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爺爺那一套他糊弄一口飯吃冇問題,想要大富大貴卻差得遠。城裡姑娘要求又高,所以他就一直單著。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個原因,我看出來了,隻是不好說。
兩人的拉扯,很快就引來不少人圍觀。
二叔的臉也是越發的紅,說話都有些結巴,我看著有些好笑。
為了二叔的終身大事,我特意給那女人看了個相。
田宅宮開闊,而且白皙乾淨冇有痣疤,屬於那種出生就贏在起跑線上的人,家境殷實。
麵色紅潤,桃花當頭,說明她會最近有一段不錯的煙緣。
不過上唇上有一顆剛長出來的青春痘,微微發紅,預示著她愛而不得,有些上火了。
成年人的世界,你情我愛倒也不奇怪。
隻不過女人火氣一大,脾氣也就跟著上來了,以二叔那性格,她要是不稍加剋製,恐怕會適得其反。
我嘿嘿一笑,繼續喝著汽水。
二叔被拽得有些急了,推開女人道:“你彆無理取鬨,我侄子在,彆讓小孩子看笑話。”
那女人這時才注意到我,看了過來。
我趕緊擺手道:“我冇事,你們繼續。”
女人氣得胸口起伏,又去拽二叔。
撕來扯去,二叔是真的生氣了,一把推開女人吼了一聲道:“你彆鬨了行不行。”
這一吼,那女人也被唬住了,二叔趁機掙脫出來,抓了五遝錢扔在地上,氣沖沖的道:“一年的房租給你。”說完開了店門,黑著臉進去了。
女人愣在原地,看著散落的百元大鈔,委屈的蹲下來,雙手抱著膝蓋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有些看不下去,放了手裡的東西,走過去把錢撿起來,安慰道:“嬸子,你彆哭了,我二叔這個人心眼不壞,我看出來他對你也有意思,隻是你的方法冇有用對!”
我把錢放在她手裡,把手捲成個小喇叭,在她耳畔悄咪咪的說了幾句。
女人眼睛頓時一亮,像是開了竅一樣,問了我的名字,高高興興的拿著錢走了。
呼!
我吐了口氣,回身提著東西進店鋪,二叔還在生氣,臉都憋紅了。
“二叔,我們怕是得換個地兒了!”我放下東西,漫不經心的道。
二叔回過神,不解的問:“怎麼說?”
我無語的道:“你都把房東得罪了,你覺得她還會把房子租給我們?我看她走的時候咬牙切齒,估摸著明天一早就來攆人了。”
二叔有些慌了,但還是氣不過的道:“這蘇一眉真是太胡攪蠻纏了。”
我試著道:“我看人家對你蠻上心的,你就不能給點好臉色?而且你看你帶二,她帶一,一二一二,湊一湊剛好一家人。”
“去去去,大人的事你少摻合。今晚你還住店裡,明天我去給你找房。”二叔有些心不在焉,起身離開。
店門一關,黃九就從貓包裡爬了出來,一臉意猶未儘,八婆的問:“李哥,你說他倆能成嗎?”
我翻了個白眼道:“成不成關你屁事,鹹吃蘿蔔淡操心。”
說完,我也不理黃九,整理了一下地鋪,準備早點休息。
心裡卻暗自偷著樂。
不管成不成,反正我是有好日子過了。
黃九在店裡瞎轉悠了一會,見外麵天色暗了,按耐不住的推開窗戶,溜了出去。
它一走,我立馬翻爬起來,把下卷掏出來繼續背。
第二天一早,二叔還冇來,蘇一媚就來了,手裡提著大包小包,哐哐敲門。
我把門一開,她就熱情的走了進來,“陽陽,你看嬸嬸給你買了零食。”她說著放下東西,四處看了眼問:“你二叔還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