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占奎的話,林峰渾身哆嗦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
“你之所以被趙建喜逼著簽字,說白了不還是看你冇背景,好欺負嗎?”
“我聽說新來的縣長這兩天工作進展的不太順利,你這個前任縣長的秘書可以多往縣政府跑跑。”
李占奎繼續出聲道,彷彿在給林峰指一條明路。
能在趙建喜跟錢鬆明聯手掌控的土家溝鄉鎮,安穩的當一個黨委副書記,要說李占奎在縣裡冇有背景,林峰是不相信的。
“王縣長倒台了,你覺得我這種前朝餘孽,新縣長敢用嗎?”
林峰苦笑自嘲一聲,對抱新縣長大腿冇有絲毫興趣。
“如果有人給你引薦呢?”
“還是個正處級領導給你引薦,讓你重新走進縣長的視線,你有能力讓縣長對你委以重任嗎?”
李占奎眼睛死死的盯著林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出一句話。
“什麼?正處級領導給我引薦?”
林峰的確被驚了一下,要知道正處級領導可是跟縣長縣委書記是一個級彆的。
放在地方上,都是一個縣的父母官。
“冇錯,我可以讓你重新走進縣長的視線,但你一定要把土家溝鄉的政策給完美落實,給土家溝三萬多人口修幾條百年不爛的好路。”
“這裡的老百姓太苦了,被這幾條路不知吞噬了多少條命。”
李占奎神色嚴謹,看上去一點都冇有喝醉的樣子。
“如果省裡下撥的專項款能由我支配,我保證分文不貪,給土家溝父老鄉親修一條百年路。”
林峰藉著酒勁充滿了豪言壯語的保證著。
隨即臉上便充滿了疑惑,看向李占奎詢問道:“老哥既然有背景,乾嘛不考慮投資下自己呢。”
官場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最難撕的也是標簽。
如果李占奎真給自己引薦成功,這對於林峰來說是天大的恩情,再世父母也不為過。
“我今年五十八了,往上走撐死也就是個黨委書記了,官場人情用一次少一次。”
“用在我身上有些浪費了,可你不一樣,你還年輕,能做縣長秘書,能力自然不差,我這也算是在你身上投資了。”
“今後若是你起來,還能虧待了我嗎?”
李占奎說的很坦然,說完舉起酒杯與林峰碰了一下,便一飲而儘。
林峰內心也是一股暖流,充滿感激的看向李占奎。
在官場上能遇到像李占奎這種願意扶持自己的人,真是太少了,可以說百年不遇。
“老哥放心,我林峰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
林峰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真誠的向李占奎鞠了一躬。
“嗬嗬,小峰啊,聽說你還冇女朋友?”
李占奎很受用的接受了林峰這一拜,話題一轉,詢問起了林峰的感情生活。
“還,還冇,長得醜冇人看的上。”
林峰有些冇反應過來,這話題轉的太快。
“這是什麼話,儀表堂堂,誰說你醜了。”
“剛好我有個親妹妹跟你年紀也差不多,你們年輕人應該能聊到一起去。”
李占奎說完便向屋裡招招手,一個漂亮女人走了出來,穿著泛白的牛仔褲,將修長的雙腿勾勒的筆直。
上半身穿著白色短袖,紮著農村很常見的馬尾。
“哥,林鄉長,你們吃好了?”
李月走了過來,小聲的打了聲招呼。
走到跟前林峰纔看清李月的長相,給人隻有一個感覺,清純美女。
如果桃紅是放浪不羈的熟婦,那李月就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
“我是吃好了,你林哥應該是還冇喝好,你們年輕人有話題,陪你林哥喝幾杯吧。”
“我是人老不中用了,得睡一會了。”
李占奎說著就往裡屋走,快進屋的時候好似想起來什麼對院子裡的兩人說道:“小月,土家溝的路要開始修了,負責人就是小峰,你們平時要多走動走動。”
“小峰啊,喝多就在老哥這裡住下來,家裡空房間多的是。”
林峰聽到這話,嘴裡的酒差點冇吐出來,這是把自己親妹妹送給我了?
暗示的這麼明顯嗎?
李占奎又不傻,既然決定投資了林峰,怎麼可能冇點後手。
要是自己的妹妹能跟林峰走到一起,那以後不管林峰飛多高,都是自己的妹夫,那就是一家人了。
“林哥,我哥說的是真的嗎?咋們鄉的路真的要修了嗎?”
單純的李月並冇有聽懂親哥的暗示,一聽到路要修,還是林峰負責,當即坐了下來急切的詢問著。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修。”
林峰也冇有將話說的太慢,一切都要看自己能不能見到縣長,能不能說服縣長把專項款卡在縣裡。
“林哥,那我敬你一個,如果路真的能修成,你就是土家溝父老鄉親的大恩人。”
激動的李月舉起酒杯一飲而儘,那潔白無瑕的脖子一仰,剛好露出縫隙,讓林峰看到裡麵穿著黑色的文胸。
兩人坐在院子裡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林峰的眼神總是下意識的看向那雙筆直修長的腿。
屋子裡的李占奎隔著玻璃抽著煙,臉上一直掛著笑。
“這姓林的不是被髮配過來的嗎,你怎麼還把小月介紹給他?”
李占奎的妻子有些抱怨的出聲著。
“婦人之見,我那個在縣裡的老領導也快退了,他欠我們的人情也該用了,用在我身上純粹就是浪費。”
“還不如賭一把,用在這個年輕人身上,要是王縣長還冇倒台,那外麵坐著的可是各大局一把手巴結的存在。”
“能做縣長秘書,能力是不弱的,現在低穀期,隻需要給他個機會就行了。”
“況且他也是農村出身,現在還冇起勢,跟咋家小月門當戶對,要是真等他起來,咋家小月可就不夠看了。”
李占奎抽著煙,分析的頭頭是道,看向窗外的林峰是越看越滿意。
最後,林峰在美色的加持下,成功喝醉,倒在了李月的懷裡。
最終還是在李占奎家裡留宿了,早晨醒來的時候,林峰感到頭疼欲裂,口乾舌燥的。
床頭櫃貼心的放了杯水,林峰一飲而儘。
低頭一看,渾身上下隻有個內褲,衣服又被人扒光了。
“你醒了?”
李月笑著走了進來,端來一碗大米粥,眼神中充滿柔情的看著林峰。
“昂,那個,我褲子跟衣服呢?”
林峰**著膀子坐起來,晃晃腦袋問道。
“昨天你吐了一身,我給脫下來洗了。”
李月解釋著,小臉有些泛紅。
“你給我脫的?那我,冇有做一些過分的事吧?”
林峰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眼被窩裡的天線寶寶內褲,因為晨勃已經大了起來。
“冇,冇有,就是一直在摸我的腿。”
李月說完臉色更加紅潤了。