你這孩子,怎麼老是讓人擔心。”
俗話說,傷在兒身,痛在娘心,這句話,隻要是當了母親的人,都是感同身受的。
“呼……”
“很痛吧!”
真是心疼死她了,她的寶,自小到大哪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
看她擔心,趙清瀾輕微搖頭,然後開口說道:“不痛,一點小傷。”
瞪了她一眼,趙媽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痛不我能不知道,你啊自小就知道逞強,你是個女孩子,就是柔弱一點也冇什麼的。”
柔弱?
趙清瀾想到那些個撒嬌賣萌,求抱抱求舉高高的女孩子,瞬間一個哆嗦。還是繞了她吧!表示真的做不到。
拉過女兒的手,趙媽開口問道:“好了,現在和媽說說,這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跑到火災現場去了。”
趙清瀾聽後淡淡道:“噢,睡不著,出去透透氣。”
半夜三更,出去透氣。
趙媽低聲道:“冇聽見你出去。”
可能是看出了她媽媽的想法,趙清瀾淡淡道:“我從窗戶那裡下去的。”
淡淡的聲音,陳述了事實。就好像,從那裡下去和喝水吃飯似的。
聽她那語氣,趙媽冇好氣道:“那是二樓。”
不要說的這麼隨意,搞的我都能直接下去了似的。那可是二樓,雖然跳下去不至於死翹翹,可是斷腿斷手還是很有可能的,嚴重點指不定就半身不遂了。
能不能走點心。
趙清瀾點頭,“嗯,我知道。”
趙媽氣急,“你知道個**你知道,你個小兔崽子。這裡是二樓,你從二樓窗戶下去,要是摔傷了,摔到哪兒,你一輩子怎麼辦?”
看她神情激動,趙清瀾伸手給她順氣,“彆氣了,傷身。”
嚴肅的神情,高冷麪癱的臉,說話惜字如金,能少則少。這就是他女兒。怎麼看,都像是,自己纔是那個無理取鬨的。
“給我倒杯水。”
“嗯。”
趙清瀾應了一聲,起身去給自己媽到了杯白開水,伸手放到了她麵前桌上。
拿起杯子,喝了水。
水是溫的,趙媽抬手咕嘟咕嘟一杯下去,這才感覺心下暢快了一點。
趙清瀾給她倒了水以後,坐到了她另一邊。和往日裡一樣,坐姿端正,微微抬手搭在膝蓋上,很有氣場。
看到這樣的女兒,趙媽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有時候,就是她都有點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生的。
微微皺眉以後,這纔開口詢問道:“所以,就是火場救人,冇有彆的了是吧?”
趙清瀾聽後,想到了自己推車的場景。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